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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276節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主角段陽恰好在湖邊散步,又那么巧,城主百里渡月也剛好在附近,于是他們兩個就在緣分的安排下相遇了。

    無巧不成雙,那株龍臺蘭剛好就栽種在他們腳邊,香氣清幽,聞了讓人體內躁動,饒是百里渡月這種高階修士也難抵擋,一段孽緣就這么開始了。

    雖然段陽現在已經被趕出了蒼都城,但難保劇情不會偏移到別人身上。保險起見,桑非晚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斬草除根,找出那株有催情奇效的龍臺蘭。

    不過這些花花草草太多,外觀又大差不差。桑非晚在旁邊盯了半天,天都快黑了也沒發現哪株是龍臺蘭。

    管家一直看桑非晚不順眼,見他站在旁邊躲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黑著一張臉上前道:“怎么,書房里的活計都做完了,誰給你的膽子站在這里躲懶?!”

    桑非晚一直覺得管家可能更年期到了,不然怎么看誰都不順眼。他見狀淡淡挑眉,也沒與對方起正面沖突,而是轉身離開了此處,打算晚上再來。

    是夜,王城內外一片靜謐。百里渡月難得閑暇,卻沒有作畫,而是在殿內的靜室內打坐修煉。他眉頭緊皺,淡藍色的靈氣在周身涌動,卻一改往常的靜謐平靜之態,如暗潮洶涌的海面,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百里渡月因修補北域邊境的陣法,靈氣大為損耗,至今尚未休補。他如今盤膝打坐,臉色紅白變幻,只感覺體內有兩股力量瘋狂撕扯,隱有走火入魔之兆,最后控制不住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噗——”

    白玉磚砌成的地面忽而多了一灘鮮艷刺目的紅,好似殘花揉碎,零落在地,說不出的詭異。

    百里渡月悄無聲息倒地,竟是昏死了過去。然而未過幾息時間,他就忽然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淺色的瞳仁閃過一抹猩紅,直直看著屋頂上方,一動不動。

    “……”

    許久后,百里渡月終于有所動作,他慢慢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胸膛傳來一陣輕微震動,指縫間竟是溢出了一陣低沉瘋狂的笑聲。

    就像塵封已久的惡鬼終于得見天日……

    一開始是低低的笑,最后音量漸大,放肆而又張狂,只讓人覺得妖邪野蕩。

    百里渡月最后似乎是笑得沒了力氣,終于落下覆面的雙手。他懶得整理松垮的長袍領口,直接席地而躺,一手側支著頭,另一只手伸到眼前,活動了一下指尖。

    百里渡月探出舌尖,舔掉了唇邊的血跡,隨即迷醉閉目,聲音沙啞,帶著一種病態的慵懶,在空氣中緩緩吐出了三個字:

    “桑、非、晚……”

    就是這個人,勾起了他道心下潛藏的……欲望。

    情欲也好,愛欲也好,又或者恨欲,終歸都是欲望。

    月上中天,此時大部分人都已經陷入了睡眠。桑非晚卻拿著一塊照亮用的螢石,偷偷溜到了后花園。他用白帕捂鼻,彎腰在花圃中一株一株尋找著那盆龍臺蘭,艱難完成著這個工程量浩大的任務,全然未覺一抹緋色的身影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了自己身后。

    那是一名發色如霜的男子,瞳仁淺紅,五官深邃,好似冷玉雕成。他一襲紅衫曳地,意味不明地盯著桑非晚的背影看了半晌,最后終于勾唇緩緩走近。

    第223章 龍臺花

    彼時桑非晚正蹲在湖邊的花圃里全神貫注尋找著那株龍臺蘭, 身邊是一堆被他挖得七零八落的草。他目光不經意看向水面,忽然發現一抹黑色的人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身后, 動作就此頓住。

    眾所周知,這是一個玄幻世界,妖魔橫行,大半夜萬一出現個什么狐妖精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桑非晚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晚上出來的時辰不太對,不小心撞鬼了?

    但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議。主城之內有陣法相護,又有百里渡月這種仙君坐鎮,尋常妖邪應該進不來才是。

    “……”

    桑非晚盯著湖面的倒影, 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回頭吧, 他怕看見什么不該看的。

    不回頭吧, 他又怕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現在他手里只有一塊巴掌大的螢石和一塊挖地用的鋤頭, 打老鼠都費勁, 更別說打鬼了。

    就在桑非晚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身后忽然襲來一陣涼意, 緊接著一具柔韌的身軀悄無聲息貼上了他的后背, 挨得密不透風。耳畔響起了一道沙啞的、刻意壓低的、帶著幾分慵懶不明的聲音:

    “月上中天, 為何貪戀花叢, 還不回屋就寢……”

    百里渡月修長的指尖落在桑非晚那挑不出絲毫瑕疵的側臉上,來回輕撫。卻不是欣賞這份容貌, 而是在欣賞這張上等細膩的人皮。

    桑非晚沒聽出來這是百里渡月的聲音, 只是察覺到自己身后陡然貼上了一具軀體, 暗自皺眉, 心想難道是惑人心智的狐妖之流?他面不改色握住自己臉上的那只手,思索一番, 最后低聲輕笑道:“月上柳梢頭, 人約黃昏后, 貪戀花叢自然有貪戀花叢的緣故?!?/br>
    同時不著痕跡將那只手拉離了自己面前。

    他調戲別人,行,別人調戲他,不行。

    “哦?”

    那人察覺到桑非晚躲避的動作,將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饒有興趣問道:“那你不妨說說,是何緣故?”

    一縷霜白的長發悄無聲息滑落,好似綢緞。

    桑非晚心想這種狐妖無非是為了吸食精氣罷了,應當不會害命,不過若想脫身,只怕難上加難。他正思索著該怎么回答,垂眸之時卻忽然瞥見自己肩頭多了一縷瑩瑩的白色,赫然是身后那人的頭發,不由得微微一頓——

    百里渡月?!

    他怎么會在這里?!

    那一瞬間,桑非晚腦海中閃過了無數個念頭,驚詫有之,疑惑有之,但最后都歸于平靜。他并不回頭,而是繼續低頭挖著自己腳邊的一株花草,裝作沒認出對方來:“城主喜歡作畫,我見這些靈株秀美曼妙,便想挖一株回去擺在他書房里。閣下若是草木花妖,趁早離去吧,我只是一介無仙根的凡人,沒什么精氣靈氣給你吸食?!?/br>
    百里渡月聽見他的話,淡淡挑眉,這才反應過來桑非晚將自己當做了妖精。他冰涼的指尖在桑非晚后頸游走,好似毒蛇游曳而過,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你待本城主如此忠心,可惜卻不能時常相見,真是好生可惜……”

    他好似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忽然笑開:“不如這樣,本城主將你的人皮剝下來,揉做畫卷,掛于主殿廊壁之上,這樣日日夜夜都能瞧見,如何?”

    神經病。

    桑非晚心中如此想,面上卻適時顯露出一絲驚訝,詫異回頭:“城主?!你怎么會在這里?!”

    此時的百里渡月與白日隱有不同,卻又讓人難以分辨到底是哪里不同,只是氣質忽而乖張邪肆了起來。他見桑非晚發現自己,終于不再戲弄對方,而是緩緩站直身形。唇色此時不再是鮮紅色,更像是鮮血凝固后的暗紅,微微勾起,怪誕惑人:“今日宴席之上,你不是說想見本城主嗎,現如今見到了,怎么,不高興?”

    桑非晚敏銳發現了一絲絲不對勁,但并沒有放在心上,只當百里渡月情緒多變。他目光落在對方松垮露出大半肩頸的衣領上,只覺那片皮膚瑩白得有些過于刺目,從地上起身,抬手捏住了對方緋色的衣領:“能瞧見城主,非晚自然高興……”

    他不知是要拉下那礙事的衣領,還是要替對方穿上,但約摸是前者,誰人能對美色無動于衷?

    百里渡月注意到他的動作,垂眸看了一眼,卻不曾躲避,只是唇邊笑意愈深,莫名透著一股帶著血腥氣的危險:“是嗎?”

    “自然是?!?/br>
    桑非晚竟是緩緩替他拉上了衣領,聲音低沉關切:“只是更深露重,寒意凜然,城主莫要著涼了,不如非晚送城主回寢殿?”

    桑非晚這么多年只調情,從來不發生身體接觸。最多拉拉手,摸摸臉。盡管百里渡月現在衣衫半解的樣子極為誘人,他也沒打算做什么。

    百里渡月沒料到他會有如此舉動,愣了一瞬,隨即笑出聲來。他抬手解下束發玉冠,三千霜發瞬間如瀑般盡數滑落,好似月下仙人。只是神情恣睢邪佞,不似謫仙人,更似折仙人,引人折墮。

    “桑非晚,”

    百里渡月好似笑得沒了力氣,趔趄上前一步。桑非晚下意識扶住他,懷中就陡然多了一具柔韌無骨的身軀,緊接著脖頸被人環住,耳畔響起了一道低沉冰涼的聲音:“你壞了本城主的道心……”

    這道聲音仍是帶著笑意的,卻猶如寒冰刺骨,讓人脊背發寒。

    桑非晚聞言一頓,終于察覺不對勁。

    百里渡月微微蹙眉,指尖在他臉側輕撫游移,最后緩緩移到頭頂,那是剝人皮最好的落刀位置,無不惋惜道:“本城主可真舍不得殺了你,這世間的有趣人實在太少,殺一個,便少一個……”

    百里渡月修的是無情道,雖不一定要斷情絕愛,但倘若心思被擾,多半于修為無益。若遇良人,使心性彌堅,便無不可,若遇劫難,便如《貪歡》原著中那樣,最后被段陽所棄,走火入魔,不得善終。

    現在這個惡人格,想殺了桑非晚……

    桑非晚察覺到了對方身上冰冷的殺機,雖不明所以,心中卻也猜到了幾分因由。但他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壞事,百里渡月動了殺意,恰恰說明對方確實被自己擾亂了心智。

    “修道之途清苦幽寂,如何比得上人間情愛歡愉?”

    桑非晚忽然反客為主,攥住了百里渡月的手腕。緊接著長臂一圈,直接將對方拉入了懷中,緩緩收緊力道,一瞬間貼得密不透風。他生就一張絕色之容,在月色下清冷皎潔,眼眸卻深邃含情,比妖更為惑人:“城主不缺富貴名利,不缺權勢美人,但可曾嘗過魚水之歡,人間情愛?那才是世間最令人神魂顛倒的東西……”

    百里渡月不懂。無論是之前那個人格,還是現在這個人格,都不懂。他原本笑得放肆張狂,聞言終于漸漸止住了笑意,不以為然的問道:“那種臟污之事,有何令人神魂顛倒的?”

    桑非晚笑了笑:“城主想知道嗎?”

    他們二人不知何時倒在了花圃之中,引起一陣輕響,視線內天旋地轉。四周白若羽紗的雪沁花瓣夾雜著幽香,如雪般簌簌落下,晚風一吹,四處飛散。

    桑非晚以掌心墊在百里渡月腦后,替他避開了花圃中的碎石與枝葉。肩上落下零星幾瓣白花,悄然無聲飄落,眉眼深邃而又帶著欺騙性十足的深情,緩緩俯身,低聲細語:“臟污之事,反倒令人上癮淪陷……”

    他在原著之中,曾無數次描寫過百里渡月這具身體的美感,自然知曉對方的敏感之處在哪兒。溫熱的唇悄無聲息靠近百里渡月白皙的耳垂,猶豫一瞬,最后落下了一個看似熟練、實則暗藏生疏的吻。

    “……”

    桑非晚生平第一次親人,心中難免感覺怪異。

    當這枚溫熱的吻悄然落在耳畔時,百里渡月的身形也微不可察顫了一瞬。一股陌生的癢意頓時席卷而來,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渾身發軟。他瞳孔微縮,不明白自己會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神情難耐地動了動身軀。

    桑非晚卻好似沒看見他的動作,骨節分明的指尖落在百里渡月腰間,隔著衣衫輕輕逗弄,癢意更甚。

    百里渡月一開始勉強能忍住,到最后實在癢得受不了,低低笑出了聲。他抬手勾住桑非晚的脖頸,指尖在他的喉結處輕輕撓動,唇邊出現了一抹肆意的弧度,笑得甚是開懷:“桑非晚,你果真有趣,本城主忽然舍不得剝下你的人皮了……”

    他語罷忽然靠近桑非晚耳畔,偏頭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了一下,殷紅的舌尖舔舐著上面腥甜的血液,壓低聲音興奮詢問道:“將你做成傀儡如何,這樣本城主既不用擔心你逃跑,你也能日日夜夜與本城主相見了?!?/br>
    他大抵覺得這個主意極好,不等桑非晚回答,唇間便溢出了一陣低沉病態的笑聲,仿佛頗為自得。與此同時扼住桑非晚脖頸的手卻毫不留情用力收緊,帶著與面上笑意截然不同的殺機。

    然而桑非晚臉上卻并沒有出現百里渡月預想中的窒息與痛苦,反而平靜得不可思議。他雙手撐在百里渡月身側,指尖旁邊便是一株白色的花,外形與雪沁花相似,區別在于綠色的莖葉上卻有一條白痕。

    “城主可曾見過龍臺花?”

    “龍性本yin,騰云飛過高臺,纏柱而歡,遂生此花。月夜盛開,幽香襲人,嗅之情動,神仙難抵?!?/br>
    桑非晚語罷直接掐斷了手邊那株龍臺花,對著百里渡月一揮,空氣中頓時甜香四溢。他自己早已提前屏住呼吸,百里渡月卻不妨此招,猝不及防嗅入花香,眼前一陣暈眩,連帶著指尖力道也松懈了下來。

    百里渡月眼眸猩紅,只感覺體內熱流涌動,詫異看向桑非晚:“你……”

    他艱難直起身形想做些什么,卻因為氣力盡失,又跌坐了回去。躺在一地散落的花瓣中,無力抵御著體內傳來的燥熱。

    桑非晚卻目光平靜,站到了離他兩米之外的地方。同時抬手摸了摸自己刺痛的耳垂,見指尖沾血,淡淡挑眉,心中暗道真是牙尖嘴利。

    好險,幸虧自己發現了龍臺花,否則今日必然要命喪于此。

    桑非晚此時再傻也發現了不對勁,百里渡月方才的做派分明與白日判若兩人,絕不是性情大變就能解釋的。他思來想去,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另外一個人格顯現了。

    他本以為平常的那個百里渡月是惡人格,但今日一比較,才發現對方實在善良的不行。

    這叫什么,對比產生美?

    桑非晚一直注意著百里渡月的動靜,卻見對方不知何時停住了掙扎,一動不動。他微微皺眉,試探性上前查看動靜,卻見百里渡月不知何時昏迷了過去。

    “城主?城主?”

    桑非晚把百里渡月上半身抱入懷中,嘗試把他叫醒。幾息之后,只見對方霜白的眼睫輕顫,終于悠悠轉醒,瞳仁是淺淺的琥珀色,不見半分猩紅——

    原來的那個人格終于回來了。

    百里渡月睜開雙眼,眼底滿是迷茫,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身處湖邊,只覺體內一陣燥熱,火燒火燎,奇癢難忍。

    他無意識皺眉,以為有敵陷害,條件反射聚起靈力想要抵御,但沒想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現在了視線內,動作就此頓住。

    是桑非晚……

    百里渡月瞳孔微縮,指尖一松,靈力瞬間消散,錯失了片刻的清明。在龍臺花的效力之下,他的大腦開始神志不清,無力倒地,并且開始胡亂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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