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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對,牌子不對嗎?”春諾一臉懵懂地拿起盒子,還專門看了兩眼。 徐言懶得廢話,直接把購物車里的重新放回貨物架上,又重新拿了幾盒放進去。春諾裝作恍然大悟,“原來是型號不對。下次我就知道了?!彼曇魤旱煤艿?,配上她曖昧的表情,很難不讓人遐想。 這還用下次嗎,徐言想說你沒眼睛看,還沒感受過嗎,拿個特小號就敢往車里扔。她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在挑戰他的底線。 “我老公這么厲害,我真的是撿到寶了?!贝褐Z還想說什么,已經被人捂住了嘴,等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她才得了自由。 他的表情很嚴肅,只是耳朵連帶著耳朵后面的皮膚都染上了紅,春諾趴到他的肩膀上,伸手摩挲著他的耳垂,“哎,你悶頭做的時候怎么不害羞,我不過說兩句,你耳朵就能紅成這樣?!?/br> “春諾!” “在在在,不說了,我閉嘴?!贝褐Z見把人真惹惱了,在嘴上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走走,結賬,回家,做大餐?!?/br> 他們領證的日子不算長但也不短了,滿打滿算下來,已經有三個多月,但真正單獨相處的日子連一個星期都沒有。 現在兩個人這樣窩在廚房,關于她和他結婚了這件事突然有了實感,就好像是你一直在做一個美夢,有人突然告訴你,夢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心里的喜悅可想而知。剛剛因為電話產生的一點煩心也被蓋住了。 本來是春諾放下大話要做大餐,但她剛切完一個菜,就接到小花的電話,等她和小花說完回來,他已經接替了她的位置。他切菜的樣子很認真,眼神專注,嘴唇微抿,像是在做什么研究課題一樣,春諾干脆托著下巴欣賞起他切菜的樣子來。 徐言停下手上的動作,“你怎么了?” “恩?”春諾思緒微微收回。 “你情緒不對?!?/br> 春諾沒想到他能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小花剛才給她打電話,網上出現了幾個匿名爆料者,說是圈中一個十八線C姓女明星,學生時期是個小太妹,抽煙喝酒,霸凌同學,出道后被大佬包養,不過沒伺候好大佬,反而把大佬得罪了,被雪藏起來,近期因為一個女扮男裝的角色爆火翻盤。 說得模糊不清,也沒有指名道姓,但是越是這樣越會引發人們的好奇心,經過一眾網友的討論,春諾的名字居于首位。 其實只要在這個圈子,這樣的事情是避免不了的,總會出現莫名其妙的臟水,你不去理他們,情況會愈演愈烈,你發了聲明,他們會說又沒有說是你,你自己就跳出來認,明顯是做賊心虛。 遇到這樣的事情,難免會心煩,不過春諾已經有了應對措施,也不想讓別的事情擾了兩個人難得溫馨的相處。 她露出一點擔憂,“就是很有危機感,我老公這么好,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在外商界大佬呼風喚雨,在家又能上得廳堂又能下得廚房伺候老婆,覬覦你的女人肯定都排了幾十米的長隊了,萬一你被什么妖風迷了眼,找不到回家的門了,我可怎么辦,哭都沒地兒哭?!?/br> 說完還長嘆了一口氣。 徐言拿過邊上放著的蔥白,切成幾段,刀起刀落間,他的聲音傳過來,清冽中透著些漫不經心,“你只要別走遠,我肯定能找到回家的門?!?/br> 第39章 春諾愣了一下,她本是為了轉移話題才胡扯了幾句,沒想過他會理她這茬,更別說還能得到他的回應作保證。 “真的,不騙我?” 徐言看了她一眼,又移回案板,“我有騙過你嗎,騙人的不一直是你?!?/br> “哦,”春諾瞬間蔫了下來,“我以后肯定不騙你了?!?/br> 她的頭埋下去,只露出后腦勺,像是一只要縮回自己殼子的小烏龜。徐言手指微動,敲了敲案板,“把這幾瓣蒜頭給剝了?!?/br> “恩?哎,好!”春諾身上的失落一掃而光,她拿起蒜頭,“剝蒜我最拿手了?!?/br> 三下五除二,不過幾分鐘,便剝了五六顆出來,送到他面前討賞,“我是不是很厲害?!?/br> 小小的手掌包裹著瑩白飽滿的蒜頭,看向他的眼睛里閃著亮晶晶的光,他不由地順著她的話夸獎,“恩,確實很厲害?!?/br> 春諾嘴角笑意放大,別過身子,吻上他滾動的喉結,殷紅的唇瓣貼著他的皮膚模模糊糊道,“獎賞,給我的?!?/br> 徐言握著刀柄的手收緊,戰栗順著脊背向下,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翻涌而去。 春諾感受到他起勢的昂揚,有些呆住,她沒想做什么,只是單純地想討一個吻而已。 “徐先生,你自制力什么時候變這么差了?” 徐言有些惱羞,干脆也不反駁了,直接把人抱起來,架到了自己腰上,壓著她的頭吻了過去,他是自制力差嗎,在她面前他根本沒有自制力,要不然怎么會走到結婚這一步。 午飯最終變成了晚飯,春諾受了教訓,暫時不敢靠近他,沒有坐到他旁邊,而是隔著餐桌和他面對面,兩個人大概都餓了,悶頭猛吃。 春諾不開口說話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她嗓子現在有些啞,因為她剛剛哭得太厲害了,就很丟人。 后面幾天,兩人相處得前所未有的融洽,大概也跟耳鬢廝磨多了有關。他平時話少,在床上話更少,只有或輕或重的喘息聲,又或者是她哭聲稍微大一些,他會輕吻著問一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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