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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現在需要很多很多,立馬就能套現的錢。 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渴望穩定的, 源源不斷的金錢和體面的工作。 但她現在才大三, 只有外語這一技之長。 郁孟平自己本身是做金融投資這塊的,金融來錢快,周攢也不是沒想過借借他的東風, 但看到電腦屏幕上紅紅綠綠的線, 什么套利基金,賬面值, 周攢看也看不懂。 其實按照她的學習能力, 只要看會兒書也并不是一竅不通。 郁孟平將周攢抱在大腿上, 聞著懷里人的淡淡香氣, 一時間情難自禁, 細咬著她脖子上的細皮嫩rou。 那只手不老實, 往周攢寬松的薄毛衣里頭鉆, 放蕩地笑笑:“我們攢攢要是感興趣, 等畢業后,再去修個經濟?!?/br> 但是周攢不愿意。 如此下來又要多讀兩年的書。 她現在立刻馬上就要錢, 是大把大把錢的那種。 周攢有些懊惱。 眼底冰冷,不咸不淡地笑:“學了經濟干嘛?難道去你公司給你當小秘?!?/br> 她推開他, 就要從他腿上下來, 郁孟平不舍得捉住她的手:“也不是不行?!?/br> 周攢這下沒好氣了, 直接把手扯出來, “虧你說得出來, 我豈不是打兩份工,從公司一路照顧到你床上,想的美?!?/br> 周攢說完,她自己都覺得滑稽。 不愿在書房久留,煩躁地趿拉著拖鞋就要下樓,身上是淺灰色的毛衣,下身是飄逸的紗裙,走動間,游逸非凡,宛若蝴蝶。 她一邊走一邊喊樓下的紅姨冰箱里還有沒有冰塊,她說她想吃冰塊。 郁孟平看著她淡泊瘦弱的背影,不安地壓下眉頭。心想周攢的脾氣是越來越壞了,和他學的,就連煩躁的時候要吃冰塊也和他學得十乘十。 那段時間,周攢基本只去學校上幾節重要的課,其它的能請假就請假。 其余時間都在跑翻譯。 她給自己制定了很明確的目標:首先接交替傳譯的單子,之后就是高價位的古言翻譯,接著才是陪同翻譯。 一個禮拜基本四五天在外面跑,最遠去過天津。一回到靜園,也不和郁孟平膩歪,坐在書桌上,擰開電燈,開始做筆譯。 只是每當暖黃的燈光亮起,玻璃上清晰映照著她的身影時候,周攢的眼眶微濕,有想哭的沖動。 郁孟平其實也在忙,老爺子走了之后,他就開始全權接管家里的公司,而且面對江家的挑釁,他已經開始進一步布局。 只是沒想到有人比自己還忙。 他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周攢背對著他伏在案前,似乎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他能感覺到周攢的變化,但這變化細微,他有點說不上來,反正他不大喜歡。 大概是她這樣的認真,讓他縈郁在心,讓他心慌。 既然讓他不舒服,毀掉就行了。 郁孟平壞的很,以前讀書的時候最討厭有學霸在他身邊寫作業,襯得他很不上進。 于是他走過去,撲在周攢身上,手指勾住她的發尾,閑散地問:“在看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么入迷,連我進來都沒聽見?!?/br> 周攢敷衍地回應他:“在研究姿勢呢,看看還有什么我們沒試過?!?/br> 郁孟平笑了,連眼睛都瞇起來點。懶洋洋地沒骨頭似地偎在她肩窩,往她耳朵里吹氣:“那我們現在試試,不然對不起你的用功啊?!?/br> 他真是說什么就來什么,完全憑自己的性子,簡直胡來。 “我亂說的你也信,”周攢吃力地抵抗,“別動,我還在做筆譯呢,過兩天就要交?!?/br> 郁孟平完全當耳旁風,輕佻地解開她扣子。周攢沒防住,很快就軟下來。 “攢攢,我們就這樣一起不好么?”郁孟平沒過腦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好像一直都潛藏在他心底的危機,他一直沒發現而已。 郁孟平把周攢抱在書桌上。 仰頭間,周攢的眼睛似睜非睜,燈光晃晃蕩蕩,成了夏夜流螢。 周攢沉溺在溫熱中。 她忽然想起這書桌還是郁孟平去年暑假的時候特意給她設的。 這個房間的視野風景好,能看到院子中的各成其艷的花草樹木,隨著東升西落的太陽,瀉影地上,黑影長長短短。 還能見到郁孟平上下班的身影,聽到鐵柵欄開啟的聲音她就知道他回來了。 可現在就連他什么時候回的房間,周攢也不在乎。 有什么東西壓在鍵盤上,發出磕磕磕的聲音,讓人聽了面紅耳赤。 她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立在搖搖晃晃的危樓之上。 尚能看看高處的風景。 她閉上眼睛,心想,先享受著吧。 她還能怎么辦呢。 周攢是個恭慎端嚴的性子,在這種事情上很傳統,她吻了吻郁孟平的唇角,求饒地說:“我要去床上?!?/br> 郁孟平往常很好說話,只要周攢稍微說句軟話,他就會答應。然而今天十分強硬執拗,說什么都不行。 他的吻落下來,像是春天的雨水似的冷。 往后的日子里,周攢白天上課或者做口譯,晚上一回到靜園就會和郁孟平廝混在一起。廝混結束后,她就起來洗個澡,給自己泡杯冰咖啡,繼續對著電腦。 然而這樣纏綿的廝混并沒有讓郁孟平有所安穩,反而有種難言的憋屈,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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