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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并沒有用...... 賀時鳴……深刻感受到她的抗拒,壓下氣息,還是順她的意一點點后去,喬曦只覺得松了口氣,肌rou正要松泛幾息,哪知道他竟然換了更卑劣的方式,就這樣毫無預兆的讓她感受更多的痛苦....... 喬曦頓時死咬下唇,感覺世界在這一瞬間碎成兩塊,她沒了聲........ 賀時鳴同樣感到疼,肌rou緊繃,線條變得更冷硬,她太過抗拒了,每一個毛孔,每一條血管,每一寸筋脈都在抗拒他。 “曦曦....別哭,你放輕松,好不好?”他用密密麻麻的吻帶走她的淚水,柔聲哄她。 喬曦死死別過臉,不讓他碰,她眼中是絲絨沙發的灰紫色,灰掩蓋了紫,什么也不剩下..... 她喃喃道:“賀時鳴....我好恨你....” “行,曦曦。那就恨我吧。但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話落。 是他的……攻占。 他在告訴她,他有多喜歡她。 .... 不知過了多久,喬曦隱約聽到客廳里那座古董西洋鐘傳來報時。 零點過了,他的生日過了。 她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只覺得視線中什么也不剩下,只剩下耳邊嘈雜的聲音,和體內無盡的恥/痛。 還是沒有走成。 她鼓起勇氣在他生日這天離開他,以她慘敗而告終。 被折騰到凌晨三四點,她實在是受不住,昏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多才醒。 醒來只覺得渾身酸疼,連五感都是麻的。 身旁的人早已走了,留下一片涼。 喬曦艱難的翻身下床,看著渾身的印記,以及手腕處被勒紅的深痕,忽然就蹲在浴室里抱頭痛哭。心中愛恨交織,又慌亂又憤怒,情緒復雜到理不清。 想到昨晚她累極了,沉沉睡過去之前,他對她說的最后一句:曦曦,我不會找人看著你,但某些念頭,我勸你想都不要想,你最好乖一點,知道了嗎? 他要她安安心心當個供他享用的玩物,不要有情緒,更不要有所謂的反抗之心。在他玩膩她之前,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所以,她該怎么辦? 逃。 頓時想到這個字,喬曦失魂落魄的抬頭,鏡子里是一張毫無血色的臉。她有些認不出自己了。 可逃又能逃去哪?她的事業,家人,朋友都在陵城,她還有沒有完成的工作,總不能好端端一個女演員憑空玩失蹤吧? 想到這,喬曦落寞的垂下眼,視線落在了地上的羊毛地毯上。 地毯..... 是一張無比精美的地毯,上面是洛可可風的植物。 只可惜她的臉色瞬間灰白一片,昨晚她被迫跪在這張地毯上,手被反剪在背后,身后的人殘忍的在她身上烙上象征勝利的旌旗。 地毯有些臟了,不知是沾上了什么東西,有好幾團粘膩的白色。 喬曦猛地抬頭,不敢再去看那張地毯。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呆在這件屋子里,她會窒息,會瘋。 腦中僅剩一個念頭,走吧。離開這間屋子,逃不開他,至少可以離開這里。這間過于華麗的屋子只是一個籠子而已,金玉做的籠子,不還是籠子嗎? 來不及細想這個行為會惹出多么嚴重的后果,喬曦就掙扎著扶住盥洗臺,巍巍顫顫的站起來。 若是要走,很輕松,她連收拾行李都不需要,直接把清好的包背在肩上,一個小型行李箱里面裝著些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 到了客廳,發現果然沒有人。 偌大的別墅空空如也,窗簾全部拉開,窗外是寂靜空林,云山深處,這里如被世界遺忘了,沒有一點生氣。 就連平日住在這的張姨也不知去哪了。 看著空寂的四周,喬曦心下無端慌了瞬。 他說不會找人看著她,是驕傲到根本不怕她會逃嗎?還是....根本就不屑于這種小事,反正一只寵物逃了,也會被天羅地網給困住。 喬曦自嘲地笑了笑,眼底卻是涼的。毫不猶豫的走到門口,毫不猶豫的摁下解鎖按鈕。 門咔噠一下,彈開了。 門外是夾雜著清新綠野的空氣,沉沉吸入體內,在肺葉里開出一座花園。 喬曦勾起彎彎的唇角,抬頭看了眼虛藍色的天空,沒有轉身,沒有回頭,徑直朝庭院大門走去。 山路修的寬闊平坦,綠化是仿歐洲莊園的風格,四周種的植物都是精心設計過的,住在這里這里除去離市中心遠了一點,配套設施是很完善的。 半山腰有小型的商場,電影院,健身房,還有幾家不錯的高檔餐廳。 整個樓盤越往山上去的別墅價格越貴,賀時鳴買的這棟幾乎是在山頂。 住在這里的人都是司機車接車送,哪里用得著走路。喬曦打不到車,只能沿著山路往下走,得走到半山腰處的商場才會有出租車。 兩公里的路程走得很艱難,她昨天被折騰的夠狠,本來體力就不支,兩只腿又疼又酸,加上沒有吃飯,整個人是透支的狀態。 喬曦走得很快很急,生怕晚了就會撞上下班回來的賀時鳴。賀時鳴是五點下班,若是沒有飯局,大概會在五點四十左右到達這里。 若是被男人撞上她拖著行李箱就這么一聲不吭的走了,怕是又一場驚濤駭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