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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未等她說完,便搶先打斷了裂口女: “我想和你賭,你愿不愿意?” 裂口女疑惑不解,在場的所有賭客們,我想他們應該更不解,因為他們知道這座黑白賭場的主人很少露面,就算露面,除了解決一些大型的事故,并不會做任何行動,更不要說賭場的主人親自參與賭注。 這是我開辟整個黑白賭場以來第一次上賭桌。 我想為了這個孩子賭一把,我指著口裂女懷中抱著的孩子,我說: “我想要她,以她作為籌碼,而我的賭注是你想要什么?只要我這座黑白賭場有的或是我能辦到的,在我的底線范圍之內,我都會答應你,你可愿意?” 裂口女沒有猶豫,他隨即很快便答應下來,我知道她不是真心的,踏儼然是畏懼我的權威,出于害怕才不得不答應下來: 然而,我并不覺得這樣以權勢身份壓人可恥,我就是想做人上人,想讓外人仰望我,她畏懼我,害怕我是應該的。 我說:“賭局和先前一樣,我們賭大小?!?/br> 裂口女只能小聲的附和著我,他應答著好。 我們的賭局進行的很快,也很順利,當然這只是我的順利,因為我贏了。 關于我贏這件事情,我并不覺得意外,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身為這做賭場的主人,對于這些簡單堵住手法,我一眼便猜中,并不需要額外的法術補助。 裂口女見我贏了賭注,踏只能供恭敬敬的將手中的孩子交予我。 我接過孩子,孩子第一次抱在我手中的感覺,我覺得有些欣喜,又有些慌張,她小小的模樣,稚嫩的臉龐在沖著我笑,瞧著他愣了一會兒,竟也情不自禁的對他微笑了一下,但儼然僅僅是一下,因為這里還有眾多人看著我,他們所有的目光都在注視著我,需要成為他們眼中威嚴的存在,我便不可以笑多了。 關于裂口女,我隨后考慮了一下,的確是我強行進行這場賭注,為了補償她,為了顯示我的威嚴,我托下人將一百兩黃金交到口裂女的手中,也算是作為補償了。 補償她,讓我遇見了我人生中這一場美好的意外。 我是意外——穆爾。 第二百一十八章 穆爾的名字是我取的,情與因不知從何起,我將這個幼小的孩子收留在身邊,我照顧他。 穆爾十分的聽話,很聰明,教他什么,他也學得很快。 我讓他稱呼我為“先生?!?/br> 穆爾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未曾為人父母,從我收留他的那一刻起,我未曾想過以為人父母的態度去對待這個孩子。 與其說我把他收留在身邊,當做自己的孩子照顧,我覺得更像我的朋友,我生活中的一個伴。 我喜歡穆爾的笑,我想把他留在身邊,想為我已經自我滿足的人生尋找新的樂趣。 毫無疑問,當年從口裂女的手中將穆爾救下,把他留在身邊,是我做的最正確的選擇。 穆爾于我就像一個小天使一般,平日里的我我不善言辭,多半是很嚴肅的狀態,我不想沾染世俗的煩惱,我想就這樣隨心過去,也不想帶有太多感情。 感情帶的越多,失去的時候,心也會更加痛,就像母親離開我的時候那樣,就像我再也巡不到少年時的那樣。 我以為我我往后的一生可以無欲無惱,實則我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我的自我欺騙而已。 我很孤獨啊,孤獨的很,以前有母親,她母親走了,后來遇到了少年,少年也走了。 年幼的穆爾他似乎能看透我的心一般,雖然稚嫩,懂的東西也少,但我能察覺到,他總是想著法子來逗我開心。 每當我見到穆爾的時候,他只會向我展露他的笑容,應該說,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他哭,就算是摔傷了,撞破皮了,他也一直笑著告訴我他沒有關系。 記得我第一次見穆爾哭泣的時候,他一個人躲在花園的角落中,一個幾乎見不到人影的角落,他獨自哭泣。 我尋了他許久,我問穆爾,為什么要哭? 他起初不愿意告訴我,在我的幾番逼問之下,他說,他把我送他的生日禮物給弄丟了,那是一個我用自己身上的狐貍毛送的毛氈玩具。 他邊說著,邊哭的很厲害,我不理解,為什么,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毛氈玩具,弱視喜歡,大可在向我開口要,我這里多的是。 見他哭的兇,我將穆爾抱起,重新變化了一個我自己的毛氈吊墜送給他,孩子一臉自責的接過我手中的吊墜,他用稚嫩的口音告訴我: “先生,對不起,我向您保證不會再有下次,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先生留給我的?!?/br> 他將我送他的新毛氈吊墜貼在懷中,抱得緊緊的,像對待心愛之物那般。 我看著穆爾那張幼態的臉龐,可他的眼神卻像成年人一般堅定,我的心中莫名有一股酸,于心不忍,便安慰道他說: “穆爾,先生并未怪你,你不用自責,你要是喜歡,你想要多少,我送你多少?” 我屈起手指,擦去孩子手中的眼淚,我內心中莫名起了玩心,穆爾抱在我的懷中,軟軟的,也暖暖的,我真的覺得我就像是把小天使踹在懷中,他太暖了。 我說:“穆爾,你想不想變成小天使飛起來?” 玩笑的話語,我就這樣不經大腦的說起來了,穆爾努力的擦拭眼角委屈的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