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阿竹侍浴、戴貞cao籠侍舔(邊緣H舔乳)
忙活了一天,陳映終于回相府。 今兒個比上朝討論軍情要務還累,她直接走進凈房,脫下褻褲,褲襠有干了的白痂、也有新溢出的沾滑濕液。 這干了的白痂,便是她旁觀皇上秀選的產物,眼看幾十個秀男在面前同時賣力用輕羽搔拂性器獻媚求寵,怎能不濕? 還濕滑的粘液么,則是她回府路上,在馬車里褻玩跟劉意要來的落選小家伙新添的。 那小家伙果然唇珠可口香甜,俊俏驕憨。 侍女小青在凈房簾外,“大人,今兒個讓哪個來侍???” “阿竹吧?!苯轀責崴?,陳映慵懶說道。 熱氣氤氳中肌膚白中透紅,幾不見毛孔,同僚戲傳陳相以男子精水美顏強身。 “大人最是疼寵阿竹了?!毙∏辔孀焱敌?。 陳映垂眸思量,是嗎?家里夫侍一多,話事也多,“將大人帶來的小家伙安排在月明軒,讓阿梅先給他講講規矩?!?/br> 小青撅了撅嘴:“那個小家伙???嘿,他說他不要在相府,他說要回宮里去?!?/br> 陳映臉色微沉,“那就帶到訓戒房里睡小鐵床?!?/br> 有好戲看了,小青眨了眨眼。 阿竹進來時全身不著一物,人如其名,身材修頎,又兼極白皙,襯得胯間恥毛特別烏黑,性器卻是她最喜周正的干凈淺rou色,勃起時guitou碩大嫩亮,柱身挺直如竹,繞匝縷縷蓬勃青筋,又雅又欲。 盡管已看慣,陳映還是眼露賞意,家里阿竹、阿菊皆屬雅欲上品,可惜去年阿菊染疾沒了,臨去前握著陳映的手一句句【阿菊舍不得大人啊】,叫人傷心斷腸。 阿竹沒阿菊討喜會來事,容顏俊雅極,氣性太過雋淡清冷,常叫人想疼他嘛也不知怎么疼好。 四侍入府得早,她特許見她無需跪禮,阿梅阿蘭執拗行禮,從前阿菊是蹦跳到她跟前,作揖后大著膽子拉起她的手討喜喊大人,只有阿竹杵那淺笑,偏就如西窗前的竹兒,有意思得緊。 “大人又想起阿菊了?”阿竹站浴桶外,白皙修長有力手指按捏她肩頸,力道洽洽好,幾個xue位按捏精準。 阿菊走后,最懂她的便是他了吧?但又如何,她一見他便總想起阿菊,那人走得真是值!他想; “進來吧?!彼f。關于【想到阿菊】,他總是能敏銳猜到。 他繼續按捏幾下、又從五斗屜里取了兩條絲絹后才跨進來,跪著用絲絹邊為她抹洗邊低聲問:“新來了個小家伙?直接當侍人?” 本來半瞇著眼養神的她倏的抬眼射看他。 他垂首,顫言:“竹奴知錯?!?/br> 她瞥向墻上貞cao帶。 他想說什么終究沒說,起身跨出浴桶,取下貞cao帶,將性器放進鋼籠中?!慶ao籠不足拳頭大小,yinjing軟時放入,鋼籠略有不足半個指蓋盈余,稍一勃起,性器便被籠壁箍得生疼。 系緊皮革腰帶,走回浴桶,他跪著雙手奉上鑰匙。 檢查皮帶、鋼籠,她頗滿意,指了指乳首。 他跪得更近了些,俯低頭,靈活有力舌頭一下、一下撩舔大人乳蕾,微粗舌面帶來舒爽舔磨觸感,她頸脖仰靠桶壁上的碧玉靠枕,舒服的呼了兩口長氣…… 辛苦勞累,回府就得受用夫侍侍歡、放松身心,圣上竟放著大好秀宮叁日不去臨幸、享用?這事兒,不正常。不是籌謀大事過度,就是心頭另有人…… 伸手摸了摸阿竹俊雅之極的臉,她:“阿竹舌功越來越好了,助阿梅訓導新來的侍人吧?!?/br> 【侍舔】二字說起來簡單,輕、重、緩、疾、刺、挑、撩、晃、搖、抵,穿插各式組合,不同場境、心情,用的yin巧法子也大不一樣,服侍、取悅、造歡,講究可多了; 如此時,應以能讓大人舒緩舒服為主,正經性事侍歡則不然,那時應讓大人升騰劇烈乳蕾激爽,令大人興奮起來…… 這些,都是他用心琢磨、深情踐行體察所得,他才不愿教予它人! 他沒應答,繼續侍候大人的乳蕾,舌面從一下、一下撩舔,漸成舌尖有力左右掃晃; 大人乳蕾被他舔、撩得艷亮艷亮,他心頭砰砰砰的跳。 全無阿梅的得體,也當真不聰明,竟不懂她在給他前程?他出身低,不像側夫盛涵系盛親王嫡子,倆小夫林洋、朱逸打小跟她;協助訓教新人、協管府內事務,是扶為小夫、側夫必經之路; 就愿意一輩子當個比小侍好不了多少的侍人?年節族親酒宴,無她特地交代,連內室桌都上不了!跟一堆侍從蹲廚房吃!她拍了拍阿竹的臉,“嗯?” 他還是沒答腔,他就是不協管調教新人yin巧! 舌尖靈活繞著乳蕾邊緣劃起圈圈,十幾圈后,她舒服地輕顫,他才含起乳蕾,薄唇輕柔吮吸夾以唇間微抿左右旋動,邊抬眼偷偷覷看大人反應,以添、減力道,也偷偷賞看大人此時的瑰艷。 他眉間漸深深皺起、額角泛出幾顆豆大冷汗——這般給大人侍舔,他難免動情起欲,性器勃起,漸撐滿整個狹小貞cao鋼籠,性器被箍得生疼! 她再度微微睜眼覷看他,又閉上眼。 唇努起,含吮乳蕾同時、舌尖有力點刺、抵壓乳蕾尖,令她舒服得再次長嘆、神色一片松馳受用,腦子里卻想起那個小五,只是個有野心的秀男還好,若是哪派滲透的人,這事手尾便長了些,眉頭輕蹙了蹙,不過,也正好看看女帝的反應,會封小五個什么? “大人又想起公務了?阿竹再下些力氣可好?”他顫著聲問,貞cao鋼籠里執拗勃脹的性器生疼得越來越厲害,但還是想讓大人更舒爽些!莫泡著澡還想那些煩心事,公務沒個盡頭。 她微微頷首。 努起唇猛地深吮!【嘖嘖】生響!她微顫,挺起另一另rutou,他及時移過去,將整個乳暈都含進嘴里,隨著吮吸越發用賣力,大人舒服喘息聲漸起,貌似想【要】了? 貞cao鋼籠中,性器越來越尖銳的疼痛,令他難受得俊雅五官癟蹙變形,額角冷汗蜿蜒成水線沿著白皙臉頰流淌,終于泄出難耐呻吟…… 她垂眸看,他仍堅持唇努窩得腮頰深陷,深深吮吸間雜舌尖有力撩晃! 一小波乳蕾酥麻高潮歡綻! “嗯?”她半瞇著眼抬起他下巴,他看她,深情,又真倔得像一桿竹。 “如何罰你好呢?” “竹奴錯了,家主、大人恕罪?!边€是沒將那句【阿竹定調教好新侍人】說出口! 雅雋眸眼被迫直視大人,眼神憐中帶哀、哀里透怨、怨中有倔,雜亂得敏思的陳映也辯不出頭緒,濃釅的不屈服很令陳映惱怒! “去花園湖邊跪著,就這么去?!彼龘]了揮手。 他剎時嚇得臉色青白、薄唇哆嗦,光著身子只戴個貞cao籠湖邊罰跪,這訓罰太重了!湖邊各式下人、花工、侍女、小侍、客人來來往往,“大、大人……” 她冷冷看他將頭磕進溫水里、差點嗆著,卻還是不肯服軟! —————— 陳映各夫侍陸續上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