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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無動于衷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蓬萊仙子都放下身段追到玄清派來了,你猜掌門說了什么?不見閑雜人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吧——”坐在宮徵羽邊上的弟子突然神秘兮兮起來,用手擋著嘴,賊兮兮的道,“師兄,我們和你說得來才偷偷告訴你的,你可別把我們賣了,其實啊,有傳言說,掌門可能是那方面不太行,你看像赫連師叔,面對女妖勾引,或多或少總會有些控制不住的反應,但掌門從來都是坐懷不亂的,從來沒有人看見他失態的模樣?!?/br> “萬一他喜歡男人呢?”宮徵羽砸吧道,半點沒有這是在談論自己師尊的自覺。 “嚯!怎么可能!”一旁的弟子一聲驚嚇,“光是我知道的,之前有個長得絕美的男妖精想勾引掌門雙修,光著屁股上門,結果連魂魄都被誅了!” 不僅光過屁股,還為了刺激江疏淺勾引過顧清寒的宮徵羽摸了摸鼻子,心道當初顧清寒沒一劍砍死我還真是難為他了。 第49章 現在是碧血宗的宮堂主在打你 “讓讓讓讓!都圍在這里干什么?” 人群后,突然有道尖利刻薄的男聲高喊了一聲,圍繞在宮徵羽身邊的弟子見狀自覺的繞到兩旁,一時都不說話了。 為首的是個胖男人,叫做陳章,手上像暴發戶似的戴著兩枚金戒指,在玄清派頗有些名號。 他身后跟著一群小跟班,而小跟班中間圍著一個分外突兀的瘦高男人。 他大搖大擺的帶著人從宮徵羽面前路過,象征性的拱了拱手問好,隨后到了兩米之外登記比試的地方和那名高瘦男人簽訂生死狀。 簽了生死狀才能去比武臺光明正大的比武,弟子之間的比武雖主張點到為止,可有時收不住招數,難免出意外。 而這陳章惡心就惡心在是逼著受害者自愿簽下生死狀的,一上比武臺生死難料,因而哪怕是在比武臺上把人打死,追究起來,他最對也只是落得一個下手不甚,被罰幾日禁閉也就沒事了。 等一行人一去等候區等候,這邊的弟子才敢小聲的啐一口唾沫:“徐周師兄怎么惹到這個混世魔王了!” 另一名弟子緊接著就道:“是陳章看上了一個女修,動手動腳的,徐周師兄替姑娘解圍,就被這牲口盯上了!” 宮徵羽插話道:“姓陳?” “哦對,之前在秘境挑釁師兄的那個陳柏承是他遠方表弟,師兄你小心點,這家子人慣會耍心機?!?/br> 宮徵羽了然,點了點頭,翹起二郎腿看著。 上一對比試的人很快分出了勝負,身上或多或少帶了些輕微的傷,互相行了禮,攙扶著走下比武臺。 又比試了兩對,便輪到了陳章和徐周。 原本徐周的天賦就比陳章低了一截,如今連佩劍都被胖子的跟班剝奪,赤手空拳的走上比武臺,幾乎是毫無勝算。 而在上臺之前,他還被威脅著若是敢還手,便叫那女修在玄清派待不下去。 陳章肥著臉笑了兩聲,臉上的rou擠出褶子,油膩的人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他拎了拎腰帶,毫無章法的揪住對方的衣領,一拳把他砸在了地上。 “嘶——” 圍觀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徐周的嘴角咳出了血,陳章開始騎在他身上肆意揮拳,儼然是把人當成了沙袋揍。 “敢跟小爺搶女人,你不是挺能耐嗎?” “起來啊,還手啊,她是不是陪你睡了你才幫她????” “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打死你,但是我會把你打成殘廢,我到要看看你救的那個女表子會不會給你端屎端尿的伺候你哈哈哈!” 陳章戴著金戒指的手拳拳不落的朝瘦弱男人的后脖頸和腰椎的地方打去,徐周已經連痛呼都喊不出來了,嘴角止不住的流血,不到一刻鐘,身上就遍布了青青紫紫的傷痕。 “草,這個人渣!徐周師兄要被他打死了!” “這種人為什么配擁有這么好的天賦靈根!呸!和那些魔修有何異!” 宮徵羽微微挑動了一下眉毛,魔修怎么了,魔修不偷不搶的。 十幾招看下來,宮徵羽也概了解了這個猥瑣的胖子出招的規律,他問道:“他會綁縛術嗎?” 綁縛術是一種以靈力為繩,將目標綁起來的法術,筑基修士就可以學。 邊上的弟子愣了一下,憤憤道:“不會,他平日里就是仗著天賦好,也不怎么好學?!?/br> 不會就好辦了。 宮徵羽點了點頭。 “師兄你問這個——” “按照比武臺的規則,危機時候是可以有人救場的吧?!睂m徵羽薄唇輕啟,摸著下巴驀然一笑,“劍借我用用,他長得太丑,我看他不爽?!?/br> 那張分外張揚俊美的臉龐一剎那仿佛能將日月之輝比下去,嘴角眉梢都洋溢著一股得意的笑容。 那弟子呆愣著,微逐漸張大了嘴巴,感覺突然燃起來了。 等回過神來,手里的佩劍已經被拿走了,宮徵羽同登記比試的弟子說了聲,等解開了比武臺上的結界,飛身躍了上去。 穩穩落地,衣擺翩飛,紅衣被凌冽的風吹的簌簌作響,帥氣恣意極了,活像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 “哎呦喂師兄!你沒有修為的啊快下來??!”弟子連忙追了上去,只接住了宮徵羽扔下來的劍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