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在原始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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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蘇打個哈欠爬起來,看看下邊兒,轟轟烈烈做土豆餅的大業已經結束了。 “祁蘇祁蘇!” 祁蘇剛從草堆跳下來,就被沖過來的鍋火熊抱了,這家伙不但熊抱他,還呼嚕呼嚕,高興得不行的擼他頭發,那力度那笑容,跟擼二白一樣一樣的。 并不是很想被當成幼崽擼的祁蘇趕緊掙開,“咋了?” 鍋火嗷的一聲變成大老虎,“我好了我好了!我嘴里的毒沒有了!” 祁蘇一聽這話,立馬先一步捂住口鼻,他可不想再感受一次那可怕的虎嘴味道。 鍋火興奮的打圈兒轉,根本不知道祁蘇在嫌棄他的嘴巴味道。 他轉了好幾圈,才蹲在祁蘇面前,張開獠牙大嘴,讓祁蘇看他的嘴巴。 祁蘇屏著呼吸檢查了一下,大的腫塊已經消下去,腫塊周邊也沒有那么嚴重的泛紅,輕輕用手碰一下,鍋火也不再嚎得像他在殺虎似的。 祁蘇摸了摸老虎鼻梁,“行,再吃一頓馬齒莧,應該就能全好了?!?/br> “嗷嗷嗷!祁蘇祁蘇你的草太厲害了!也特別好吃!你最聰明!” 祁蘇聞言不由好笑,馬齒莧本身降火效果是不錯,但也沒有到神藥的程度,鍋火的潰瘍能好得這么快,一來是他用能量催生了藥效,二來也是因為鍋火本身體質好。 祁蘇讓鍋火以后如果見到族里有人上火,就給他們吃這個。 不過他也強調了,沒有他的能量加持,治愈應該得要三四天,沒現在這么快。 即使是三四天,鍋火也高興得像只撒歡兒的二哈,以前中這種毒可都要三十天的才能好的!現在最多四天!能不讓人開心嗎! 鍋火自己高興了一會兒,又歡快的跑過去繞著祁蘇挨挨蹭蹭,“那個草我以后能吃嗎?” 祁蘇正在柴堆里里挑選筆直的樹枝,打算削幾雙筷子。 他前面用那個是兩根樹枝掰斷,削個尖頭的簡單版筷子,力大了就掉樹皮渣,長期用肯定不行。 “以后吃?”聞言,祁蘇奇怪的看了眼鍋火,“當然可以,不過你不是喜歡吃rou嗎?” 虎子不吃rou吃野菜?這是什么奇怪行為? “嗷?!卞伝鹩煤褡ψ优牧伺淖约旱难?,“有些rou太硬了,吃多了這里疼?!?/br> 祁蘇讓鍋火張開嘴看了下,發現他有一顆牙略有一點點松動,看來就算是老虎,年紀大了也避免不了牙疼的毛病。 祁蘇點了點頭,除了做筷子,還得做幾個牙刷,成年虎不好糾正習慣,可以先從幼崽教起。 刷牙可以保持口腔清潔和健康,減少牙疼和掉牙的幾率,最重要的是,就算他以后擼虎的時候遇到虎打呵欠,也不會被熏得背過氣去。 用來做骨刀的骨頭很硬,做出來的骨刀也非常的鋒利,祁蘇削了兩下樹枝,發現骨刀的鋒利程度和以前用的鋼刀鐵刀都有得一拼,立馬唰唰唰,一下子削了好幾雙筷子。 本著既然要做,那就把事情做好的打算,祁蘇削得筷子特別直,而且上半部分還有防滑的凹凸痕跡,就算放到現代,也是相當美觀且實用的。 虎子們保持著淳樸的公有制,祁蘇入鄉隨俗,打算給其他人也做套餐具。 不過想想,老虎爪子似乎并不具備把兩根木棍子玩兒得溜溜轉的技術,所以祁蘇給其他人做的除了筷子之外,還有叉子。 餐具嘛,最本質的作用不就是為了方便吃飯嗎?如果用了餐具反而不方便吃飯,老虎們會用才怪。 他做叉子和普通的叉子有點兒不同,是前半部為叉、后半部分為勺的叉勺兩用款,這種設計也避免了叉子和勺子轉換的麻煩, 叉子筷子做完了,接下來就是碗,祁蘇真是受夠了幾斤重的石碗,他吃那一頓飯,起碼用了半頓飯的能量來端碗,這怎么可以。 說到碗,他真得吐槽一下族人們的制碗方式,要不就把臉盆大的石頭哐往地上一摔,能不能把中間摔個凹坑出來做碗,全看運氣。 要不就拿骨刀或者尖石頭使勁兒的鑿鑿鑿,不說費不費手,一個不小心力大鑿穿了,豈不是前功盡棄? 昨天晚上他就看到一個族人閑來無事鑿碗,眼看都鑿得差不多了,力氣一大,鑿穿了,那虎子也不知道是心大還是習慣了,眼都沒眨,隨手就把鑿穿的扔掉,換一塊石頭繼續鑿。 反正祁蘇是肯定不會用這種方式做碗的,否則臨門一腳失敗,他真要吐血。 他繞著平臺轉了轉,在一堆密度適中、不是一碰就碎的石頭里選了幾塊圓形、大概二十公分厚的石坨子,抱著進了山洞。 四只虎崽子這會兒都在上躥下跳的鬧騰。 一會兒跑到草垛上把枯草踹得到處亂飛,一會兒跑掉石鍋旁,在煮rou的鍋火的懷里打個滾兒。 當然,更多的是,揮著它們那鋒利無比的小爪子,嚓嚓各種撓。 祁蘇實測,除了對著人不伸爪子,虎崽子天上地下無物不撓,看見啥都想來一爪子,但凡碰得著的東西,都是他們的虎抓板,尤其是他們睡覺那個洞口,全是坑坑洼洼的爪印。 第10章 碗與牙刷(2) 這種爪又欠又癢的屬性,實在是…… 太讓人喜歡了! 祁蘇把幾個石頭擺在面前,招呼四個虎子過來,拍了拍石頭,用誘拐小孩兒的口氣, “幫哥哥撓這個好不好啊?!?/br> “嗷?”四個小虎崽一圓臉上全是懵。 “撓這個,再給你們煎餅吃?!?/br> “嗷!” “我可以!” “好吃的!” 一說到餅,虎崽子們瞬間精神百倍,尖利的彎鉤爪唰唰伸出,按住石頭就開撓。 地球老虎的爪子就很銳利,更不要說這些比地球老虎體質強好幾倍的獸人虎。 嚓嚓嚓,石塊石粉漫天飛,四只小老虎跟撓豆腐似的,眨眼的功夫,就把石頭撓了個深坑,祁蘇又轉了轉四塊石頭,讓虎崽子撓的坑再圓潤些。 不到削一雙筷子的時間,四個石頭碗就撓好了,虎爪子的厲害程度可見一斑。 祁蘇再用一塊堅硬粗糙的石頭磨了磨,磨平里面凹凸的爪子印,順便把外面不平整的地方修飾一下,簡單實用版石碗,完成! 四個碗光滑漂亮,碗壁較薄,大概一厘米的樣子,碗底稍厚,也不超過兩厘米。 用手掂一掂,還不到族里用的碗的十分之一的重量,完全在可以承受的范圍內。 “嗷嗚?” 二白舔掉身上沾到的小石塊,小腦袋伸到碗里奇怪的看了看。 “哥哥?這是石碗嗎?太弱了吧?!?/br> 弱?碗還能用弱來形容的嗎?祁蘇一時間還真沒鬧懂二白啥意思。 鍋火正在燉一鍋rou湯,成年老虎一天只是一頓,但崽子們一天得吃兩頓。他看祁蘇搗鼓完了,便伸手拿了一個石碗上下看了看,敲一敲, “你做的這種碗不行,太薄了?!?/br> 都將近兩厘米的厚度了,還???祁蘇一臉懷疑的看著鍋火,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他正要說這個厚度已經很厚了,突然咔的一聲,眼見著鍋火把石碗捏了個洞。 !我的碗!磨了老半天呢! 鍋火看了看破了個洞的石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畢竟也看祁蘇磨了那么久,知道祁蘇很喜歡這個薄薄的石碗, 現在…… 他悄悄把碗放下,無辜的咳嗽了一聲, “我都說這個太薄的……嘛?!?/br> 祁蘇面無表情,我想拔虎毛! 鍋火縮了縮脖子,動物特有的敏銳讓他覺得現在最好閉嘴。 二白似乎那聲嚓的破裂聲中找到了樂趣,啪的一爪子,軟軟的毛爪子帶著非一般的力道, 嚓! 祁蘇低頭一看, 很好,又破了一個!他差點兒沒氣的原地升天。 祁蘇呼的抱起碩果僅存的兩個石碗,吭哧吭哧爬上草垛,“以后有好吃的你們都不是第一份兒了!” “嗷!” “祁蘇!” “鍋鍋!” 祁蘇反身背對五個嚎得不停的虎子, 我,祁蘇,冷酷!無情! 大概是幼崽們嗷嗷嚎的聲音太大,睡在最高那堆草垛上的人不耐煩的翻頭看了一眼。 祁蘇第一次催生姜蒜的時候,就碰到了這個原始人,當時還提心吊膽的怕被燒死。 大家都是睡草垛的,他多少注意了一下這家伙,原本他是覺得這人又冷脾氣又壞,肯定不好相處,可昨晚聽虎子們閑聊,覺得他也挺可憐的。 這個原始人叫虎云,本來住在虎族戰士住的第一山洞,是天虎獸族的第一勇士,后來喪失狩獵能力被趕了出來,住到了他們這個幼崽最多、沒啥戰斗力的山洞。 突然喪失戰斗力,沒了第一勇士的榮譽,連幼崽都比不上,心里的落差和絕望可想而知,只是臉色冷點兒,沒有狂暴打砸,虎云已經很不錯了。 虎云冷冷的看了下面一眼,又翻回草垛深處,薅了一大堆草把自己整個埋了進去。 人心情不好,祁蘇也不好意思讓幼崽再鬧騰,冷了這一會兒,崽子們應該也知道東西不可以隨便破壞了,他便放下石碗,出去找毛做牙刷。 原始社會別的沒有,獸毛絕對管夠,祁蘇在崖壁下層層疊疊的獸毛下翻了翻,找了塊很硬的棕色毛皮。 不過獸毛再硬,不會像石頭似的掰都掰不彎,祁蘇拔了根毛試了試,大概比現代的硬毛牙刷硬一點兒,不過考慮到虎子們的牙齒比人的硬,這種硬度正合適。 將毛一根根拔下來,攢滿夠四個小虎崽和他五個人用的一把,扔清水里先洗一遍,洗掉上面的泥土和污漬,再扔燒沸的石鍋里煮一煮,消毒殺菌。 煮的時候,祁蘇又去木頭堆里挑出五根顏色不一樣的小木棍子,分別刻上四個虎崽子的名字。 將煮好的毛毛繞著木棍一圈兒的貼,貼的見不到木頭了,再用從衣服上撕下來的布條緊緊扎牢。 貼好之后,稍微用力的扯一下。 很好,不掉毛,原始版牙刷,完成! “嗷嗚嗷嗚!祁蘇鍋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