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偷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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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搖著頭晃蕩著身子,要逃離那根布條,可她用力從前面晃走,下一刻用悠回原位。江俞甚至不需要挪動,就見她越掙扎越往那根布條上蹭。 爽的是她,疼的亦是她,不大會兒渾身細致的皮rou就被勒出一個個道子。江俞才堪堪把那根被yin液浸染的和塊新滌出來的布條拿出來,他從后面狠狠拍了她的雪臀兩下。 江俞在酒滿樓中說得沒錯,他不止逼供的手段多,床上的手段更多,直把少女欺的躲也不是,入也不是,只留下被磨成血色的陰蒂,yindao隨著他的動作又吐出兩汩清泉。 荀雙嬌聲哼哼了兩句,塞住櫻桃小嘴的布條才算可憐落下,十分可憐的招供了:“我說,我說還不成?!?/br> 她話頭軟軟得,落得江俞手里,指頭更是捏緊那滑膩的臀rou,大掌慢慢滑下,沾了滿手的yin液,惹得荀雙悶悶的哼了一聲。 他才道:“你想什么時候和你哥哥偷偷回去南燕?嗯?” 這話問完,他好似很后悔一樣,只要他挑明這層問題,以后這樣近乎咫尺的距離,會變得奢望一般。 荀雙看不到他的臉。但她有些疑惑,脫口而出:“什么時候回去?我不......” 江俞怕什么似得,將沾了她下面那張小嘴流出的yin液的布條又塞了回去,伏在她的耳鬢,含住耳廓,淡淡道:“小騙子?!?/br> 分毫的怒氣都沒有,只有滿腹的怨念,他將雙指伸進xiaoxue,靈活的雙指越進越深,在溫熱而濕漉漉的甬道里不停地摳挖著。 爽的荀雙搖著頭,再也抑制不住的嗯嗯著。江俞的手不停的在xiaoxue內抽插著,抽出時壓著那小小的陰蒂使勁的揉了揉,本就紅腫,這下可更是充血。 二人折騰了很長時間,他們回到江府的時候已是清晨時分,丁陵攜著那小書童,正趕著上朝前敲響了江府的大門。 小書童見到開門人,說道“我家主人求見江大人,麻煩通傳一聲?!?/br> 開門的人看到他身后的丁陵,忙點頭哈腰著將人請進去了,這傳話的活兒自然是落得迢迢身上??涩F在房里的少主和少夫人打回來就生龍活虎的哀嚎著好半天,她怎敢打擾。 只好叫人把丁陵安排在花廳,直把迢迢愁的好半天,只聽房里又恢復了一片寂靜,她才敢敲了敲門,向屋里通傳:“少主,丁大人來了?!?/br> 江俞正壓著人,將硬邦邦的欲望頂在小屁股上剛要爽到底,就被人打擾了,自然是有些不爽的,“叫他等著?!?/br> 說罷大手分開兩條細縫,把那根大大的東西發狠地捅至深處,頂端的guitou刮著兩側緊致的甬道用力撞了進去。他手上沒用力,收著力氣留在了胯上。 他的動作幅度大,頂胯間將荀雙頂的前后搖擺,又是一記回籠的深挺,這次xue內的媚rou被頂的往外翻翻著,顫著將roubang卷的更深。 這還沒完,他一把扯開那個捂住荀雙小嘴的布條,絲絲yin叫聲傳出去。隔著一層朱門的迢迢聽得耳根發軟,羞紅了臉步出院外。 又是兇猛的全根沒入,把人頂開,像挑著懸掛在帳頂的香爐一般,晃悠著回來正撞上他的大roubang。次次都是深頂,撞得xiaoxue噗呲噗呲的冒出許多yin水。 荀雙清減了不少,又是一夜沒睡,此刻又被干得可憐巴巴,手腳腰腹都被勒得發疼,那一雙杏眼委屈的往下啪嗒啪嗒往下落。 見她哭了,江俞的動作可更起勁了,他像孩童捉弄街邊的小丫頭一樣有些調皮的按住荀雙胸前的兩抹茱萸。 本就是向下捆著的地方,難免會有些血液不流通的時候,尤其是那雙嫩乳,在他的作弄下更是挺得撞著那雙大掌。 荀雙耳畔通紅,羞憤道:“我沒有騙過你,是你不許我說的!” 荀雙心中確實是有些竊喜的,他原來是問哥哥說的那話,可本來兄妹私密的小話,他是如何知道的?她又忙道:“你偷聽我和哥哥說話!” 理虧在他,江俞當然不認,攥緊了她的臀rou,胯下發力直直發狠的貫穿柔軟的yindao,直把少女的絲絲質問又捅了回去,化作一聲聲嗯嗯啊啊的音調傳來。 在房外等了許久的丁陵有些不耐煩,在廳內踱步,只見書童從外面匆匆跑進來,附在他耳邊悄聲道:“主子,已經打聽到了,東苑就是江大人的居所?!?/br> 丁陵垂了下眼皮,搖著手中的折扇默然書童在前方給他帶路。只見這主仆二人一路避開婢子小廝,到了東苑門口,丁陵讓書童守著門口,自己邁進了大門。 可等他剛靠近兩步,就聽得房內的女子嬌媚之聲靡靡,只聽得這嬌聲十分耳熟,再又一想到宴會上他們夫妻二人嬉笑打鬧的模樣,丁陵不免有些泛酸。 這樣的佳人,世間少有,卻早已被人捷足先登。思及此,丁陵有些失落。再細細看去,里屋內帳子上是兩具交纏的人影,那火熱yin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聽墻根這種事,他一小小書生怎干過,又聽得房內的小娘子,聲聲泣血嗚咽著罵道:“夫君,放過雙雙吧,再也不敢和哥哥一齊騙你了?!?/br> 他捺不住心中的寂寥,又向前走了兩步,可這兩步走得并不輕,江俞耳朵靈敏,一下就聽出是個男子的腳步。 他冷笑一聲,饒有趣味的轉過頭望了一眼門外,看著身下被大roubang捅地上氣不接下氣的少女。 江俞拿出榻邊冰冷的劍刃,單手切開條條碎布,大掌摟住荀雙被cao的正軟的身子將人輕輕放下。人被放下,可xue內還硬挺著的roubang不肯放松,還是被xiaoxue死死啄著。 他挺腰又開始狂風暴雨的撞著,本就窄小的甬道正被強行的擠壓下擴的有些可憐,就連剛剛那點點yin水都濺不出來,嚴絲合縫的將那根又愛又恨的東西吞下去。 “夫君干得你爽不爽?”他故意問道,荀雙被他的動作撞得如同江河中的小船,正被撲面而來的情欲占了滿臉,哪有空說話。 江俞又狠頂了兩下,直直掠著滿是褶皺的媚橫生的甬道,挺挺破開那最深處的宮口,他狼似的銜著她的頸rou,道:“說!爽不爽!” 荀雙連連應著爽,一副被風卷殘云后的模樣,嬌聲哭道:“爽、爽,夫君干得雙雙很爽。嗚嗚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