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日

    第二章·年三十的晚上

    過了幾天，到了年三十，mama要帶著我到爺爺奶奶家吃年夜飯。

    「mama，爸爸過年還不回來嗎？」

    mama嘆了一口氣，「你爸爸打電話說今年工程隊上一堆事，忙都忙不過來了，他說等正月十五再回來，晚上咱們給爸爸打個電話。mama看著我一臉沮喪，安慰我說「別不開心了，等爸爸回來了要給你帶一堆好東西?！?/br>
    對年少的我來說，這無疑沖淡了我對爸爸的思念。

    晚上要吃年夜飯了，mama姑姑還有奶奶都在廚房忙碌，我坐在爺爺傍邊和爺爺一起看電視。

    其實爺爺奶奶也挺孤單的，爺爺奶奶今年雖然才六十多，但是只有一雙兒女，這也可能是爺爺跟疼愛我的原因吧。

    爸爸在外打工，一年也回不來幾次，姑姑自從上了高中后就去縣里住校了，現在又上了大學，一年也回不來幾次，倒是mama經常帶著我來爺爺奶奶這玩，爺爺奶奶見了我特別高興，爺爺有一手好木匠活，我的搖搖木馬，還有我的大寶劍，木頭槍，弓箭都是爺爺禽獸打造出來的，爺爺的玩具陪伴了我一整個童年。

    奶奶每次我來都給我找很多好吃的，有的是別人送他們的都不舍得吃，都給我留著。

    所以我跟爺爺奶奶跟親，有時候mama管教我太嚴，我還會跑來和爺爺告狀，有爺爺護著我，mama想打我也沒招，這大概是mama對我很寬容的一個原因之一吧。

    可誰也沒想到，mama的這種寬容會造成那種事的發生，后話暫且不提。

    爺爺把我抱進懷里，「小寶，這幾天怎么沒到爺爺這要啊，想不想爺爺??！」

    爺爺愛抽那種老煙桿子，右手抱著我，左手還不忘端著他的煙桿，下面栓了一個煙袋緩緩悠悠。

    「爺爺你身上好大的煙味，熏死我了?？旆盼蚁氯ァ?/br>
    「小混蛋還嫌棄爺爺來啦」

    說著便放下左手的煙桿，兩只手在我脖子間一陣逗弄，癢癢的我上躥下跳，「好了帶乖孫洗手去洗手去，準備吃年夜飯了?！?/br>
    奶奶出來制止了我和爺爺的嬉鬧。

    飯桌上，姑姑指著一道蒜薹炒rou對我說「來嘗嘗姑姑做的菜，味道怎么樣」

    說著便吧菜夾到我的碗里。

    我嘗了兩口，對著姑姑豎起大拇指「姑姑做的菜最香了，我最愛吃了?！?，聽了我的恭維，姑姑頓時喜笑顏開，也不叫我白眼狼了，直夸我懂事。

    又把魚夾到我的碗里「在嘗嘗你奶奶做的魚，小孩子多吃點，長大了聰明又漂亮?！?/br>
    我又把剛才那段話拿出來夸了一遍奶奶。

    「你倒是玲瓏心，誰都不得罪?！?/br>
    奶奶邊說邊笑。

    頓時餐桌上歡笑連連。

    到了晚上該睡覺了，爺爺奶奶家本來有三間臥室，自從爸爸結婚后，爸爸之前的臥室就一直空了下來，當做儲物室來用了。

    所以晚上我和mama睡到姑姑的房間，好在姑姑的床也夠大，三個人也能睡得下。

    我當然是睡中間了，mama怕我睡邊上晚上還要掉下去，于是我就被夾在mama和姑姑中間。

    一上床mama和姑姑就聊起天來，從姑姑求學之路聊到家長里短。

    反倒是我被冷落下來，于是我就吵著mama要吃奶，當著姑姑的面，mama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不給我吃，在mama這邊碰壁之后，我又去找姑姑，對著姑姑撒嬌「小白眼狼，你不是嫌我小嘛」

    「哪有，姑姑的正合適，太大了我還抓不住呢」

    我對著姑姑一陣吹捧，顯然這頓馬屁把姑姑拍的很舒服，我也順利的掀起了姑姑的睡衣。

    「好了，小寶過來，吃mama的奶，你姑姑還沒結婚呢，你不能總去吃你姑姑的奶?！?/br>
    「哼，剛才不給我吃，我現在還不吃了么」

    說完直接吸上姑姑的奶頭。

    「這孩子……」

    mama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沒事嫂子，小寶還小嘛，沒關系的」

    姑姑很喜歡我，對我并不在意。

    「姑姑，你什么時候結婚吶？」

    「你姑姑還在上大學，等大學出來一定能找一個有本事的男人，你在這著什么急？」

    「不是，等姑姑結婚了，姑姑就要喂自己的孩子吃奶，我是不是就不能找姑姑吃奶了？」

    「小壞蛋，你還惦記著吃姑姑的奶呢，等姑姑結婚了，你都多大了還能吃奶呢！」

    姑姑沒想到我原來惦記著這回事。

    「為什么長大了就不能吃奶了？姑姑可是我最親的人了」

    姑姑聽我這么說，高興的不得了。

    「小寶也是姑姑最親的人呀，將來姑姑有了孩子也不會忘了小寶的」

    姑姑說到孩子臉色一紅。

    原來是以為將來冷落我呢。

    連忙向我保證。

    我又轉過身去掀mama的衣服，mama一嗔「你還要兩邊吃呢，臉皮怎么這么厚呢？」

    「那當然了，mama和姑姑都是我最親的人?！?/br>
    于是我又對mama的奶頭展開攻勢。

    吸了一會又去尋姑姑的奶頭。

    這樣翻

    來復去地很是不方便，于是我直接躺平，左右手一邊一個，同時開摸，著實是踐行了‘輕攏慢捻抹復挑’的所有動作。

    在一左一右的溫暖懷抱中，我逐漸睡著。

    臨睡前我搭在姑姑身上的手感覺姑姑的身上越來越燙。

    年幼的我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屋里太熱了吧。

    這大概是我的人生高峰時刻了吧，兩只手摸著兩個不同的奶子，一大一小，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