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神佛許下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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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早,早餐想吃什么?”傭人上去詢問楚寧。 “其他人呢?”剛醒的楚寧說話還帶著慵懶。 傭人把煎蛋和面包擺在楚寧面前,給她送上紅茶,恭敬說道:“林先生今天公司有事很早就出門了,錫槐少爺還沒下來?!?/br> 咬著面包的楚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手機屏幕亮起,聊天提示窗彈出來。 ——“老師新年快樂?!卑l信人是唐佑鶴。 ——“新年好?!背胤惨舶l了。 楚寧笑著回復,暖意盎然。 林錫槐下樓時看見的就是楚寧含著笑意的側臉,眉眼彎彎,眼角小痣仿若也閃著光。不同于在他面前的緊繃與偽裝,現在的她真心實意地笑著。 “錫槐少爺?!眰蛉颂嫠_椅子,端上一杯咖啡和涂好果醬的面包。 楚寧不想抬頭看他,吃完后就想轉身離開,卻被叫住。 “后天出發,可以嗎?”他說的是去日本的時間。 “嗯?!被貞蟪幘痛掖疑狭藰?。 房間內的楚寧跌坐在柔軟沙發上,林錫槐昨天之后給她發了不少郵件,楚寧仔細看了之后發現是林氏這幾年出現的財務漏洞和現金流問題。 她知道林錫槐是在表明態度,他手里確實有能震懾到林琛昀的證據。 而且他還知道項鏈的秘密。楚寧想到走廊盡頭的那幅掛畫,是為了他jiejie吧? 回憶起林錫槐看她的眼神,楚寧確保在此之前都沒見過他,卻感覺又十分熟悉。他似乎很了解自己,每一次都能輕易戳穿她設起的防線。 那驚喜?到底是什么。 彼時勻市的另一幢宅子里,迎來久違的面孔。 “段然哥哥?!遍T被打開,稚嫩童音響起。 室內的人聞言回頭看去,看清來人后瞳孔瞬時放大,透露出震驚與激動。 “唐伯伯,人我給你帶回來了?!倍稳皇种噶酥干磉叺奶朴愈Q。 唐旗江走到唐佑鶴身邊,沉默良久后最終手掌落到少年的肩膀,鎮定道:“瘦了不少?!?/br> “還沒死呢?”唐佑鶴肩膀往旁邊一撇,甩開搭在上面的手掌,眼神掃過房內的人,冷笑一聲回了房。 段然猜到他會是這樣無奈地攤攤手,又對唐旗江斟酌說道:“他就這臭脾氣,叔叔你別生氣,注意身體?!?/br> 唐旗江無奈的笑了笑,堅毅的面龐上流露出傷心之色,強顏歡笑道:“多虧了你?!?/br> 段然同唐旗江道別,臨走時又捏了捏唐佑寧的臉。 楚寧收到唐佑鶴來電的時候很是驚訝,她按下接聽免提后將手機放在一旁收拾著行李。 “我回家里住了?!?/br> “段然說老頭被我氣病了,我想去回來看看他死了沒?!蹦穷^傳來唐佑鶴悶悶的笑。 “老師過年玩得怎么樣?” “準備去日本玩幾天?!背幚闲欣钕浜蠡貞?。 “老師,我——” 窗外的鳴笛打斷唐佑鶴的聲音,林錫槐的車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他們要出發去日本了。 “我先掛了,有事回來再說吧?!背帉χ犕矊γ娴奶朴愈Q道。 話被噎在嗓子口還沒能說出,就只能聽到“嘟嘟”的忙線聲。 唐佑鶴無奈地盯著手機屏幕。 我——好想你。 飛機抵達禮幌已是后半夜,天際星光點點,華燈初上,和輝煌的城市光點混雜一處,盡收眼底。 停穩后楚寧仍在半夢半醒之中。 “林先生?!笨战阆崎_客艙簾子,輕聲提醒著。 林錫槐撇了一眼歪頭沉睡的女人,輕咳一聲,緩聲道:“到了,回去再睡?!?/br> 楚寧從夢鄉悠悠轉醒,睜開眼睛一臉迷茫,嗓音有些沙?。骸暗搅藛??” “嗯?!?/br> 林錫槐將一杯溫水遞給她,楚寧接過潤了潤嗓。 楚寧坐在車上托腮看著窗外,北海道的街頭霓虹閃爍,車燈在樓宇之間緩緩流動。 他們住的地方周圍壞繞著不少廟宇,空氣中似乎也彌漫著寧靜的香味,讓人覺得安心。楚寧跟著林錫槐走過廊宇,來到二人的房間,都是傳統日式風格。 楚寧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林錫槐回頭看她,開口道:“早點休息?!?/br> “好” “做個好夢?!?/br> 楚寧點頭,推門進了房間,她現在渾身發軟,被冷風吹得有些頭疼,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借著屋外的微弱燈光,踢開鞋摸上床榻。 隔日。 似是周圍的廟宇的僧人正在誦經,楚寧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天已大亮。迷迷瞪瞪地從床上立起,床榻邊擺著一對日式木屐,楚寧這才開始打量著房間。 居室布置簡潔淡雅、寬敞明亮,帶著強烈的和式風格。 從浴室出來時侍者剛好送餐過來,禮貌接過后楚寧用了飯,打開手機才發現林錫槐給她發了消息,問她起了嗎,用過飯后可以到周圍的廟宇四處逛逛。 楚寧收拾好后出了門。 似乎剛下過一場雪,庭院里的矮松盈滿白茫茫一片,雖然有日光但作用微乎其微,在冬日只能算個漂亮擺件。 楚寧順著長廊走著,沿途路過幾個和服侍者,到是沒見住客。 在廊庭盡頭楚寧看到林錫槐。那道背影格外挺拔,黑色呢子外套顯得人愈發高貴,雙手插在衣兜里。他背對著楚寧,只露出側臉,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神殿中的雕塑,幽深黑眸正凝望著遠處的雪白。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林錫槐轉過身來,看到楚寧正一步步向他走去。 “不是說今天都有事嗎?” “行程變動?!绷皱a槐扯了扯領帶,“睡得好嗎?” 看到女人點頭,林錫槐勾起唇角,又說道:“帶你四處逛逛?!?/br> 兩人一同來到廟宇開放給游人供奉祈福的地方,他們所在的這處叫做御月堂,規模不大卻十分精致。 古樸的廟宇、石燈樹立在綠蔭中,格外寧靜雅致。神龕和神鹿,斑駁的石徑,各個角度,各種姿態幽靜而美好。 參道上積了一層厚雪,走在禪院中清嚴之感油然而生。雖然沒有漫天的櫻花,雪色和廟宇的古樸的朱紅相映,卻是別有一番韻味。 “聽說這里神佛很靈驗,要不要試試?!绷皱a槐低聲對楚寧說。 “林先生千里迢迢帶我過來,是為了拜神嗎?” 林錫槐兀自走到殿內供奉的神像前,虔誠地閉眼雙手合十。 他許下了一個愿望,只有他和神知道。 楚寧四處張望,目光落在寺廟旁豎的一塊石碑上,上面有深深的掌印,卻看不懂告示牌上的日語。 不知何種動機趨勢,楚寧伸手貼了上去,她的手掌不足以鋪滿整個掌印,正當她準備從上面拿下來時,一只大手貼在了她的手上,將掌印空隙補滿。 “傳說這塊石頭被神明嘉獎,把手放上去許愿會實現愿望?!绷皱a槐默念告示牌上的日語,沉聲解釋道。 手背感受著男人掌心傳來的體溫,他說話間的呼吸全數打在她腦后,楚寧猛地抽開手,退身往來時路走去。 林錫槐也不惱,理了理領子跟在楚寧身后。 “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走出好一會,琢磨她的尷尬應該已消散大半,林錫槐才問楚寧,“去滑雪怎么樣?” 還別扭著的楚寧聞言霎時來了興趣,難得在他面前露出真心的笑容,難忍高興道:“好啊,現在去嗎?” “我下午有例會——” “……”楚寧剛起的興致立馬沉了下去。 “明天帶你去?!绷皱a槐講話補充完整。 “謝謝小舅?!?/br> 連稱呼都改了。 知道她大概只是假意奉承,林錫槐卻很受用,臉上浮現出不易察覺的笑,沿著楚寧在雪地上留下的痕跡走著,最終都被他的腳印覆蓋住,融為一體。 遠處那抹日色漸漸西沉,點綴著朦朧的遠山,將小道上兩人身影無限拉長,些許淡彩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