57.初夜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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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白,我只是不敢想。我怎么敢想呢?你在的位置這么高,我要怎么去夠?”況南衡輕聲說。 李露白糾正,“但當初也是你選擇要靠近我的?!彼闷馃艨仄?,調暗了落地燈的亮度,隨之而來的,她的聲音也更低了,“我站的地方有多高呢?是為了你,我才將人生的高度設置得這么高?!?/br> 他們不是才踏入對方人生的關系,他們是重逢。 “不是的,露白。那你聽我說,我知道是我的問題,是我做得不對?!睕r南衡停了停,“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 李露白覺得很累,她將頭發別到耳后,“我已經做了這么多了,你還想從我這里得到點什么呢?” “好,那我換一個說法?!?/br> 況南衡再問:“你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高叁的時候,魏關娉的座位就在李露白的前面,她常常在下午課間的時候回過身趴在李露白的桌上,但不是為了問功課,而是為了聊天八卦。比方說,誰暗戀誰,誰在追誰,誰被老師抓包了,她總能掌握這一屆風云人物們的愛恨情仇。李露白往往是在整理筆記,然后間歇抬頭無奈的看一眼魏關娉,倒是自己的同桌會聽得認真,不時還附和魏關娉幾句。魏關娉很少提到理重班那個被奉為男神的學委,因為他一直都沒什么八卦可以說,緋聞絕緣。但魏關娉會常做一件事,手縮進袖子里,晃著兩條空蕩蕩的校服袖子,椅子一翹一放,看著教室窗外,“你說這理重班的學委,怎么往語文老師辦公室跑這么勤?就算是問題目,也不至于偏科到這個地步吧?” 理重班在文重班的樓上,語文老師的辦公室跟文重班在同一層樓。 畢業的那個暑假,換了手機以后,李露白也還是留著之前的手機,她會在有空的時候翻看短信。她是一個文科生,她讀過很多書,她最擅長文字間的斟酌,因此她一直不覺得那句表白的話深刻。但越是覺得不深刻,卻越記得清楚,這有點像悖論了。 后來她大概明白了,人對愛和永遠,是有幻覺的,路過人間也才幾十年,說不好這場人生其實也不過是人類的一場集體想象。 “況南衡,你知道自己現在在說的是什么嗎?”李露白無比冷靜。 “我知道我一定要回來是為了什么?!睕r南衡在電話的聲音很清楚,“因為抱著與你重逢的期待,在我眼里最險峻的小道也是最好的?!?/br> 沒有得到李露白的回答,況南衡就說:“我到你家樓下了?!?/br> 她的印象里他一直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存在,因為他足夠優秀,所以她想要站得再高一點,站得高了,才能在跟他再遇見的時候還跟他站在同一個地方,才能告訴他——“還有很多個日夜,還有很多日月星輝,我想看著你,只看著你而已?!?/br> 那些為人所知的,其實不過是千萬分之一的溫柔片段,沒有被窺探到的,是潛藏在歲月涌流中熠熠生輝、卻難以宣之于口的隱晦真相。 那是八年前的夏季,是熱忱與未知并存的時候,凡事都容易朝不保夕;現在是零時末分,季風和煦,愛意與曙光,觸手可及。 膝蓋受傷,只能拖著腿挪動,主臥到大門口的距離,李露白生生花了叁四分鐘,等到剛站到門旁,門鈴正好響起。 況南衡可能在樓下站了很久,他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凌亂,這一晚上的折騰,他的襯衣起了很多褶皺,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明亮,黯淡又疲倦,但見到李露白的這一刻,也突然柔軟了起來。李露白看起來蔫蔫的,況南衡跨進來,把門關好,他朝前走一步,但李露白卻退一步。他并不打算停下,也不想再退縮,于是她退一步,他就再進一步,直到將她逼到墻邊,她退無可退。 況南衡伸出一只手撐在墻上,低下頭來,溫聲問道:“躲這么遠,你腿不痛了嗎?” 大約李露白還有些小脾氣沒有消,她垂下頭不肯跟他對視。況南衡將頭更低了一點,與她視線對上,突然在她嘴上輕啄了一下。 “露白?!睕r南衡的聲音又低又沉,仿若是呢喃一般,“你不要我了嗎?” 李露白抬頭瞪他,她支撐不住自己站這么久,腿已經有些打顫,但她仍舊不肯示弱,將手伸到背后撐著墻壁借力,事與愿違,墻壁太滑,手沒撐住。以為要滑倒,但腰突然被況南衡的手臂圈住,他環住她的力度很輕,讓她正好靠在了他的懷里,以為他會有更多的動作,李露白正想后縮,卻不防況南衡只是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李露白能感受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這樣聽起來他的聲音悶悶的,“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氣了?”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溫和到無以言表的人,他的一字一句都敲到心底,李露白只能繳械投降。她最后還是伸出手,回抱住況南衡,“我不氣了?!?/br> 況南衡笑了,他直起身看著李露白。這是李露白頭一次看見目光這么清明的況南衡,她還來不及再多看一眼,況南衡已經親上來,“你是我的了?!?/br> “我的女朋友?!?/br> 況南衡的吻從額頭到眉眼,眉眼到唇上,細碎且輕,他如此虔誠,仿佛李露白是他的最珍視。他的手向下移,然后將李露白的雙腿分開,一把抱起,李露白驚呼一聲,雙手緊緊環住他的后頸。 況南衡徑直將李露白抱進主臥,然后將她輕輕放在床沿。主臥只亮了角落一盞落地燈,昏沉的光線,看不分明的視線,卻像是刻意在撩人,誘人深入。況南衡盯著李露白好一會,最后還是嘆了口氣,他輕輕撫了撫她受傷的那條腿,想要站直離開,李露白卻突然撲進了他的懷里。 李露白勾住他的后頸,將雙唇奉上。這個吻纏綿悱惻,原本是李露白的主場,況南衡卻一點點加深。 況南衡的手再度回到李露白的腰上,柔軟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這個關頭,他卻有些心疼她太瘦。他抬起頭,對上她朦朧卻又盈盈的目光,她清麗的臉龐光潔無瑕,他們此刻靠得如此近,這是他的愛人。 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時候,只會在她面前心氣燥熱,無法克制,一切都極為難耐,他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對她潛藏的渴望。 況南衡最后吮吸了一次李露白軟嫩的嘴唇,然后下移,頸項,敞開領口的睡衣,松散的扣子……她這回沒有那么大膽,反而有些膽怯,由著況南衡一點點試探。大約是他的吻過于柔軟,擾亂心神,李露白撐不住自己,躺倒在床,帶得況南衡壓在了自己身上,他及時別開了腿,以免壓到她的傷處,她還能清楚感知到身下被硬物硌住。 可況南衡還是停了下來,他的額角已經因為忍耐而生出細汗,他輕輕說:“如果你不想,我就不會要?!?/br> 他愛了整整十年的人,刻在骨髓里的容貌,無數次午夜夢回都縈繞在腦海里的李露白,他卻依然愿意接受不圓滿。 李露白只是伸手解況南衡襯衫的扣子,她的人生目標一向明確,她不會更改,她確信自己非他不可。于是一切克制都在剎那間湮滅,況南衡再度吻上李露白的紅唇,抵死纏綿時候,衣衫盡解。這是他們第一次坦誠相見,隔得這么近,況南衡能看清李露白有一對漂亮的鎖骨,縱然瘦削,胸卻豐腴。察覺到李露白到底羞赧,況南衡騰出一只手覆在她的雙眼,他俯下頭,即使再心煩氣躁,也輕輕的含著她的乳尖吮吸,軟軟一團。 他是醫生,他熟知人體構造,他見過很多一絲不掛的病患,可是他仍舊被李露白的柔軟細膩撩撥到。 要得到她,要占有她。況南衡再也顧不上,他伸出一只手揉捏李露白的奶,然后抬起她未受傷的那條腿掛在自己肩上,腿根盡頭處一覽無余,細縫處兩片軟rou艷紅,他將身下guntang的rou幫杵到yinchun邊,輕輕磨蹭,沾到了淌出的蜜水。李露白面龐潮紅,不自主的嚶嚀了一聲,況南衡也察覺了她的難耐,這聲音讓他欲望傾巢而出,他托起她的臀,探入的頭被逼仄濕潤的甬道包裹住,蠕動的內壁像是在吸他的下邊一般,guntang的溫度。況南衡眉頭皺起,倒抽了一口氣,他緩緩推進去,終于整根沒入,才松懈下來,濕熱包裹,負距離的接觸,他挺腰抽插起來,從未有過的快感。 身下的李露白眼中氤氳,咬著下唇,吃痛得抓住況南衡肩頭。他知道她肯定會痛,可食髓知味,他真的停不下來。李露白痛得不由自主挺起了胸,況南衡順勢低頭吃她的奶尖,毫無章法的吸咬,他的吻遍布她的全身,在她呻吟出聲時,他終于再度回到她的唇上。他依靠這吻,耐心的撫慰身下的李露白,察覺到她的回應,況南衡知道她適應了。他試探著加快了速度,yin靡的呻吟傳來,規律且有力的快入,讓李露白喪失理智。 況南衡捧著李露白的臀,大力的向自己撞,他俯身在她耳畔,喘息如雷,“舒服嗎?” 李露白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她只能應承著他無邊的欲望。唯恐太過激烈,碰到她的傷口,況南衡放下她的蜜臀,沉下腰去,再插到盡頭處,舒服得悶哼了一聲。李露白亦同時溢出一聲嚶嚀,她雙手終于得以攀上他的后背,是常年健身留下的肌rou線條,緊致硬挺的肌rou。在強硬的律動里,她有如一葉浮舟,只能無力的攀住他,以免迷失方向。況南衡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柔軟飽滿,五指都能陷進去。 只有她能添滿自己的缺角,沒有她就不會存在圓滿。 身下的人臉龐已然緋紅,目光迷離,察覺到異樣的況南衡加快了身下抽插動作,狠狠倒進她的身體里,像是想把她揉碎進自己的身體里,身體接觸的啪啪聲回蕩在這不大不小的房間里。 況南衡的吻再度覆蓋上來,李露白被撞得無法回應,沒頂的快感像電流一般傳導全身,只覺得xue內一絞,身體不受控的一抖,有液體順著交合處流下。 況南衡卻輕輕笑了,“你高潮了?!彼膭幼鞣啪徚艘恍?,吻落在李露白的額角“夸我厲害?!?/br> 李露白倔強的撇過頭,通紅著臉不肯說話。 況南衡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想使壞,“不說是吧?” 李露白的腰突然被大力摁住,趁她不防間,況南衡捏住她的腰,肆意的往里猛撞,撞得李露白幾乎失聲。 浮浮沉沉,不知道過去多久,終于等到況南衡悶哼一聲,察覺到身體里的roubang上下顫動,暖流充斥滿了甬道。 我真的非常良心,這一章有叁千六百多字,撒花~祝賀這兩個別扭的人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