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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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有張單人沙發,那是時然前幾天才從網上買回來,打算下午在窗邊曬太陽睡午覺用的。她特地挑選了最柔軟的材質和最細膩的布料,結果自己還沒機會坐上,就先和隋清宴滾上去了。 她急促地喘息,整個人被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身體因為連續不斷的兇狠頂撞被頂得持續顫抖,晃顫得像是暴風雨中起伏的小船。剛剛隋清宴已經壓著她在床上做一次了,沒想到他還不滿足,射完以后又把她抱到沙發邊,讓她伏在沙發上,從后面又插了進來。 “嗚……”她覺得自己快暈了,手指揪著沙發不住地抖,嗚咽著喘,“慢、慢點……太深了……不能頂那里……??!” 性器鑿開層層纏裹的xuerou,帶著極重的力度往最深處砸去,回回都是要吃了她的架勢。時然根本招架不住,被插得兩腿都發抖,腿心液體一波一波地往外滲,黏黏糊糊地打濕兩個人的結合處,又絲絲縷縷地滴落在柔軟的地毯上。 隋清宴喘息著,將她的腿又分開了些,挺腰插得更深,微微上翹的弧度恰到好處地撞上她深處的敏感點,時然被刺激得魂飛天外,連求饒都語無倫次起來:“不……不要……” “哪里不要?”他喘息著吮她耳后的肌膚,“然然不是最喜歡被插這里?” 確實是敏感點,但也經不起他這么狠插??! 她只覺得那洶涌的快感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沒法控制自己的反應,腿間濕了一片,沒挨幾下就覺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她嗚嗚咽咽地哭,手指揪緊了身下的沙發。 時然覺得自己好像不經意間開啟了隋清宴的什么機關,他現在已經完全瘋了不理智了,整個人化身成為壓榨她的超級大惡魔,要把她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她嘗試著調整姿勢,想要讓那根兇狠的性器稍稍從體內退離點,結果剛剛吐出一小截,就被他按著腰又整根狠插進去,直直地撞到底。她受不住地呻吟出聲,竟然就這么到了高潮,腰腹瞬間緊繃,很快又癱軟下來,失神地大口喘息。 纖細美麗的脊背被暗色的沙發襯得白嫩無暇,隨著呼吸微微的起伏顫抖,落在情動的男人眼里無異于極佳的催情藥物。他用手去撫她的脊背,隨后俯身溫柔地舔吻,下身動作更加激烈,激起一片淋漓的水液。 時然剛剛高潮,還沒緩過來,被他這毫無停歇的沖撞弄得實在受不住,嘴里亂七八糟地求饒,為了讓他快射什么好話都肯說??伤迩逖鐚λ那箴堉萌糌杪?,喘息著咬在她的肩膀上,下身頂撞的速度絲毫不減,力道狠得將單人沙發都撞得移了位。 “老公嗚嗚……”時然連著高潮,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無力地喘息,臉陷在柔軟的沙發里,情欲的潮紅一直蔓延到耳根,呻吟聲都被撞得破碎,“輕點呀……哥哥、清宴哥哥……射給然然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嗚嗚……” 他低頭吻她的側臉,黑沉的眸里滿是情動,沙啞著喘息開口:“然然不努力一點怎么喝牛奶?” 他怎么還記得這句話!早知道不說了!時然淚眼朦朧地開始后悔。 他順著她的臉頰吻到她的唇瓣,喘息著含住輕吮,手指擠進她身體與沙發的縫隙間揉她的胸乳,揉得時然止不住地亂哼,然后被他全數吞進嘴里。 花莖早已習慣他夸張的尺寸,被撐得xue口都緊繃,乖順地纏絞著那根性器往里吸,像是要吸干他全部精血一樣又夾又絞。他沉沉吐氣,忍過那陣射意,從地上站起身,將她的腰提起,讓她趴在沙發上,提著她的兩條腿就這么自上而下地往里繼續狠入。時然驚喘出聲,被頂得雙腿不住地亂蹬,然而兩條腿全被他捉在掌心里,她根本動彈不得,反而被拖著結結實實地插了個滿。 呻吟嗚咽聲伴隨著插xue聲yin靡又曖昧地響,偶爾夾雜著男人舒爽得克制不住的沉沉喘息聲,輕飄飄地回蕩在室內,蕩漾出格外旖旎的氛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時然覺得自己腰都快斷了,隋清宴才終于有了射精的意圖。箍著她的腰不讓她躲,性器整根抵到最里,又一次將她全部塞滿。水xue深處被頂得酸軟酥麻的軟rou含著rou莖的頂端顫抖著吮咬,就聽見他悶哼一聲,喘息著繃緊腰腹開始射精。 終于……終于……結束了。 時然癱軟著身體,被深射得又是一陣顫,忍不住夾緊了雙腿,無力地伏在沙發上喘息。頭發早就被汗水打濕,不舒服地黏在眼前,然而她也無心去管,浸過極樂的身體叫囂著疲憊,渴望著能獲得片刻休憩。 隋清宴射完又緩了緩,神態全是滿足的情欲之色。他抽出半軟的性器,將她的身體放平在沙發上,濃稠的jingye隨著他的動作緩緩地外滲,漫過還未來得及合上的兩片花唇。他看得眼熱,伸手捻了捻:“然然不是說,自己榨的自己要喝完?怎么還浪費?” 時然無力地伸手推他:“別鬧?!?/br> 誰讓他回回射那么多! “浪費可恥?!彼麑⑺龔纳嘲l上抱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啞聲低喘,“老公再喂幾次,這下不許再浪費了?!?/br> “嗯?”時然從昏沉的睡意中瞬間清醒。 還要來?! 時然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下午,期間被隋清宴抱起來迷迷糊糊地喝了幾口粥,又倒下去繼續睡,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像是被卡車碾過了一樣。 她終于明白了被干得下不了床是什么概念了。以往隋清宴雖然兇,但或多或少體貼著她,頂多就是累。但昨晚的隋清宴簡直像吃了催情藥一樣,來來回回地反復折騰她,整個臥室幾乎做了個遍。時然又是潮噴又是失禁,到最后嗓子都哭啞了,醒了昏,昏了醒,在天剛亮的時候終于被他放過得以入睡。 她仔細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拉滿了所有buff。五天沒做、第一次給他口還吞他的jingye、第一次主動說葷話勾引他,她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有點找死,整個人癱在床上生無可戀地思考人生。 隋清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時然正睜著眼睛癱在床上,他加快了腳步走過去,在床邊蹲下,親了親她的臉頰:“怎么了?” “好累啊?!睍r然從沒這么疲憊過,“床都下不了,只想躺著?!?/br> 他抵了抵她的額頭:“下午再休息一會,我去端點吃的上來?” 她有氣無力地小聲哼:“下面又酸又脹,一動就摩擦著疼,你是不是弄傷了啊……” “沒有傷口,我起來的時候看過了?!彼曇粢灿悬c低,“就是有點腫,已經涂過藥了,很快就能好?!?/br> 時然看著他一副精神飽滿的模樣,突然有種想罷工的沖動。 她鼓了鼓臉頰:“罰你一個星期不準再碰我?!?/br> “好?!彼迩逖缰雷蛲碜约捍_實失控了,也有點自責,“是我不好?!?/br> “餓了,想吃飯,要你給我做?!彼_始指手畫腳。 “好?!彼迩逖缬星蟊貞?,“不過我沒怎么做過,可能會不太好吃?!?/br> “不行,我不吃不好吃的東西,你必須做得好吃?!皶r然開始無理取鬧。 他低笑,將她摟進懷里:“好,我答應你?!?/br> 于是時然被抱下了樓,裹著毯子躺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吃著水果,看隋清宴在廚房里忙活。 洲越給她按摩小腿,時然本想拒絕,但洲越宣稱自己的水平達到了一級按摩師的標準,自信滿滿地夸得時然蠢蠢欲動,于是伸出腿讓他給自己按摩。 她愜意極了,覺得自己快活極了。讓她想起電視劇里被全家人緊張照料的孕婦。 孕婦…… 她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聯想弄得臉有些熱,偷偷摸了摸肚子?,F在科技發達得要命,生產和產后恢復也就在特殊的恢復艙里睡一覺的事,對女性身體完全不會造成任何損害,讓不愿吃苦的時然也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長相的話……最好吸收兩個人的長處,要比爸爸mama都還要好看,嗯,性格像她比較好,頭腦就遺傳爸爸的吧,做個小天才,男孩女孩都可以,反正性格像她怎么都會討人喜愛的。她越想越飄飄然起來,目光也飄到了隋清宴的身上。 他會想要小孩嗎? 隋清宴穿著深灰色的襯衫,隨意地系了一件圍裙,頂著一張漂亮俊美的臉,修長挺拔的身材,光是站在廚房里就賞心悅目,更別提他表情認真,看起來更有魅力了。 他會是一個好爸爸的,時然暗暗地想。 因為洲越是專家,因此被時然禁止去幫助隋清宴,于是洲安在廚房里幫他打下手。時然從沒見過隋清宴下廚,因此好奇得不行,看他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食材,調味,一步步地游刃有余,忍不住問:“他都不需要看菜譜的嗎?” “時然小姐,指揮官可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菜譜對他來說那是小菜一碟?!敝拊綋尨?,“而且指揮官學新東西很快的,只要演示一遍就能完美復刻?!?/br> 時然在心里嘆息,果然是天才。 和時然洲越在廚房里做菜做得狗急跳墻雞飛蛋打似的不一樣,隋清宴洲安明顯表現得更沉穩,兩個人很少交流,基本就是隋清宴簡單地發出指令,然后洲安照做。廚房里飄出了香味,勾得時然更餓了,嗅了嗅:“這是煮了什么呀,好香哦?!?/br> “馬上就知道了?!彼迩逖缑摿藝箯膹N房里走出來,在沙發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餐桌邊。 時然看著桌上豐富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不是挺會做的嘛!” 他輕笑:“都是照著洲越的菜譜做的,可以保證味道的標準化,如果你有一些更高的要求,比如想有一些創新或者意外的口味,那我是做不到的?!?/br> “嗯嗯?!敝拊狡疵c頭,“這可是我獨有的天賦,連指揮官也比不過我,嘿嘿?!?/br> 隋清宴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指揮官你別難過,這說明這不是你的專門領域,以后做飯就交給我好了,我絕對可以在我的腦海里模擬出最美味的口味的?!?/br> 洲安瞥了他一眼:“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br> 洲越躲到時然身后哇哇大叫:“時然小姐救我,洲安眼神好可怕!” 時然笑出聲,客廳里回蕩著滿滿的快樂氣息。 吃完飯以后隋清宴抱著時然回書房,本來是想去臥室的,但時然說不困,想去看會書,于是隋清宴就讓她坐在自己懷里,陪她看著昨晚沒看完的書。 她埋頭看書,隋清宴貼了貼她的耳朵,聲音低低的:“昨晚……那些話哪兒學來的?” 時然耳尖發紅,硬著頭皮裝傻:“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呼吸guntang:“……喝牛奶?” 時然努力扭頭不看他,臉頰已經一片通紅:“你問這個干嘛!” “在思考一些方案的可行性?!彼p笑,吮著她的耳垂,“比如,哄你說一點比較過分的話?!?/br> “隋清宴!”時然回頭瞪他,“說好了一個星期不準碰我的?!?/br> “當然。我很有信用的?!彼N了貼她的臉頰,“還不允許我想想了?” 時然被他撩撥得昨晚的記憶又涌上來了,完全沒法專心,瞪他把他趕走:“你怎么凈影響我學習,快走快走?!?/br> 隋清宴被趕到書桌的另一邊坐著,叫洲安進來處理公事。兩個人翻看著視頻、文件還有其他一些資料,時不時低聲交流幾句,時然漸漸地停了看書的動作,目光飄到隋清宴臉上。 隋清宴迅速捕捉到她的目光,轉頭讓洲安先出去,對她笑:“打擾到你了?” “沒有,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彼A苏Q?。 “嗯?” 她招了招手,隋清宴起身,走到她身邊微微低頭。 她捏著他的耳朵,聲音很輕:“下次你在家開視頻會的時候,我躲在書桌下面幫你舔好不好?” 隋清宴身體一頓,時然感覺到他的呼吸好像都變熱了。 她笑瞇瞇地松開他,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朝他揮了揮手:“你繼續工作?!?/br>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茨氵€怎么專心,哼。 隋清宴垂眸,隨即笑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她:“一言為定?!?/br> 時然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嗯?嗯?嗯?你別走!你不許當真!我開玩笑的!我故意戲弄你的!隋清宴!” 隋清宴俯身吻住了她。 唇舌黏膩地分開的時候,他喘息著低笑:“說話要算話,然然?!?/br> 他又低聲補充:“我很期待。光是想想我就硬了?!?/br> 時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人怎么這么不經撩,以后再也不隨便和他開玩笑了! —— 時然:以后再也不開隋清宴的玩笑了! 然后下次依舊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