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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另一種變態的折磨。 “這舞不錯,只是衣服不對,失了韻味?!彼K于出聲,打破了平靜。 她今天穿著一件窄版襯衫,簡單的短褲。很日常的打扮。 的確和這支舞不搭。 “....可現在沒有舞裙...”她小聲的回。 賀時鳴沉沉吸了口煙,煙霧散開來,迷離了他似笑非笑的眉眼。 “那就脫了吧?!?/br> 喬曦猛地瞪大雙眼,抬頭對上他輕慢的笑,終于無法繼續保持無動于衷。 “您說什么?” “脫了,再跳一次?!?/br> 她本以為自己足夠堅強,能抗下他所有的羞辱。她可真幼稚,她這點道行怎么玩得起。 她知道他們這個圈子里私底下玩的很瘋,女孩們為了攀上去,什么膽大的都敢玩,什么臉面都可以不要。 脫光了跳支舞根本不算什么。 可她敢嗎?她是有多自信覺得自己也敢玩? 太看得起自己,也太低估他了。 或許她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都說賀家七爺手腕強硬,做事狠厲,笑里藏刀。 從出生到如今,從來順風順水,從高處睥睨人間慣了,哪來那么多溫柔繾綣。 把他當王子的女人怕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生物了。 他沒有對她動真格,不代表他不會。只要他想玩,她連和他玩的資格都沒有。 可她不懂,為什么他要變成這個樣子。 折辱她,很快樂嗎? “....為什么?”她從牙齒縫里擠出這幾個字,渾身顫抖,搖搖欲墜。 “曦曦,你不是說我把你當玩物嗎?” 他過分溫柔的告訴她答案,態度惡劣至極。 “玩物就是供人取樂的,所以你不得讓我開心點?” “您一定要這樣嗎…”她快哭了,卻強忍著,絕不要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軟弱。 “曦曦,放輕松點,這才玩到哪,今晚才剛開始,我們可以慢慢玩?!彼χ沉怂谎?。 喬曦攥緊雙拳,羞恥中混著憤怒,唇瓣被死死咬住,看不出血色,白的搶眼。 他在懲罰她。懲罰她那天的不恭順。 這就是他說的,要帶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玩物。 真是諷刺。 她竟然以為他對她是特別的。 喬曦頹喪的松開拳,抬手劃過空氣,如同去撈一把風,一捧流水,一場夢。 她閉上眼睛,開始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紐扣。 襯衫如一片羽毛,輕飄飄的墜落在地上。 瑩白如玉的肌膚在水晶燈下愈發透亮,鎖骨分明,肩線筆直,她的每一處都仿若造物主精心的考量。 襯衫下是白色的蕾絲胸-衣。 無聲的引誘。 “....七爺....”她巍巍顫顫的睫毛像胡亂飛舞的蝴蝶,聲音有些哽咽。 “繼續?!彼麩o情的斬斷她最后一絲希望。 喬曦抖著手臂繞到后背,搭扣的繃落聲在一室靜謐里顯得那么脆弱。 她眼中強忍的淚,隨著這清脆的聲音,也繃斷了。 淚珠子無聲的往下掉。 她脫下這團白色,忽然猛地往前一甩,不算尖利的金屬扣劃過男人的側臉。 “脫了!我脫了!你滿意了嗎?”她紅著眼圈,憤憤的看著他,雙手死命環抱住自己,“羞辱我你很開心是不是?對啊,我連做你玩物的資格都沒有,你開心嗎?” 她再也忍不住,瘋狂的發泄著。 “我討厭你!你除了欺負我還能做什么?我不過就是跳了一支舞,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既然不喜歡我,那你把我扔掉好了,所有東西都會還給你,那三百萬我也會還給你,我工作賺的每一分錢我都不會要,全部都給你!” “你從來都不講道理!不是要我脫嗎?好??!我就脫給你看!你還想玩什么,今晚一次玩個夠好了!” 這些天來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決堤,她說著就要松開遮擋,去解皮帶扣子。 牛仔質地的短褲滑落。 她幾乎快瘋了,一邊哭著一邊繼續。 她的眼淚總是能讓他心軟。 賀時鳴終于忍不住,隨意把雪茄扔在煙灰缸里,快步朝她走去,攔腰把人抱了起來,輕松扔在床上。 喬曦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秒,就被人死死的壓住。 男人清俊的臉離她好近,鼻尖相碰,呼吸間全是他惹人貪戀的味道。 賀時鳴好笑地著看她,鳳眸里全是親昵,他軟著語氣哄她,哪還有半點強勢不講理。 “怎么還哭了?曦曦連這點折辱都受不了,還大言不慚說自己是玩物?”他低頭覆蓋她布滿咬痕的唇瓣,溫柔的替她抹掉疼痛。 “別碰我!”喬曦不管不顧,狠狠的咬了下去。 不聽話,還狠心。 弄也弄不得,一弄就哭。 他怎么就看上這么難哄的玩意兒? 賀時鳴忍著疼,舌尖彌漫出血腥氣。 喬曦倏然理智回籠。 她既然咬了他?嘴里好像有絲絲血的甜腥味。 她覺得自己完了。他一定又要想更多的花樣來折磨她! 那雙還在流淚的桃花眼,立刻多了三分嬌怯,惶恐的去瞧他,惱恨還未褪去,卻又討好的觀察他。 這復雜的表情讓賀時鳴又氣又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