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包夾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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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的馬車裝修得有些鋪張,馬車內部十分寬敞不說,一應設置俱全,就連底部都鋪著綢緞軟墊,躺兩叁個人都不成問題。 焦嬌依然坐在主位,那黑衣劍客就躺在她的腳邊,坐在側邊的折冬看看她,又看看那外表俊逸的黑衣男子,心里想的是小姐失憶后終于不再執著于莫將軍,看來確實應該讓小姐多出來走走,多認識些不同的男人,自然也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了,折冬暗自點頭,內心頗感欣慰。 大玥朝民風開放,常有夫妻合離,寡婦再嫁的事,有些有本事的女人自立門戶、公開招贅也不算特別稀奇的事兒。以她的身份,便是真的養幾個面首也不會有人明著說什么。 焦嬌雖然是因為這個男人出眾的外貌才毅然決定救下他,不過純粹當做是日行一善,未曾多想,此刻見折冬目光閃爍,只以為她內心不認同她撿一陌生男人回家,哪里知道這丫頭已經暗自腦補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因為撿了個男人回家,本想回程時好好逛一下市集,再找個酒樓好好吃一頓的想法只能作罷。 焦嬌今日有些疲乏,下轎時腳下一軟差點摔倒,謄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她靈光一閃,便借機軟軟地倒在她懷里:“我的腳好像是崴到了,快去請葉大夫來?!?/br> 靖王府的人辦事效率果然很高,焦嬌剛讓謄夏把那人抬到她書房的小塌上,葉大夫就已經在她門外侯著了。 兩日不見這葉大夫依然是一副萬年不變的笑臉,就算是見到一國郡主藏了個男人在房中,嘴角的弧度也沒有絲毫改變。 焦嬌留意著他的反應,第一反應是覺得這葉大夫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而后又覺得他這種反應似乎平淡得過了頭,她緊盯著葉一胥的臉,心底慢慢浮現出一絲違和感。 這種異樣的違和感在他在摸上那劍客脈搏的一瞬間達到了頂峰,那瞬間,焦嬌似乎看到葉一胥那張總是溫和帶笑的完美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 他看到那人的臉時沒有反應證明他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他切脈的時候表情卻出現了變化。 焦嬌不確定這能說明什么,只是本能的覺得這個葉大夫似乎隱瞞了些什么。 待葉一胥診完脈焦嬌特意囑咐屋內的折冬親自去按方抓藥,把她支開后,房中除了一個昏迷不醒還躺在榻上的,就只剩她和葉一胥了。 還不等她措辭開口試探,葉一胥便問她:“方才忘了問郡主,不知這兩日郡主胃口如何?” 他仍帶著笑意,目光卻若鷹隼盯上了獵物般銳利,緊緊的鎖著焦嬌,一邊問一邊緩步逼近她,焦嬌被逼得下意識向后退,沒退兩步便感覺小腿碰上硬物,她一身華服滿頭首飾,身子又弱,一下子便頭重腳輕、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慌亂間匆忙抓住了什么,只聽“刺啦”一聲—— 焦嬌仰面躺在榻上,手中抓著一片破碎的布料,是剛才從葉一胥前襟上撕下來的……她愣了一會兒,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身下竟然墊著那個重傷昏迷的黑衣劍客,連忙想要起身卻被葉一胥突然傾身壓下。 葉一胥雖被弄破了衣裳,不過第一次看到焦嬌呆愣的樣子覺得甚是有趣,他目光微凝,俯身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郡主怎么突然躺到塌上去了?可是覺得身體不適?” 他一開口,近在咫尺的灼熱氣息,輕輕拂過耳后,讓焦嬌一陣面紅耳熱,心跳加速,她抬眼,四目相交,看到葉一胥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下暗惱這人頗會顛倒黑白,怪自己引狼入室,信錯了這無賴。 二人離得極近,焦嬌覺得這個姿勢很不妙,她幾乎整個人都被葉一胥的身影所籠罩,她躺在那劍客身上,就像整個人被他擁在懷里,身前是莫名變得咄咄逼人的葉一胥,可謂是前有狼,后有虎。 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整個人包裹著,不爭氣的身子在這兩個男人的夾擊下又軟成一癱水,她面頰飛紅,心如火燙,一發不可收拾。 情潮洶涌而至,她難耐的緊,又生怕葉一胥看出什么來,抬手便狠狠咬上自己的手指,企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一點。 葉一胥見她突然張嘴自殘便下意識伸手掐住她的頜骨不讓她咬下去。 “嗚……”焦嬌搖頭反抗他的鉗制,伸出手想推開他,伸手剛碰到這人的身體便忍不住在他身上亂摸起來。 葉一胥一手一只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替她把脈:“你這是中了藥?竟還有我都看不出的……” 話還未說完,便感受到一雙水潤熾熱的雙唇覆了上來,輾轉廝磨的柔軟觸感令他頃刻如遭雷擊,心神一蕩,氣息不穩。 懷中纖細柔軟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幾層衣料,軟軟地貼著他,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姿態,甚至還心急的用唇舌生澀地舔吮著他的,他想他沒有辦法拒絕:“這可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