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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叁覺得不得不解釋一下。 她的手摁在酒久的手背上,沖中年男子的方位努了努下巴,“他說的是沒錯?!?/br> 鄢叁一字一頓地說,“我就是為了寫書,才混進忘問宗的。種種糾葛都是為了文學創作!” 如果一定要選一個罪名背,她選擇聽起來比較掙錢的那一個。 “哇?!本凭皿@呼一聲,“鄢叁jiejie,你好厲害啊?!?/br> 鄢叁驕傲一笑。 “又寫話本……”酒久四處瞟了一眼,壓低聲音,“又不耽誤積極考察對象?!?/br> 酒久豎起大拇指,又小聲說了一兩句,“這不是長久之計,抓緊時間看看人品,盡快決定才是好呢……他們看起來都不好對付?!?/br> 末了反握住她的手,重復了一遍,“安全第一?!?/br> 麻了,一通saocao作下來,兩個罪名都背上了。 “宗、宗主?!闭裏狒[爭吵的大堂,響起門口守衛的聲音。 森守進了門,一眼就捕捉到坐在角落的陸姑娘和酒久。 聽手下保護酒久的守衛說,酒久已經在這里住了好幾天,說是認識了新朋友。 他對她的自由限制不多,不過出于責任,來看一眼她。 兩人十分親昵的樣子。 酒久的上一個親昵朋友,還是鄢叁。 森守忽然想起,那天跟著酒久的人,正巧就是仙宗的人。若是仙宗的人動過什么手腳,確實可以讓探測咒失效。 酒久很快站了起來,過來和森守解釋她沒回去的事。 陸姑娘事不關己似的,沒有看向他們這邊,倒像在避開和他的接觸。 森守淡淡地說到樓上去談,酒久跟著上了樓。 進了門,她被森守的靈力壓住。 都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何事,就被“探測咒”給洗劫記憶,她痛苦地癱倒在地上。 森守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收了手,沒帶什么感情地說了句抱歉。 酒久已經疼得滿身大汗,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 他應該發自內心感到愧疚之情的,森守想,或許是血痕咒的緣故,他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觸動。 他只想將鄢叁搶回來。 每一步都要謹慎,不能把她嚇跑。 森守很快離開,料定酒久的性子軟,不會在鄢叁本就在躲藏他的情況下,還和鄢叁提這件事。 森守離了店,這一消息很快傳到厭玖手里。 厭玖愉快地丟下手里正看著的卷宗。 上鉤了。森守的注意力已經被他往錯誤的方向轉移。 手下人意外地抬頭看了一眼。 自從忘問宗的大婚一事后,許久沒見閣主如此開心的樣子了。 畢竟誰能接受,自家閣主夫人搖身一變成了對家新婚夫人。 他都忍不住暗自佩服,這位鄢叁姑娘,有點東西。 周圍安靜下來,他如夢初醒,見閣主揚眉正等他離開。 他才想起來還有事情沒匯報,“有人說在仙宗見過閣主夫人?!?/br> 仙宗? 厭玖忽然起疑,如果是仙宗的靈力從中作梗,確實可以抵擋探測咒。 - 厭玖輕而易舉就進了被層層封鎖的客棧。 在這位“陸姑娘”房內的桌上擺著的話本,封面被涂得亂七八糟,看不清著作者的名字。 他皺起眉來。 他出了門,遠遠見陸姑娘朝這邊來,側身隱匿在拐角處。 陸姑娘走到另一客房的門口,“酒久,你身體好一點了嗎?” “我沒事,可能喝了點小酒,有點困,明天就好了?!?/br> 他知道酒久在這里,倒是沒想到她們倆也是認識的。 厭玖捏訣試探了一番,有探測咒殘留的咒跡,看來,森守先一步來找酒久試探過。 厭玖看著陸姑娘轉身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結論逐漸清晰。 他心下一沉,微妙地頭疼起來。 半夜。 全城的書鋪迎來了一波熱賣。 話本界稍微出名的點評家和著作者,深更半夜連人帶被,都被恭恭敬敬地請到藥宗,好吃好喝好禮伺候著。 開了場別開生面的討論會,針對市面上大熱的“追夫人”題材,進行了極其深入的研究探討。 大家互看一眼,不約而同地意會,新風向出現了,藥宗要繼續加深開拓話本領域。他們已經集中力量在進行市場調研,恐怕再過不久就要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 藥宗上下的弟子們精神振奮。 早在《花上,花夏,花?!泛汀澳潜尽痹挶撅L靡的時候,他們就探到這個風口。 但這書和他們宗主關系頗深,因而沒人敢提。 沒想到哇! 他們偉大的宗主,不懼怕流言蜚語,又一次精準判斷形勢。 天際還沒亮,資料就收集了好幾摞的分析結果,詳細記錄了“追夫人”文學里的種種哄女子手段。 負責整理的女修,看見的不是晨曦的曙光,是他們宗門將來獨占話本市場的美好前景。 她正要帶回去細細研究,卻碰到花沅門主來要資料,說宗主要先看一番。 女修被宗主的事業心觸動到了。 不愧是他們宗主啊。 不但能忍外界的流言蜚語,還能將之轉化為新的商機,更要親自跟進度。 花沅聽著手下的人的奉承,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這件事在全宗上下已經以另一番姿態出現,還振奮全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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