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一個小故事純劇情)
一行人到片場時已經臨近八點,這次的場地是在鄉下。劇組臨時租了周圍幾戶人家的房屋。 這場戲份是陳釧主演的男主傅蔚在遭受了身邊親信的背叛后被送到在郊區的長公主那里,長公主早就對傅蔚愛慕已久,奈何傅蔚不畏權貴,盡管自己多次自降身份向他示愛依舊不為所動。 那伙人為了讓傅蔚徹底屈服偷偷給傅蔚下合歡藥。 若是傅蔚在兩個時辰內不同女子歡好,就會身體發熱暴斃而亡。 傅蔚假裝自己中招讓長公主放松警惕,趁其不備將人敲暈,逃了出來。 知道他逃走后立馬有人追上來,傅蔚由于體力不支跑不遠,見到一戶人家正微掩著門,趁機跑了進去。 那戶人家只有一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姑娘,母親因病早早去世,父親和兄長都外出從商,因為路途飄蕩便留下她獨自一人在家中。 那姑娘見到傅蔚進來十分驚訝,下意識想大聲呼救。 為了避免她的叫聲過大將搜捕他的人引來,傅蔚立馬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姑娘莫怕吾并非壞人,吾被人陷害淪落至此,被迫下藥趁機逃出來,外面正有人在追捕,希望姑娘不要打草驚蛇?!闭f話時傅蔚強忍著身體上快要噴發的欲望盡量保持鎮定。 看到那姑娘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后,傅蔚全身像被瞬間抽干了力氣般癱倒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一片緋色,雙手緊握著拳,想要以此拉回自己的神志。 姑娘意識到了他的不對勁,上前費力的將人托起,朝房間走去。 傅蔚此刻的神志喪失殆盡,只知道在那姑娘靠近他時可以緩解身體的燥熱,讓人不自禁地向她靠近,甚至想要更近。 姑娘將傅蔚放到床上的時候由于慣性自己也被撞入傅蔚的胸前,臉上頓時就悄悄爬上了兩朵粉色云朵。 不得不說這個小郎君長的十分俊俏,自己從未見過如此貌美的男子。一身赤色長袍,眉眼舉止間盡顯貴族氣態,聲音也是那樣的雄渾有力。 在意識到自己心思歪了之后姑娘連忙搖搖頭,這位公子定是品階不凡之臣,自己作為商人子女斷斷是配不上的。 姑娘雙手撐著床板想要起身,不料卻被傅蔚一個大力翻身壓在身下,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勢。 姑娘雖到了婚假年紀但遲遲沒有說媒,對于閨房之樂并不了解。只覺得被壓著很難受。 但箭在弦上的傅蔚卻忍不了了,他們下的藥藥性過于猛烈。 傅蔚俯身啃咬著姑娘的唇,伸手就去將多余的衣裳褪去。姑娘好似意識到要發生什么,立馬就奮力的掙扎起來,可她的掙扎對于傅蔚來說無關痛癢,在這種關頭甚至起到了助興的作用。 傅蔚手下的動作更加迅速,也無暇顧及女子初次這回事。 找準了位置直接一個挺身就進入了,可憐了那姑娘就這樣平白丟了身子。 傅蔚壓著人干了一整夜。 等醒來時已經是第叁日了,傅蔚看著還在昏睡的女子皺了皺眉頭,自己就這樣不清不楚的糟蹋了人家姑娘況且那天人家還在危機關頭救了自己。要是之前傅蔚怎么著都會把人叁書六聘娶回府。 但是自己現在的情形也不容樂觀,朝堂上的那幾把老骨頭一直死咬著不松口,還有長公主那里。 情急之下傅蔚只好留下書信和一枚自己貼身的玉佩作為信物。 信中說道強要了姑娘是自己的不對,迫于自己目前的局勢無法正式迎娶她進門,承諾一年之內必定回來迎娶她,若一年內有任何困難都可憑借玉佩到信王府尋他。 傅蔚回去后迅速扭轉了朝政局勢,肅清了歪斜之風,僅僅用了一年時間不僅將當初與他作對的人全部滅掉之外,還順勢架空了皇帝的權利成為權侵朝野的攝政王。 也如約在一年后將姑娘八抬大轎娶進門成為攝政王妃,即便姑娘出身不好但由于傅蔚的權勢過強門閥貴族也不敢議論。 在晚年傅蔚將自己的爵位傳給了兒子,自己則帶著愛妻外出巡游。 自己同朝堂爭奪了半生,最后還是將江山歸還給了他們李氏。在眾人得知攝政王自請退位時又歡喜又恐懼。 歡喜自己終于可以不受傅蔚的壓迫恐懼國家離了他動蕩不安,因為傅蔚執政時是國家達到鼎盛的時期。 了解完全部的故事后余嬌嬌好像明白了什么。 陳釧接這個戲還刻意帶自己來好像在暗示自己什么,余嬌嬌的小笨腦袋暫時想不到什么。 但有一件事她可以確定,陳釧帶自己來是要讓自己做床戲替身,全劇唯一一場尺度大的戲份就是傅蔚中藥要了那姑娘那一次。 陳釧平時接戲都不會接這種有大尺度的戲份,平時的吻戲要么借位要么吻替上,這次他大概是想要自己去做那個姑娘的床替。 結果不出余嬌嬌所料。 戲份卡在傅蔚將姑娘壓在床上那里。 ,接下來的戲份由余嬌嬌上,余嬌嬌的身形和原角差不多,都是屬于嬌小柔弱型的,因此也不會引起什么大問題。 余嬌嬌躺在淡粉色的床上,陳釧飾演的傅蔚畫了妝整個人看上去像喝醉了一般,凌亂的衣裳,昏黃的燈光,寂靜的夜晚,所以的一切似乎都恰到好處。 隨著導演一句“a”所有的拍攝機器開始轉動,尋找不同的拍攝視角,畢竟這可是影帝陳釧第一次拍這種尺度的戲份,到時候出來肯定會爆。 傅蔚眼神迷離,臉色通紅,呼吸聲極重,身體完全不受大腦控制了,伸手去接自己的衣裳,同時也不忘“照顧”姑娘身上那“礙人”的長裙。 沒幾下兩人依然坦誠相對,可憐的姑娘雙手完全被壓制這,動彈不得分毫,臉上掛著清晰的兩行淚痕,盡管知道掙扎無果還是在小聲抽泣,想要以此來安慰自己。 殊不知這樣的情態更容易勾的男人獸性大發。 傅蔚附身親吻姑娘,一點一點向上將淚痕吻掉,兩人在這個沖動的夜晚彼此交換心靈。他們需要彼此,傅蔚需要姑娘的溫軟來緩解身體的欲望,姑娘在這樣的情景下也需要溫柔的安撫。 想到什么,隨后傅蔚單手向外一揮,原本牢牢掛著的床幃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床的旖旎風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