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掌中嬌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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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季晟是又要給他暖暖,無論是用內力,還是只用手掌的溫度,季晟都曾在他最受寒癥折磨的那些日子幫過他。 但、但是這都夏天了,他的寒癥也好了許多了,哪里還需要這樣呀! 洛聞心將他的手往外推,一邊推,還一邊軟綿綿的道:“你把手拿開呀……” 推自然是推不開的。 “給你暖暖?!奔娟删椭@近似于無的力道,把想摸的地方摸了一遍,問:“還冷嗎?” 洛聞心哪里敢再說冷,可憐兮兮的連連搖頭。 洛聞心渾身都有癢癢rou,被捏到一些地方,就會覺得癢,瑟縮著往后躲,可下一秒,那大掌不知觸到哪里,他渾身過電似的一顫,又有了些除癢以外的奇怪感覺來。 說不清是什么,只是覺得季晟的手掌突然變得好燙,掌心的繭仿佛變得愈發粗糙起來,磨過嬌嫩的皮膚,就惹出一陣令腰腿發軟的戰栗。 想推開他,又好像……想他更近一點。 好在洛聞心原本就坐在榻上,故而除了肩膀僵著,眼眸泛出些濕潤的水意,顯得愈發可憐了以外,倒也沒有太多異樣。 他咬著嘴唇,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么了,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覺得都是那莫名的寒癥搗的鬼。 可是渾身的熱意難以消退,那手又不肯拿開,洛聞心沒有辦法,只好抱住季晟的脖子,掩飾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 第27章 折騰一通,還剩的一點兒睡意是徹底沒有了。 等季晟終于肯放開他,洛聞心慢吞吞的起身,抬眼看他,這才發季晟臉上不知何時又戴著一副面具。 怪不得他剛才湊過來嗅他,有什么東西硌得慌。 這是一副銀制的面具,薄而精巧,遮住了男人半張臉,只露出他薄削的唇和凌厲的下頜線條。 但季晟面相本就兇戾,這樣一遮,倒也并沒有顯得更加不近人情,只是瞧不出原本英俊的樣貌了,只剩下令人生畏的兇和冷。 洛聞心頭一次見他戴上這個的時候,還有些好奇,問他為什么,季晟想了想,只道:“煩?!?/br> 洛聞心眨眨眼睛,不太明白,但也不太在意。 更何況,季晟在他面前,是甚少用上它的。 只是今天再一看,方才還壓在他身上一通胡天胡地的男人,此刻薄唇微張,喘息微急,臉卻因為那副面具而顯得愈發冷淡薄情。 兩廂對比,倒是令人覺出些莫名的羞意,才淡下去一些的熱意,又燎原似的燒起來。 洛聞心不太想讓季晟發覺,于是垂下眼睛,紅著耳朵,把季晟推開一點,攏了攏自己的衣服。 方才鬧的急,輕薄的衣衫帶子都散開了一點,露出白色的里衣。 那里衣是蘇繡做的,領口繡著活潑的嫩色小花朵,此刻也松松的,沒將人緊緊的裹住。 隱約能看到一點纖瘦但不嶙峋的胸口,一小片皮膚白的膩人眼。 洛聞心攏好衣服,想起身了,卻被一雙胳膊又壓回了榻上。 剛系好的衣帶一下子又散了。 洛聞心氣壞了,伸手便捶了他胸口一下。 季晟沒理會他軟綿綿、故意撩人似的力氣,捏著他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 沉沉目光掠過少年好似含了水的眼,再到泛粉的臉頰,又到白細的脖頸,仔仔細細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道:“給你也打張面具?!?/br> 這話不像是詢問,更像只是個單純的陳述。 “才不要呢?!甭迓勑膿u搖頭,瞅了瞅他臉上那張面具,伸手摸了一下那冰涼的銀邊,小聲道:“太重啦,戴著很累的?!?/br> 季晟沒聽到似的,目光繼續往下,又道:“手,腳,還有腰,都打上?!?/br> “……” 說著,盯著他很慢的看了一圈,仿佛是在用目光丈量尺寸。 這下洛聞心是真的嚇到了,呆呆的看著他,表情有些傻掉。 洛聞心覺得季晟是個好人。 雖然很好,可是好像還是有一點變態。 不過他看了看男人的神色,又覺得季晟不像在開玩笑,沒敢說話,默默在他臂彎里拱了拱,爬起來坐好。 被這么一嚇,倒是沒再覺得熱了。 - 到了客棧,洛聞心才發現孟橋沒有跟他們一起。 孟橋打從進城起就不大對勁,好似這姑蘇城內藏著什么令他心心念念的洪水猛獸似的。 此刻,洛聞心沒有見到孟橋,又想起他前幾日的反常,不免有些擔憂,拉著季晟的衣袖問:“孟橋哥哥去哪里啦?” 季晟正在懷里摸錢袋,聽見他這稱呼,手上動作不由一頓。 他垂眸看了洛聞心一眼,沒說話,掏出一錠銀子扔給掌柜,道:“一間上房?!?/br> 從兩人進來起,那掌柜的眼神就不斷的在二人間瞟,更多的都是落在洛聞心臉上。 可沒看上幾眼,對上那黑衣男子的眼神,又一個激靈,連忙將頭垂下去,不敢再亂看。 此刻,掌柜手忙腳亂的接了銀子,掂了掂,覺出分量十足,便又半低著眉眼,小心翼翼問:“要不要給二位送點熱水飯菜?” 那黑衣男人一個眼神都沒再給他,將懷里的人一抱,大步上了樓。 客棧門關上,季晟才將人放下來,握著他肩膀轉了一個圈兒,讓他跟自己面對面站著,問:“你叫孟橋什么?” “???”洛聞心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下意識重復了一遍方才的稱呼:“孟橋哥哥呀?!?/br> 他倒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 雖說他平日里很少開口叫孟橋的名字,可孟橋比他大一歲多,又對他關照頗多,他便比照對綠漪的稱呼,“孟橋哥哥”四字叫的自然而然,脫口而出。 季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又問,“那你叫我什么?” 洛聞心一呆,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會兒自己平日里是怎么叫季晟的。 最初見面時,他也叫過季晟“哥哥”。 可因為很快就被他嚇哭,又覺得他太兇,長了一張一看就不會喜歡被人叫哥哥的臉,所以叫過一回,就不敢再亂叫。 后來更是沒機會叫。 只有偶爾被他欺負的很了,才提高聲音直呼他的名字,叫他“季晟”。 “叫、叫你季晟呀?!甭迓勑钠桨子袔追中奶?,不敢看他,“怎么了嘛?” 季晟沒有說話。 洛聞心等了他一會兒,沒等到他開口,于是瞅了他一眼。 洛聞心覺得自己真的愈發厲害了,和季晟呆在一起久了,竟然真的能從他這張少有表情的臉上看出情緒來。 如果他沒有判斷錯的話,男人此刻嘴唇的弧度,就說明有點不高興了。 可是他也不知道季晟為什么不高興。 難道是因為自己只叫他的名字? 忽然,季晟抬了抬手,道:“過來?!?/br> “嗯?” 洛聞心有點茫然,不過還是乖乖蹭了過去,被他一把攬住。 “不準這么叫孟橋?!奔娟缮焓?,捏住他綿軟的臉頰rou,輕輕扯了扯,“不是你叫的?!?/br> “……哦?!?/br> 洛聞心被他不輕不重的力道捏的有些癢,拍掉他的手之后,又覺得這話說的好奇怪。 不準叫就不準叫嘛,可是什么叫不是他叫的? 洛聞心被他繞的腦袋發暈,“為什么???” 季晟卻又不正面回答,只道:“想知道孟橋去哪了嗎?” 洛聞心暈暈乎乎的點了點頭。 “帶你去?!?/br> - 初夏時節的姑蘇,景色最為美麗。而整個姑蘇城內最繁華的地界,又在這太湖邊上。 太湖旁有臨湖而建的一座三層高的玉樓,名叫醉涂山。 這醉涂山是一座南風館,向來是這姑蘇城內最大的銷金窟。 其名聲之盛,不僅王公貴族或普通的富庶人家喜歡在這里宴飲作樂,就連先帝下江南的時候,都曾在醉涂山內下過榻,可見時下男風興盛。 后來苗疆奇藥傳入中原,令男子體質也適宜承歡,于是豢養漂亮少年作為小寵,在權貴人家中都算不得一樁奇事了。 二樓某雅間。 等待的時間有些長,桌上紫砂壺內的茶水被孟橋一杯接一杯的喝了個精光,在人來之前,就忍不住跑了三回茅廁。 第三次回來時,他不敢再拼命灌水了,就怕灌多了今晚睡不著。 可還是緊張,于是把刀擺在桌上,拿布巾仔仔細細的從頭擦到尾,再從尾擦到頭,擦得锃亮發光。 門被推開的時候,孟橋正在擦第三遍,他被這推門聲驚得一個激靈,“唰”一下站起身來,桌上的刀鞘就“哐”一下砸到他腳上。 痛得他狠狠皺了一下眉。 可孟橋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連忙轉過身跟進來的人對視,他這幅慌慌張張的狼狽樣子便落入了對方含笑的眼里。 來人是個約摸十六七歲的少年,生的挑薄身姿,高鼻鳳目,笑起來的時候,自有一派漫不經心的疏朗。 “你……”孟橋怔怔的跟他對視,片刻,舔了舔唇,結結巴巴道:“你……你是不是拔個兒了?” 兩人約有大半年沒見了。 上一回見面,陸戚還沒滿十六,生的瘦瘦巴巴,剛被叔父賣入醉涂山,老鴇正要給他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