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當縣令夫人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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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皺著秀眉,不知怎么回事,對這人一點兒也生不起絲毫興趣。 祁修和謝奕尋聊了一上午,受益非凡,直到白溪過來,“夫君,用飯了?!?/br> 祁修才恍然發現,原來已經到了正午,他連忙告辭,“多謝大人解惑,學生這就告辭了?!?/br> 謝奕尋挽留,“就在府中用飯吧?!?/br> 祁修連忙搖頭,“學生的母親還在家中等待呢,怎能讓母親久等?!?/br> 謝奕尋點頭,“理應如此,那本官就不留你了?!?/br> “大人,夫人,學生這就告辭了?!逼钚藁仡^準備出門,一眼卻見到了飯廳間的那名女子。 她濃眉杏眼,眼神清澈,嬌嫩的臉頰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花瓣嬌嫩欲滴,她穿著粉色的衣衫,像海棠花一樣嬌俏。 他暗想,看穿著她一定就是夫人的meimei了,真美。就算她沒有縣令姨妹的名頭,也多的是人求娶吧。 他微微點了點頭,便垂眸徑直而出,不敢有絲毫輕浮,恐唐突了佳人。 這時,巡邏中的牧衛看到一個攤位上圍著很多人,他身高腿長,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攤主正在給一個瓷瓶繪上彩料。 在攤主的一筆一劃勾勒下,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像出現在了瓶身上,惹得圍觀之人驚嘆不已。 牧衛突然想到了白晚,若是她在這里,一定對這個很感興趣吧。 鬼使神差的,他擠到里面去,對著攤主一番描述后,攤主很利索的下筆勾畫出了一個小小的白晚,攤主還在她身邊勾勒了一樹梅花,人美花嬌。 牧衛癡癡的看著這個瓷瓶上的畫像,攤主領悟能力很強,跟她足足有八分像。 他愛不釋手的抱著這個瓷瓶,十分喜愛。 “頭兒,不是吧,你竟然花了一個月的月錢買這么一個瓶子?”小五十分驚訝。 “是啊,頭兒,這不就是一個瓶子嗎?”李江也不能理解,就畫了那么幾筆,哪里值得一個月的月錢? “不過,我怎么覺得畫的這個人看著十分眼熟啊?!毙∥逶谒妓髦?,在哪里見過呢? “是啊,我也覺得仿佛在哪里見過?!崩罱c點頭。 牧衛連忙將瓷瓶藏到衣服里,仔細的護著,“你們看錯了?!?/br> 他抱著瓷瓶,打發走了兩人,悄悄的來到了縣衙后門,他該怎么將這個給她呢? 買的時候一時腦熱,只想著她肯定會喜歡這樣的小玩意兒,現在則有些后悔了,她已經在議親了,他又能以什么身份將這個送給她呢? 留在自己家中也不合適,若是被人認出了可怎么辦? 唉!牧衛躊躇的在后門處打著轉。 一柱香后,他想著還是將瓷瓶帶回家藏著吧,不料他剛一轉身,門就從身后打開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14 08:57:12~2022-05-16 13:26: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王在寫詩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9章 劫匪 白晚打開門和牧衛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半晌, 牧衛將手中的瓷瓶遞給她。 白晚愣愣的接過,一眼就被瓷瓶上的畫像吸引了,真好看。 牧衛見她唇角上揚一臉的開心, 心中一陣滿足,只要她開心就好。 白晚稀罕了會兒,又將瓷瓶一下塞到他懷里, “還給你?!?/br> 牧衛急了,明明她很喜歡的啊, “我專程買給你的,你收下吧?!?/br> 白晚搖了搖頭,瞪了他一眼,“你送給我干嘛?不送給你未婚妻嗎?” 牧衛一臉懵, “什么未婚妻?” 白晚哼了一聲,“你還想瞞著我!你未婚妻不就在你家照顧你嗎?” “???其實, 那是我小姑……親的!”牧衛有些窘迫道。 白晚一臉的不可置信,“小姑?” 牧衛點點頭,“是啊, 我祖父祖母四十多了才生的她…” 白晚有些臉紅, 竟然是自己搞錯了?“那你, 定親了嗎?” 被問到親事,牧衛也有些赧然,“沒有?!睆男∫蚣揖池毢? 為了混口飯吃, 年少的他就被父母送去學武,去年才歸家, 哪有時間說親? 白晚忽然覺得心上開了花, 將瓷瓶拿了過來, 越看越喜歡,上揚的唇角壓都壓不下去,“謝謝?!?/br> 牧衛撓撓頭,傻傻的笑了,“你喜歡就好?!?/br> “呆子!”白晚嬌聲睨了他一眼,說完就關上門回了家,她得趕緊將這事兒告訴阿姐。 “阿姐,阿姐,我給你說一件事兒?!卑淄砟_步輕快的飛奔到白溪的房間。 白溪正在做簪子,只要藏好線頭就好了,“怎么了?毛毛躁躁的?!?/br> 白晚臉頰緋紅,“阿姐,我們誤會牧衛了,他家里那位姑娘是他的小姑?!?/br> “???小姑?”白溪愣了愣。 “是啊,我問了,他說他還沒有定親呢?!卑淄韹尚叩?。 白溪蹙了蹙眉,“你呀你!你怎么能當面問他呢?這事兒應該讓你姐夫去問才對?!?/br> 白晚抿了抿唇,“我知道錯了,我就覺得他挺好的,比你們說的那個祁修要好?!?/br> 白溪掩唇一笑,“是誰說的一輩子不嫁人的?現在呢?巴不得明日就嫁給他是吧?” “阿姐,你又取笑我…” “好了,等你姐夫回來了,我給他說說,讓他去探探牧衛的口風,看看人家對你有意無意?!?/br> “知道了?!卑淄睃c點頭,牧衛那呆子肯定是對她有意的。 晚間,兩人洗漱后,白溪便對謝奕尋提起此事,“你得了空記得打聽一下牧衛的家事,探一探他的口風,覺得阿晚怎么樣?” “怎么突然想起打聽牧衛了?”謝奕尋疑惑的看向她。 “阿晚自個兒看上他的,之前我以為他說了親,就讓你張羅了縣城里的才子俊杰們來讓阿晚瞧一瞧??烧l知這事兒是個烏龍,他家里那姑娘是他的小姑,他還沒定親呢,我看著他還是挺不錯的?!?/br> “嗯?你當著夫君的面夸別的男人?”謝奕尋湊到她耳邊輕輕呵氣。 白溪癢得難受,“哈哈,沒個正經!這是幫阿晚相看呢,又不是我自己看?!?/br> 謝奕尋扳過她的臉,湊近,鼻尖對著她的俏鼻,讓她的眼中只裝得下他,“你只能看我?!?/br> 白溪莞爾一笑,“知道了?!?/br> “真乖,賞你一個吻?!敝x奕尋湊上唇,在她的朱唇上細細碾磨。 白溪漸漸沉浸其中,宛如置身云端。謝奕尋趁機撬開她的牙關,探進她的口中與她一起游玩嬉戲。時而裹住她帶到他的地盤輕吮,仿佛要將她吞進腹中。 白溪渾身軟得沒有了一絲力氣,只能睜著霧氣蒙蒙的雙眼看著他對她上下其手、胡作非為。 謝奕尋愛死了她這又嬌又媚的樣子,這樣的她只能他一個人看到。 “叫夫君?!?/br> “夫君,好癢啊,饒了我吧…” 謝奕尋哪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她,這事兒的滋味妙不可言、食髓知味,他仿佛能理解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原因了。 又是一夜難眠…… 第二日,白溪帶著做好的簪子準備拿到鋪子里去,馬車走著走著卻猛地一頓。 白溪差點兒被甩了出去,她探出頭問道,“怎么了?” 誰知下一瞬眼前一黑,后頸一痛,就沒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車夫從路邊草叢中爬了起來,看到馬車和夫人都不見蹤影,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匆忙往縣衙趕,他得趕緊稟告大人,夫人被劫走了。 一路跑到城門口,他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一把抓住其中一名守衛,“快去…稟告大人…夫人被劫走了!” 守衛大驚,“怎么回事?” 車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趕著車出了城約有六七里路就被一群蒙面大漢打暈了,醒過來時馬車和夫人就不見了蹤影?!?/br> 守衛聞言,立馬飛奔去往縣衙。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被劫走了!” 謝奕尋手中的筆應聲而落,墨汁濺滿了整篇白紙。他一下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守衛急忙道,“車夫被打暈了,馬車和夫人不知所蹤?!?/br> “來人!快!傳令下去,全城封鎖!掘地三尺也要將夫人找回來!” 說完后又想起了什么,連忙拿出幾張白紙,寫上滿滿的一頁,蓋上公章,“拿去相臨的幾個縣,請他們配合搜查一下管轄內有沒有可疑之人?!?/br> “是!”幾人領命下去。 謝奕尋吩咐好了這才急忙帶上人趕去城門口,牧衛帶上車夫,幾人騎上快馬到白溪消失的地方查看。 幾人根據車輪印子一路追趕,在一個岔路口找到了丟失的馬車,馬車里早已空無一人。 而兩條岔路口都布滿了馬蹄印,一時也分辨不出劫匪是走的哪條路。于是決定幾人兵分兩路,分開尋找。 阿溪,別怕,我馬上來帶你回家! _ 白溪在晃晃悠悠中醒來,雙手雙腳被綁住,嘴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四周一片漆黑,不知身在何處。 不過從這周圍不時的晃動來看,她應該是在車廂里,不知道這些人要將她帶到哪里去。 白溪在馬車上待了六天,每日只有一個饅頭充饑。小小的一個饅頭根本吃不飽,只能保證不被餓死。她已經兩天沒喝水了,嘴唇都裂開了。 上茅房的間隙,她看到了幾位年紀不大的姑娘跟她一樣被綁著,滿臉的絕望,看來她是遇上拐子了。 終于在第七天,她被蒙著眼帶到了一個小房間里。待人走了以后,廢了一番力氣才把蒙在眼前的布條掀開,看了眼四周,房間里沒有窗戶,門被鎖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