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被求婚的一天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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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到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話落,羅樂就搬著東西匆匆下了電梯,末了,還不忘沖云羽比了個fighting的口型。 云羽剛想追出去,電梯門卻極不配合地快速關上。 逼仄的電梯內一瞬間只剩云羽許知鶴以及一直站在許知鶴身后的另一個男人。 周遭的空氣被極速壓縮,安靜的電梯間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就像回到了大學里和老師進了同一部電梯的尷尬場景,云羽一時間進退兩難。 “你家?” “……” “地下情?” “……” 果然,在電梯緩緩抬升的下一秒,許知鶴含笑的聲音就響在耳畔。 “我在機器人小姐的朋友眼中,居然是這種定位?” 現在已經避無可避,裝傻已經沒有用了。 云羽只能見招拆招。 仔細想了想,現在又沒外人,許知鶴哪怕捉弄自己也只能嘴皮子上占點便宜。 分析出自己不會受到實質性損失,云羽眉梢一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小胸板,“不是朋友!只是同事!” 看著云羽一點點跳進自己的坑里,許知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這種關系居然連同事都知道了嗎?” “……” 大意了。 腦內靈光一閃,云羽突然想到一個讓許知鶴閉嘴的絕妙方法。 她捏住裙角,學著許知鶴那種溫和的笑意,不緊不慢道,“嗯,畢竟我和之松是青梅竹馬,許先生呢,只是偶然聊到您住我家隔壁?!?/br> 她故意咬中了“我家”兩個字音,面上仍舊是那副無辜的笑,“如果有冒犯到,希望您不要多想?!?/br> 話音落,氣氛果然如云羽所料瞬間冷了下來。 她得意地彎了彎唇角,卻瞥見許知鶴不但沒有黑著臉閉嘴,反而笑得更勾人了。 “已經多想了?!痹S知鶴那雙彎起的長眸仿佛看透了云羽的小把戲,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粘著奶漬的唇角上,“畢竟,社會險惡?!?/br> 云羽:? 他笑著向前一步,把云羽逼至角落。 空間被極致壓縮,她一時間僵硬著手腳不知該作何反應。 只見許知鶴按著電梯壁,緩緩抬手掏出胸前的帕巾,然后按上她的唇角。 一擦。 男人修長的指尖隔著緞面的手帕傳遞著柔軟又勾人的熱度。 云羽徹底懵了,面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升溫,整個人像是被嚇呆的小兔子,瞪著一雙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誰知下一秒,男人便自顧自地退開半步,笑著收起手帕。 “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借著鄰居的名義,千里迢迢送上那種暗示性極強的藥油?” 戲謔的話讓云羽走失的理智一點點回籠。 她下意識抬手蹭了一下剛剛被他按過的地方,心虛地垂下了眼睛。 來了來了,雖遲但到。 扳回一局的得意被他一句話給噎在喉間上不去也下不來。 深知在大黑鶴面前多說多錯,于是云羽果斷躺平任罵。 “誰又知道會不會有人為了出名,而在活動里捆著我炒作呢?” “炒……” 個鬼??! 恰在此時,電梯叮地一聲緩緩停住。 隨著電梯門縫越開越大,云羽只覺得氧氣和勇氣一起回到了自己大腦里。 她緊緊攥住手包,在跳出電梯前朝許知鶴重重地哼了一聲,“誰捆著你誰就是小狗!” “剛好一人住著也孤單?!痹S知鶴抱起手臂,帶著笑意的聲音讓人分不清是認真還是玩笑,“養只小狗也不錯?!?/br> 云羽覺得自己快被他逼瘋了。 這人怎么可以一邊笑得像是勾人的妖精,一邊又說著討厭的話。 這簡直是恃靚行兇!太犯規! 她氣鼓鼓地嘟起嘴巴,想喝口牛奶壓壓火,可一想到這牛奶是許知鶴送的,她又硬生生地把牛奶從嘴邊挪開,一把塞進許知鶴的手里。 在電梯門剛好可以通人的前一秒,她飛快地跳了出去,“賞給你家小狗喝吧!” 目送著少女兔子一般地逃竄而去,黎崢悄悄把視線瞥到許知鶴的臉上,然后又轉到許知鶴手中拿著的那杯牛奶上。 剛剛他數了數,那女孩不僅提了之松的名字,還碰到了許知鶴的手腕。 連續在雷區蹦迪兩次,怎么許知鶴不僅沒生氣,反而饒有興致地把玩著手中的那杯二手牛奶? 真是奇了怪了。 跟著許知鶴這五年,他還從沒見過有誰像云羽這樣自帶沉默技能的。 看起來他要多多觀察一下這個小姑娘了!說不好能治好老板的腹黑病。 “老板,這杯牛奶我幫您丟了吧?!?/br> “不用?!痹S知鶴躲過黎崢伸過來的手,笑著走進地下車庫,“留著給家里的小狗喝?!?/br> “您真打算養狗?” 說出這句話后,黎崢就恨不得原地造一個撤回鍵,并給自己嘴巴上一個封條。 怎么又忘了不要多問!不要多嘴! 可沒想到,許知鶴僅僅是睨他一眼,然后盯著那杯牛奶若有所思地答道,“是打算……” “捆一只?!?/br> 黎崢:? 黎崢:! 糟糕,他好像又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 離開廣播大樓后,云羽直接沖進了最近的甜品店,掃蕩了一大批草莓小曲奇。 和許知鶴掰頭輸了的憤怒唯有甜品才可以補救。 除此之外,她回家后還把許知鶴這些年來所有的作品匯總成了個表格,把他所有原聲出演的作品甚至綜藝和訪談節目都扒拉了出來。 她倒要看看,這么多年不見,到底是什么樣的資本,才能支撐著許知鶴可以如此趾高氣昂地讓別人多看他一眼都是高攀? 在今天之前,云羽從來沒有去主動了解過許知鶴的作品。 他從小就很優秀,也是她之前目光一直追隨著的人。 可在他悄無聲息地從云羽的世界消失了之后,云羽就決定再也不去關注有關這個人的一切。 然而直到這幾周真正接觸了他的作品,云羽才實質性地感受到他的感染力。 電視屏幕上,或是意氣風發的少年,或是垂垂老矣的老人,亦或是受挫后仍負重前行的青年,都被他賦予了不一樣的生命。 許知鶴的原聲,是那種帶著溫潤笑意的男低音,可細細聽來,里邊總夾雜著一種說不清的克制感。 明明是二十幾歲的聲音,可嬉笑怒罵里都藏著很難覺察的隱忍。 這也是他聲音最有質感的一部分,像是繃緊接近極限的弦,每震動一下都會帶著撓人心房的瑟瑟嗡鳴,勾得身側的人都想俯身去聽。 只是不知為什么他在最火的時候選擇退居二線,開起了公司做起了制片人。 云羽窩在沙發里,不知不覺間竟聽著許知鶴的劇睡著了。 夢里,她回到了中學時代,許知鶴還像從前那樣,拿著一包現烤的草莓小曲奇在校門口等她放課一起回家。然后在有人遞來情書的時候,他突然抓著云羽的手,笑著拒絕,“不好意思,我們要結婚了?!?/br> 結婚…… 結婚?? 夢境到這里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斷。 云羽驚呼著醒過來,滿腦子都是許知鶴滿含笑意的那句,“我們要結婚了?!?/br> 要命要命! 她怎么會做這么離譜的夢? 手機鈴聲還在繼續,云羽捏了一把臉,懵懵地接通。 “羽寶,你在干嘛?怎么才來開門?” “唔……我在結婚……” “結婚??” 電話的少女聲音瞬間拔高了八倍。 云羽被她震碎腦殼的女高音一下子驚醒,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做夢呢……” “做夢結婚?” 聽到手機里隱隱約約傳出熟悉的聲音,季鈴笛一副了然的語氣,“不會是看著我哥哥的劇,然后是做夢和他結婚了吧?” “小笛子,”云羽一巴掌按上電視遙控器的關機鍵,“工作不忙就趕緊把違約金給我打過來!這破活動我不去了!” “別啊我的羽寶!”季鈴笛開始撒嬌,“我也沒錢,我這不是都遠赴帝都打工,好早點賺夠違約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