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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不過,我先看看?!鄙蚰镣み€挺想看這倆人怎么談戀愛的,他跟月燭溟經歷過的事兒多,到底還沒見過別人怎么談戀愛。 這古代的談情說愛盡皆藏著掖著,沈牧亭想要看看別人談戀愛,那都很難得,無趣的時候,他都一般都賴著月燭溟。 月燭溟知道沈牧亭起了看戲的心思,便也就由著他了。 隨后,兩人就見澹臺漭那傻子轉身踹了一腳石柱,就這么走了? 走了? 沈牧亭覺得澹臺漭這腦子不太好使,沒事兒誰會把他關在房門外,他不哄哄就算了,還敢拍屁股走人。 屋里的洛無塵聽到外面沒了動靜,也有點懵。 不過他跟澹臺漭一直這樣,澹臺漭天天晚上都憋,確實不是個事兒。 洛無塵嘆了口氣,打開了門,就見沈牧亭跟月燭溟正朝他走來。 “怎么了?”沈牧亭把手里的瓶子遞給洛無塵,道:“這是最后一瓶了,吃完也就差不多了?!?/br> “無塵多謝沈王君了?!甭鍩o塵微微頷首。 “說說,你們怎么了?”沈牧亭別下了月燭溟跟洛無塵并排進了房門,然后把月燭溟關在了門外。 沈牧亭關門的時候朝月燭溟拋了個媚眼兒,笑道:“等會兒阿溟?!?/br> 月燭溟沒辦法,就只能在門外等沈牧亭了。 屋里。 洛無塵給沈牧亭倒了杯茶,道:“沈王君跟王爺的感情很好?!?/br> 洛無塵實在很難想象,月燭溟身為大盛戰王,為何會跟被強迫逼娶的沈牧亭感情這樣好。 據洛無塵所知,當初沈牧亭與月燭溟成婚,乃是皇帝賜婚。 “自然是好的?!鄙蚰镣は矚g月燭溟,最喜歡的就是欺負他,初始的時候沈牧亭還會收著點兒性子,可最后嘛…… “怎么?你跟澹臺漭那小子吵架了?”沈牧亭一邊別著杯中浮沫一邊問。 “沒有?!甭鍩o塵羞于啟齒這種事,沈牧亭倒是放得開,他說:“其實也沒什么,男男之間也就那點兒事兒,如何?你要是不會,我能教你?!?/br> 洛無塵:他知道沈牧亭有點不正經,但沒想到居然這么不正經。 見洛無塵怔愣住,沈牧亭忽然笑出了聲,“洛無塵啊洛無塵,外界都傳言你一帶jian佞,殺人不眨眼,甚至可能會屠盡天下人,怎得到了這事上,反倒如此唯唯諾諾了?” 洛無塵答不上來,他的性子慣來端揣,難以奔放,今日在宮中所做之事已然大膽至極,讓他主動對澹臺漭說些什么情情愛愛的事,實在有些為難。 見洛無塵不說話,沈牧亭道:“如何,要學嗎?” 洛無塵不說話。 沈牧亭走過來,坐在洛無塵椅子上的扶手上,手輕輕搭著他的肩,“你的身子都能用內力了,區區這點事,又豈會傷及身子,來,我給你說……” 沈牧亭在洛無塵耳邊耳語,洛無塵聽得耳朵都紅了。 門外。 走了的澹臺漭去而復返,就見月燭溟坐在門前的階梯上,上前道:“王爺?!?/br> 月燭溟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 澹臺漭:?? 他好像沒惹這位爺吧,而且月燭溟跟沈牧亭向來形影不離,月燭溟在這,那沈牧亭必然就在房間里了。 洛無塵不讓他進屋,卻把沈牧亭放了進去。 澹臺漭失落地坐在了月燭溟身邊,問他:“王爺,你說男人心里都在想什么?” 月燭溟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澹臺漭:他忘了,他也是男人。 澹臺漭不自然地咳了一聲,繼續問:“王爺,你說,第一次是什么感覺?” 他跟洛無塵不一樣,他的臉皮慣來很厚,而且今日被提及了,也是相當好奇。 “試試不就知道了?!痹聽T溟語氣沉沉。 “無塵身子不好,這種事不能玩笑?!睂τ诼鍩o塵的身子,澹臺漭可是很重視的,好不容易把洛無塵從鬼門關拽了回來,他是半分也不敢大意。 月燭溟:不過換位思考一下,月燭溟覺得澹臺漭的想法沒毛病,若是換做沈牧亭久病不愈,他也會猶豫的。 畢竟……那真的是個體力活兒。 于是,兩個大男人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齊齊嘆了口氣。 月燭溟是嘆:自家阿亭怎么那么多花樣。 澹臺漭是嘆:自己究竟要忍到幾時?他不是不能忍,也不是怕忍,可他怕洛無塵跟他一起忍。 屋內,洛無塵已經聽沈牧亭說完了他跟月燭溟的事,整個人都是不可置信。 他從來沒想過,看起來儀表堂堂剛正不阿的戰王爺,在床笫之事上,居然是那樣的。 “會了么?”沈牧亭看著洛無塵那張略帶震驚的臉,覺得很滿意,然后沈牧亭又傳授了洛無塵幾招,這才邁散漫的步子離開。 門打開的時候,門口的兩人齊齊回頭,一顆小腦袋也從屋檐探出頭來,在看到洛無塵后,它道:“洛無塵,你遭了,首次沒了?!?/br> 這話讓四人齊齊一驚。 澹臺漭起身就爆喝了一聲:“赤雪!” 赤雪直接撲騰翅膀,嚷著「首次沒了」就跑,那尖利的聲音,徹響整個國師府。 洛無塵知道赤雪多半是偷聽了他跟沈牧亭的談話,看向澹臺漭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別的什么。 “你這鳥挺好玩兒的?!鄙蚰镣びX得這赤雪真的該燉來下酒,簡直活膩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