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鳥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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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陷入了一場冗長且紛亂的夢。 夢里灰暗的周遭一切被斬斷,扭曲在一起,星光碎裂,光影四濺,襯的灰色又暗下幾重,陰風四起,有漩渦不斷旋轉靠近,妄圖吞噬所有…… 一切都消失殆盡,天地間仿佛只剩他一人。 無助,彷徨,迷茫,不安。 負面情緒裹挾著他。 意識微濛之際,忽聞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條件反射般地,長劍出鞘,冷光忽現,穩穩架在那人脖頸上。 那人既不求饒也不反抗,寂靜的屋內,只有他們二人的呼吸聲。 他艱難地睜開眼,卻發現那背對著他坐在床沿的竟是一妙齡女子。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她鬢發散亂,耳畔緋紅,素白伶仃的背影看上去十分柔弱。 這是他的妻子嗎? 他一時看得移不開眼,后知后覺地發現她竟沒穿衣服,腦子里轟的一下炸開,胸腔內劇痛襲來,血氣上涌,喉頭一甜,猛的噴出一口鮮血,拿劍的手一抖—— 焦嬌第一次被劍架在脖子上,嚇得渾身僵硬,還沒等她說話,只聽“噗”的一聲,溫熱的血水噴灑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緊接著頸側傳來一絲尖銳的痛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啊…” 劍客聽到呻吟聲,理智驟然回籠,歸劍入鞘,強撐著坐起身,她卻面色發白,驚慌失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捂著頸側被他誤傷的傷口,嚇得直往后躲,在即將掉下去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 他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人兒,心中內疚,用手指輕拭她兩頰的淚痕,看到她嘴唇委屈地嘟著,又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 有些甜,他舔了舔唇,卻只嘗到了她咸咸的淚水。 她神情呆滯,猶帶淚痕,眼眶和鼻尖都因為剛剛的哭泣泛著紅,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瞪著他,捂著脖子的手移到唇邊被他輕碰過的地方,不知所措。 像只受驚的小兔,看上去既可憐又可口。 屋子里很靜,劍客心如擂鼓。 小兔子雪白的皮膚嫩得好像能掐出水來,雖然用手臂遮掩著胸前,但根本擋不住他人肆意的目光,欲遮還露地反而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色感。 頸側半寸長的傷口雖只是皮外傷,但映著那如玉的光潔肌膚便顯得格外猙獰。 少量的血從傷口流出,劍客的視線隨著那條鮮紅色的血跡一路向下,沿著精致的鎖骨,一直落到她用手掩著的胸前,消失在微微起伏的弧度中。 他看得眼熱,低頭埋進她的頸間用舌頭去舔她的傷口。 微微的痛感帶著癢意襲來,焦嬌下意識的夾緊腿,身體無法抑制得越來越軟。 誰能想到這樣冷峻的男人,清醒過來之后,第一反應是耍流氓。 劍客舔干凈頸側那一小片的鮮血,唇舌繼續沿著血跡向下吮吻,焦嬌一楞,狠狠咬下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后猛的推開他。 劍客重傷在身,被焦嬌一推又重新倒了回去,他似是不理解她為何推自己,捂著胸口委屈巴巴的看她彎腰撿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道:“娘子為何推我?” 焦嬌傻眼了:“你胡說什么?誰是你娘子?” “娘子……”劍客錯愕,眼里迅速泛起一層淚光:“傷你非我本意,娘子你不要生為夫的氣……” 見他這個樣子,焦嬌心底隱隱有了些猜測,放柔語氣道:“我沒生氣,但我的確不是你的妻子?!?/br> 劍客聞言呆愣在當場,嘴里喃喃自語一些我是誰我在哪之類的問題。 焦嬌看他可憐,安慰他:“你傷得很重,先把傷養好再說,不要想太多?!?/br> 上輩子的焦嬌大四的時候短暫的在外面實習過半學期,而后為了更好的待遇又回學校繼續讀研,她從未真正的踏入社會,過于簡單的生活習慣和人際交往讓她無法應付屬于夏梓毓的一切。 在這里,她無法完全信任任何人,除了她自己。焦嬌并非對他是否是真失憶這件事毫無懷疑,只是看這樣一個相貌非凡,五官利落,不帶絲毫柔媚之氣的冷峻男人在她的面前,這樣的無助,脆弱的像個孩子一樣,只能祈求她的庇護,焦嬌心底就有些微妙的滿足感 在他依賴的目光中,焦嬌笑著摸了摸劍客的頭道:“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別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