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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進褲腰里,宮徵羽微微抬腰,就著躺著的姿勢把褲子給剝了下來,挺翹的臀rou顫了顫,又被他平躺回去壓的向四周擠壓開來,青年毫不自知,光著又躺了一會兒,才錦鯉打挺般坐起來,大步跨進了浴桶里。 嘩啦—— 水花濺了一地,把書架上的幾本書都打濕了。 洗筋伐髓對常人而言簡直是斷骨重生之痛,但宮徵羽身為魔尊,身體的各方面都是最優異的,因而他泡在水里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感覺有點舒服。 他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喟嘆,雙手交叉搭在浴桶邊上,把頭靠了上去,這才發現顧清寒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背過身去了。 好像他是個大姑娘一樣,都是男人,看看又不會少塊rou,這些自詡高尚的人就愛瞎做作。 顧清寒等水聲沒了,才隨手從架子上拿了本書,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 宮徵羽便無聊的借著屋內的燭光盯著顧清寒看。 顧清寒長得很好看,五官精致深邃,棱角分明,只是嘴唇顏色有些寡淡,經常不茍言笑,琥珀色的鳳眸也總是毫無波瀾的,看起來便很冷漠無情。 “師尊?!?/br> 宮徵羽突然叫了一聲,男人聞言微微抬頭,放下了手里拿著的書,“嗯?” “你修的不是無情道吧,那也該成家立業了,我認識很多漂亮的姑娘,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改天我幫你留意留意怎么樣?” 顧清寒:“……” 他五指下意識的蜷了蜷,又松開,語氣淡淡,“未曾想過?!?/br> 宮徵羽奇怪道:“修真界沒人追你嗎?” 顧清寒:“并沒有?!?/br> 玄霜仙尊冷名在外,修真界就算是有傾慕的女子,也不敢對著這張冷漠疏離的表情說些大膽的情話,多數只敢在背后臆想罷了。 哪怕真的有大膽的女修,顧清寒也并不去理會,更別說尋常人更是連他的面都很難見到。 宮徵羽可惜的咋舌,見桌上放著的兩炷香已經燃盡,便結束了聊天,從浴桶里站了起來,一邊跨出來一邊勾過邊上的帕子擦拭身體。 顧清寒移開了眼,微微蹙了蹙眉。 “哎呀!”宮徵羽驟然拍了拍腦門,“我衣服還在下面!” 剛剛跑步時丟在路邊忘記撿了,總不能把被汗水淹失的褻衣褻褲再穿上,他又不是很想穿白色喪服一樣的衣服,有點為難的站在原地。 顧清寒怎么不知道給他多買兩件換洗的,有防御仙術不會臟的只是外衣,里面的衣服還是要換的??! 宮徵羽撓了撓頭,俊美的五官皺了起來,“算了,明天再說吧?!?/br> 反正也要休息了,不穿衣服也不是不能睡。 他裸著身子,毫不在意的走到顧清寒面前,理所當然的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頭上,“幫我把頭發弄弄干?!?/br> 青年背對著男人,背上的蝴蝶骨出奇的漂亮,腰身窄細,頭發濕漉漉的貼著皮膚黏在上面,發梢的水滴順著雙丘般的rou臀流下大腿,將地面淹濕了一小片。 顧清寒催動了靈力將那濕發里的水逼走,目光無處安放,抿了抿嘴,提醒道,“日后多加戒心,光著身子成何體統?!?/br> “這里又沒別人,我又不是大姑娘?!?/br> 顧清寒一噎,覺得自己小徒弟這個習慣非常不好,擰著眉道:“為師也是外人,身子不可隨意給外人看?!?/br> 宮徵羽往后瞥了一眼,看不見那人的神情,便轉了過去,挑了挑眉毛,“都是男人怕什么,我記得玄清派外門弟子沐浴的地方都是大澡堂子?!?/br> “還是說,師尊你害羞了?”宮徵羽新奇的盯著他看,察覺到頭頂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更是驚訝了,“不是吧,你這樣到時候和我師娘怎么洞房??!” 顧清寒的眉眼皺的更深了,臉色鐵青。 驀然,屋外傳來了一陣小心翼翼的敲門聲:“師尊歇下了嗎?弟子可以進來嗎?” 宮徵羽愣了愣,下意識要撿起地上已經臟了的褻衣圍在腰上去開門,就被顧清寒捏著胳膊交換了一個位置,他站到了對門的地方,若有人開門進來,只能看見顧清寒的背影,而他被擋的嚴嚴實實。 “師尊?”江疏淺又叫了一聲。 顧清寒道:“何事?” 宮徵羽明白了他的用意,咧開嘴笑了兩聲,小聲說道:“我們這像不像是在偷情?” 江疏淺猶豫道:“宮師弟不在房內,弟子……找他有些事情想說?!?/br> 宮徵羽蔫壞的笑著:“果然是來查房的,你這大徒弟生怕我把你勾走了?!?/br> 顧清寒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他需要洗筋伐髓,若不是急事,明日再說?!?/br> “……是?!苯铚\答應了,一時沒有離去,而是在屋外徘徊了一會兒,才腳步躊躇的走了。 第16章 騙你我就是狗 第二日醒來,床頭整齊的疊放著一套紅色的衣服,和之前那套款式差不多,只是花紋稍稍有些不一樣。 宮徵羽二話不說拿過來穿上了。 顧清寒坐在不遠處靠窗的椅子上,手上拿著昨晚上讀過的書繼續安靜的看著,等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停下,才放下書站起來。 宮徵羽一愣,隨即想到從今天開始他得早晚兩次都去繞著近水峰跑步! 不是啊,我就是隨口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