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女帝當眾羞辱小父花侍郎(口球
花煜那被捏得皺皺巴巴前襟,兩根銀針移位、鉆了出來。 趙殊眸眼幽緊,一邊的劉意已先于她出手,將銀針拔出來! 花煜臉色慘白,牙齒打戰!這是誅九族的罪! “想自殘?還是……”趙殊扯拽他頭頂發髻,咬著牙問。 劉意退后,暗瞥了她一眼。她讓劉意將書房書案邊的大錦匣拿來。 花煜被迫仰起頭,迎視她威凜眸光,抖得連話也說不出。 她想起曾聽訓戒官說,cao弄全身劇顫的男子別有歡愉滋味,想想也是,那話兒在花xue里震顫,能不舒爽? 余光瞥到一隊宮女、禁衛、侍衛正從偏門魚貫而入換班,“花侍郎,朕要當眾訓罰你!”她斜飛入鬢黛眉、勾揚眼角透威儀與霸艷! “不!”他終于憋出一個字、幾個搖頭,也望向偏門邊魚貫旁人,“于禮數、禮數不合!”——所謂訓罰只適用妻夫侍間,更不可當眾! 她用冷笑和一手捏弄他薄唇、一手扯開他袍帶回應:禮數為何物?! “不、不可?!彼浪劳献o住衣袍,他是讀書人,他是翰林花侍郎! 她湊近他耳邊,“朕便是禮數、朕便是朝綱!”話強霸威凜,灼燙熱息吹在他耳側,卻酥癢癢。 見他一直望向偏門邊旁雜人,她羞辱他:“花侍郎很要面子?在這宮里,花侍郎名聲早臭不可聞!傷風敗俗!” 他耳朵被她熱息氤氳得直打顫,不是懼怕那種顫了!還挺敏感,她甚滿意,輕咬他耳廓、耳垂…… 接連悸顫、失神中,他全身已被剝了個精光,不用低頭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話兒已是半勃起狀態。 暗咬牙根,想讓它軟下去,此刻,他討厭這敏感之極的孽根! 她繼續言語羞辱他:“花侍郎你還要、能要甚臉面?身為先帝側后,算朕小父?在朕面前,孽根無經觸碰勃起,有辱斯文!探花郎你可知羞恥二字如何寫?說!” “……”——侍郎、探花是他唯一的心志支柱!他羞恥搖頭!不、不是的!他潔身自愛!守盡男貞!他從無愧對祖師…… “朕是下詔免了、還是罰……” “不、不、不?!彼吞а?,俊眼眼里滿是濃烈哀切!不能免了!他十年寒窗、他行乞上京,他闖入殿試,備受凌辱,選錄侍郎,“罰、罰……” 他耳尖充斥破罐子破摔的如充血羞紅,長睫如受傷蝶翼撲顫,濃顏近在咫尺,著實撩誘可人。 偏門邊窸窸窣窣的聲響提醒他,旁雜人等正觀遠翰林花侍郎赤身裸體? 他羞恥地眼皮闔閉…… 趙殊打開那個大錦匣,那是她登基時陸紫送她的一堆子賀禮其中一件。 大錦匣里有好些訓戒的好東西,陸紫這人真是有趣,她登基送她這些兒?更有趣的是她竟用在先母皇側后、陸紫父親遠房表親身上。 她挑出條yin趣yin罰小鞭子,輕輕一甩便發出極脆亮的“啪”、“啪”聲!——鞭頭是只柔軟仿真小牛皮手。 老劉意帶花煜登上花園假山前石臺。 趙殊也走了上來,“站好了,花侍郎,眾人都看著你赤身裸體,不睜開眼睛看看?” 花煜死活不敢睜眼,周遭窸窸窣窣暗笑聲,仿佛一聲一聲悶雷擊打向他。 趙殊又從大錦匣里挑出個口球,二話不說塞進他嘴里!將他捆綁在石臺中央石柱子前,繩子拖磨他過yinnang、乳暈、yinjing概況,那話兒更膨勃得更厲害! 他舌頭被口球壓著,腮頰被撐得鼓鼓囊囊,呼吸、言語不暢,激起莫名激烈羞恥感! “啊啊、嗚嗚……”,他發出奇怪呻吟,聽著更羞恥,他使勁止住吟嗚!于是,無法順利吞下的口水安靜、可憐地從撐成極致圓弧唇角不絕肆流,隱忍yin憐態生趣盎然…… 她退后兩步,細細賞看他,蒼白俊臉泛起羞恥病態嫣紅,淺色櫻唇被口球撐得yin賤大張!恥毛拉扎間豎著醬色yinjing!確實如雁頸、確實粗長過臍!還真是名器飛雁! 這是先母皇側后?她的小父?她真不該這般對他! 不不不、只能、只許由她罰他! 一念起,她比去臨幸那些秀男還興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