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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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后的李露白握著手機,撐著頭不知道要怎么跟況南衡爽約中午的行程。斟酌了好幾分鐘的措辭,李露白正要打電話給況南衡時,卻先一步接到他打來的電話了,她有些意外,立刻接聽,“怎么現在給我打電話?你不應該還在休息才對嗎?” 況南衡在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剛從急促運動中停下來,呼吸還沒有平整,“你昨晚休息得好嗎?” “很好啊?!崩盥栋滓活^霧水,“你怎么了?” 況南衡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有個患者臨時出了點狀況,我剛剛回到醫院,給患者做完檢查,可能要進手術室?!?/br> 李露白明白了,她甚至覺得松了一口氣,寬慰道:“沒關系,你的工作比較重要,那我們今天就取消吧?!?/br> 況南衡好久沒有說話,李露白有些不確定他還有沒有在聽,“嗯?” “好?!睕r南衡回答。 李露白放下心來,“你去工作吧,祝你順利?!?/br> 既然這個狀況已經處理好,李露白就決定還是挑晚餐的時間跟陳斯昱談事情,畢竟中午太容易昏昏欲睡。結束這通電話后,李露白爬起來開始洗漱收拾自己,一整個正月新年都過去了,她完全沒有仔細拾綴過自己,她決定今天要有一點儀式感。 餐廳是陳斯昱定的,給李露白發了一個定位,是一家特殊接待的私房菜,叫宋府宴。李露白曾經陪上司去過,在一個私人莊園里,半山腰上是餐廳在的地方,很安靜,隱蔽性也很好。 單憑記憶李露白順利將車在約定時間還差叁分鐘的時候停到了宋府宴的樓下,將車鑰匙交給侍應生后,李露白才進了門。穿過庭院,禮貌報過姓名后,侍應生引著她上了叁樓,走到長廊正中,為她推開了一扇門。 李露白再次見到陳斯昱就是這個時候,關于陳斯昱的記憶她其實一直很模糊,以至于這個時候她甚至不能完全確定這是否就是陳斯昱本人。房間里還沒有開燈,暮冬的氣候,北方的寒意依舊,這時候已經是傍晚,天光陰沉時也會將房間顯得晦暗起來。這個房間有一整面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高聳的一株大樹,枝葉已經落光,只剩光禿的枝干,顯得格外寥落。 陳斯昱西裝革履,胸前別著一枚銀質胸針,泛著黯淡的光芒,椅背上掛著他的黑色長羽絨服,他就坐在落地窗邊,一只手撐在椅手上支著下頜,正看著窗外,他好像在那里坐了很久了。李露白只能看見他半張臉,他眉目英挺,五官深邃,很俊朗的面貌,在這樣暗沉的光線下,他顯得格外清冷英俊。 聽見了聲音,陳斯昱回過頭看著一動不動的李露白,他站起來面向她,“你終于來了?!?/br> 他大約只大了李露白兩叁歲,看起來相差不大,不是李露白以為的會成熟很多。被陳斯昱長久不移開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李露白只好問:“我來晚了嗎?” 陳斯昱起身拖開對面的椅子,“沒有,你很準時?!?/br> 李露白坐下后道謝,跟著來的侍應生打開了燈,詢問是不是可以上菜,陳斯昱點頭,才坐回原位,“我早上以為你會拒絕的?!彼庥兴?,“畢竟聽起來你好像另有安排?!?/br> 李露白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搖頭,“沒有了,我朋友臨時有工作要忙?!彼龜D出一個笑,“所以我有一整個晚上可以聽師兄勸我了?!?/br> 陳斯昱笑笑,不置可否,“你怎么猜到是老師有話讓我帶給你?” 有侍應生推門進來,開始為他們倒紅酒,李露白晃了晃紅酒杯,立時就有紅酒的芬芳香氣開始泛起,“我的領導告訴了我一點,大概老師猜到我會不答應調動吧?!?/br> 陳斯昱雙手交握放在桌面上,“你為什么會不想借調呢?” “很奇怪嗎?”李露白問。 陳斯昱搖頭,“我只是記得你的專業研究方向是國際關系,你的二外叁外也都不是通用外語,你不應該一開始就是為了駐外嗎?” 李露白收起手,“那師兄會猜不到我為什么不想借調嗎?” 陳斯昱看著她,并不著急回答。李露白低眉,“師兄是猜到的吧?!?/br> 對面的人最終點了點頭,李露白長長出了一口氣,“如果我今天還是拒絕的回答,是不是下次就是老師親自來找我了?!?/br> 陳斯昱又笑了,肯定的說:“你很嚴肅?!?/br> “什么?”李露白不解,有些狀況之外。 陳斯昱想了想,問道:“你是在否認自己的工作能力,還是在質疑每個對你有所青睞的人?” 這句話顯然在李露白的意料以外,她張了張嘴,又沒有說出話來。 陳斯昱看見了李露白的欲言又止,他重新倒滿她面前的水杯,“或許你有沒有想過,你一直都是最佳人選?” 李露白重迭起研究生時一次辯論賽,陳斯昱很銳利,他現在的模樣就仿佛是當年打辯論時候的樣子,輕而易舉就抓住最敏感的論點。李露白讓了一步,無可奈何,嘆氣說:“師兄,你真的很厲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