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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容蕪已經沒有了威脅,那么她就可以將所以精力都放在公子晏的身上了。至于那個云菀…也沒必要再跟她多有瓜葛,那一身子的小家子氣著實令她瞧不上眼。 “公主,奴婢已吩咐下去了與云小姐切斷聯絡,那庾公子那邊…?”貼身大宮女一邊為司馬妗按摩,一邊低語道。 “嗯?他那邊又有什么消息?”司馬妗蹙眉,仿佛不舒服般地在軟榻上換了個姿勢,大宮女立馬貼心地為她添了個靠枕。仗著陛下的寵愛,整個玉瓏宮裝點的極盡奢華,甚至比之太子東宮也毫不遜色。 “左將軍已經得知了蒙拓的存在,雖然在靖寧侯府順位宴上沒能如約與姬二小姐見上面,但一個義子的身份應是跑不了了。解決了姬二小姐事情,庾公子的意思是下一個目標放在靖寧侯夫人身上,他請來了一位巫蠱高人,等待公主殿下的召見…” “巫蠱?!他這是要做什么!”澍玉公主猛然一驚,鳳眸睜了起來,“一個姬洳還不夠?他這是要讓公子晏變成孤身寡人不成?” 大宮女福身退后兩步,小心翼翼道:“庾公子這也是為了公主殿下考慮,以靖寧侯府的勢力和公子晏的能力,若不傷其根本,如何肯拋下實權而選擇尚公主?”頓了頓,那宮女立刻跪倒在地,恭敬道,“奴婢失言,還望公主贖罪?!?/br> 司馬妗臉色變了幾變,壓下胸口的怒意,淡聲道:“起來吧,去傳話庾公子,多謝他的好意。那位巫蠱高人…本公主定是要見一見的,就定在后日吧?!?/br> “是,公主?!?/br> “若無他事,你退下吧,換璧珠進來,她這按摩的手法比她差遠了!”司馬妗不耐地揮了揮手。 “是,奴婢告退?!贝髮m女面色不變,恭敬地行完禮倒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另一個與她衣著相同的大宮女走了進來。 “…公主?!?/br> “璧珠啊…”司馬妗重新睜開了眼,眼神復雜,看了看門口。 “公主放心,奴婢看著她出去了?!辫抵橐撇絹淼介竭?,輕柔地撫上澍玉公主的額頭兩側,手法老練地按摩著xue位。 司馬妗松了一口氣,精致的臉上難得顯出疲憊來:“璧珠,你平日里多留意些那人,看她都與什么人見了面,任何消息都要及時告知于我?!?/br> 璧珠手一頓,輕聲應了下來,又道:“公主是擔心她不忠心?” “呵,本公主從來就沒相信過她的忠心,就算忠心,也是忠于她的主子!” 這個宮女是前不久澍玉公主特地從浣衣房提過來的,據說某日路過時見她正被人欺負心生可憐要到了玉瓏宮,后又因她辦事細心升為了貼身大宮女,地位等同于從小伺候的璧珠。外人都道公主純善,可璧珠卻知道,這人是崇安侯府庾二公子特地安□□來的,以方便與公主傳信,而公主前些日子過于聽附于這位庾公子,連帶著對這個宮女也關照有加。 就在璧珠安靜地繼續按摩時,又聽司馬妗喃喃像是自語道:“太狠了…做到這般狠絕,不怕遭報應么…” *** 就算是有了婚約在身,容蕪依舊要每日準時去上女學,還好石先生管的嚴,除了多了許多關注的目光外,倒也沒有太多的不便。 一下學,慕容奺便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拉著容蕪和謝纖到了沒人的地方,再也掩飾不住好心情地笑了起來:“哈哈哈阿蕪我跟你說,回府后我就將蒙拓的惡行告訴了父親,還有阿秀在一旁作證,當場就把父親氣的火冒三丈!從小到大我挨過不少訓斥,還是頭一次見他這么生氣!蒙拓啊,他這義子的位置是不保嘍…” 謝纖那日提前被jiejie叫走了,并沒有偷聽到蒙拓與庾鄺的對話,容蕪見左將軍府沒有被他利用,心里也是解氣,不由追問道:“然后呢?左將軍打算將他怎么辦?” “還是阿秀心細,提醒到若讓蒙拓知道了別人已發現他對阿洳的別有用心,恐怕會破罐子破摔,將此事宣揚出去壞掉阿洳名聲。于是父親便裝作并不知情,表面上對蒙拓無異樣,卻絕口不再提收他為義子的事了!你們是沒見啊,這兩日那蒙拓忐忑討好又焦心的模樣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 容蕪和謝纖也跟著笑了起來。 “還有可氣的!父親打算給他點銀子,再在閔京城外尋個住處安置他們母子,也算是對得起他的副將了??删驮谂扇巳グ才艜r,竟然無意中查到蒙拓的母親五年前就去世了!那如今在閔京城開絲綢莊子的婦人又是誰?看來蒙拓此次入西北軍營,也是圖謀已久啊…”慕容奺說著打了個寒顫,“幸虧發現的早,不然不止耽誤了阿洳,可能連我們家也要跟著遭殃!” 容蕪倒是很早就聽過庾邵的分析,他說那絲綢鋪子的老板娘與蒙拓間的相處不像是母子,倒像是下屬,但今日聽阿奺道他的母親已去世那么多年,心里也忍不住一寒。 無論什么原因,竟然可以在親生母親尸骨未寒時就與他人裝成母子,一裝就是這么多年,蒙拓此人可謂心狠。更甚者,如今知曉了蒙拓背后之人正是庾鄺,那么就說明庾鄺早在這么多年前就尋上了當時還默默無聞的蒙拓,為的恐怕不止讓姬洳誤嫁,其真正目的更是讓人提心吊膽,究竟是因為什么,讓他去費盡如此大的耐心與決心,來布置這么長遠的局… …… 說到蒙拓本人,經過幾天的惴惴不安,當慕容左將軍將銀兩遞到他手上,并為他安排好車馬準備送他出京時,他才意識到事情有變,驚訝地質問道:“義父這是何意?可是阿拓哪里做的不好?義父只管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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