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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易游和姜奇志瞬間慌張,手足無措,將對方扶住。 “哥哥!你你怎么了?你還好嗎?你不要嚇我!哥哥———” 葉燭模糊之間只能聽見易游著急的喚著哥哥,溫熱的眼淚滴落在自己的臉頰。 —————————— 待到再次睜眼之時,自己躺在一間裝飾十分華麗的臥房內,身下是柔軟的床墊。 站在自己身旁的是兩名女仆分別是先前生的圓滾滾的女仆長和名叫克莉絲的女仆。 葉燭透過二人,朝著身后尋覓,只見蜷縮在角落的小金豹子,卻不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仆。 葉燭打算起身,向女仆長與克莉絲詢問易游的下落,還未開口就被女仆長給制止。 “噢,我尊貴的帕特萊克小侯爵,你的身體還未恢復好,不用急著起身,在床上躺著,有利于病情恢復?!?/br> 葉燭不打算與其較勁,自己此時的這副身體卻當羸弱,便索性躺著,與二人問話。 “你們可知道先前領著我上來那位名叫‘科拉’的小女仆,他現在在哪里?” 女仆長一聽科拉的名字,便立馬給翻了個白眼: “噢,我尊貴的帕特萊克小侯爵,您還是忘了這個糟心的名字吧,她是一個令人不省心的家伙,他竟然讓您這副尊貴的軀體受了寒。您放心,我已經遵從您的意見,將她送往莊園后的養馬場,她犯了錯,就應該呆在那骯臟惡臭的地方?!?/br> “什么!養馬場!”葉燭一聽,怒火從肺部翻涌出,他再也按耐不住情緒,從床上坐起。 厲聲指責道:“誰讓你們把他弄走的?經過我的允許了嗎?誰給你們的膽子!”小侯爵此時的語氣與神態,儼然像是一名性情狠辣的暴君。 “咳咳咳咳咳!”盡管想盡量抒發自己的怒火中燒,但這副羸弱的身軀,禁不住動怒。 女仆長與克莉絲一聽,連忙跪下磕頭,瞬間冷汗布滿了額角,顫抖著身軀,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再次惹怒了這位小侯爵。 女仆長和克莉絲一是怕小侯爵懲罰自己,二是怕小侯爵過度惱怒,傷了自己,無論哪條到時候公爵老爺和公爵夫人快坐下來,自己都將受到酷殘的刑罰,甚至危及生命。 女仆長與克莉絲先前便了解過帕特萊克小候爵。 舉止十分張揚跋扈,但由于自幼便是帕特萊克侯爵的唯一繼承人,且身體有恙,侯爵對此十分寵愛,便養成了一副嬌縱放橫,目中無人的性格。 年紀雖不大,但性格與行事卻極其狠辣,對家中的仆人經常使用毫無人性的酷刑,傳言在他手下丟過性命的仆人不計其數。 在地位高貴的帕特萊克小候爵眼中,這是用金錢買來的奴隸,就如同垃圾一般,毫無價值。 因此,在上流貴族中帕特萊克小候爵還有這樣一個名號—暴君。 葉燭:“你們現在立刻帶我去養馬場?!?/br> 女仆長稍稍的抬頭看向小候爵,小心翼翼的說道:“帕特萊克小候爵,他只是個小小的仆人,不勞您費心,況且您的身體有恙,不宜勞走,您還是………” 葉燭不等女仆長將后句說完,轉身舉起床頭柜上的臺燈 “哐當?。?!” 水晶燈框的碎面狠狠地砸向地面,碎成一片,折射著絢麗的光芒。 “咳咳咳咳咳?。?!”突然間的過度動怒使得小候爵這副羸弱的身軀難以支撐,又引得一陣陣瘋狂的咳嗽。 “我要過去,現在立刻,馬上!”一邊咳著一邊用狠厲的語氣命令道。 女仆長和克莉絲你不敢再多話,喚來一眾仆人,將地上殘渣的玻璃碎片收拾好,恭恭敬敬的領著帕特萊克小侯爵前往養馬場。 ————————————————— 【養馬場】 女仆長為小候爵準備了一輛裝飾華麗的貴族馬車。 葉燭目前所待的建筑與養馬場同屬一莊園內,距離并不遠,但奢侈的貴族們仍選擇以車代行。 馬車行駛片刻,便到達了目的地,剛下車,清新的味道便從遠處傳來,身著華貴,姿態跋扈的一名男子,抓緊韁繩正鞭策著跑馬,瞧上去威風凜凜。 等等??! 遠著瞧去,馬匹后方似乎拖拉著一個小小的身影,黑色襯著白色。 葉燭面容暗沉,瞳孔瞬間放大,大聲吵著女仆長和克莉絲落后的: “那是誰?快讓他給我停下,快點??!” 聲音嘶啞,面部的猙獰已經幾乎失了孩童的樣貌,將音量放的極其大,喉嚨幾乎將要撕破??! 邁開腿便朝著跑馬的方向狂奔而去,身后的女仆長與克莉絲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提著裙子跟著小候爵身后,一時還不忘大喊: “小侯爵,您慢點,小心摔倒,”肥胖的身軀使得女仆長一邊粗喘著氣,跟不上步伐。 葉燭跑到近處也儼然顧不得什么不惹事生非的規矩。 神力雖削弱大半,但制服一個毛頭小子,完全不在話下。 在不經意間,憑空幻化出一道透明的阻礙,高速奔馳的跑馬被其絆倒,朝前一個急剎車,連同馬背上的人一同甩出。 葉燭也同時帶動著自己的身軀,就一瞬間,眾人也不知發生了什么,綁住小女仆連接著野馬的手銬被拉斷, 小侯爵飛速沖到起小女仆身下,墊在其瘦小的身軀之下,將其護住,滾落在馬場草坪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