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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極其寒冷, 沙子里反而要暖和許多。燕昭在沙子里盤膝而坐, 一刻不停的恢復著魔氣。 他的消耗有點太大了, 這里又是荒無人煙,是以燕昭就關閉了五感一門心思的修煉著,完全不在乎外面的情況。 這時有三個人牽著一頭不知道是什么動物走過來, 中間那個瘦高個兒道:“可惡的羅高, 將我們趕出沙城, 不就是要我們死嘛?!?/br> “唉, 我們厚著臉皮留下, 他還會用其他方法弄死我們的?!弊筮叺呐肿拥溃骸盀醣R善,我們去中州吧?!?/br> 瘦高個兒烏盧善道:“中州?中州是宗門的天下, 哪里有我們的容身之處?!?/br> 胖子又道:“那去南荒?南荒倒是有許多你我一樣的散修?!?/br> “聽說中州和南荒打起來了?!庇疫呉恢睕]說話的青年道:“也不知打得怎么樣了?!?/br> “這些人,坐擁如此肥沃的兩州土地, 不知道好好發展, 一天到晚就想著爭斗,真是浪費?!?/br> 烏盧善嘆道:“要是有一天我做了中州或者南荒的主人, 我一定不會讓土地白白浪費?!?/br> 這話一說完胖子和青年都沉默了起來, 他們想起了自從認識烏盧善后, 他所說過的話。 “如果我做了沙城的主人,我一定要讓沙城成為整個北疆最強大的城…” “如果我娶了北疆第一美人,我一定要……” 總之每當他有什么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 他都會如此發一通牢sao。胖子和青年默默的看著他,表情出奇一致。 發完了牢sao烏盧善嘆了口氣道:“從這里去最近的冰城,至少還要走一天,我們就在這里休息吧?!?/br> “嗯?!鼻嗄甏饝?,然后開始挖沙子,往里頭埋沙蛋。 沙蛋的外形就像是一顆蛋,它的作用類似與中州的空間法器,只不過沙蛋是埋在沙子里用的。北疆的風寒冷且具有威力,一般的法器暴露在風里,堅持不了幾天。 所以北疆的人發明了沙蛋,把沙蛋埋在沙子里注入靈里,沙蛋就會變成大,成為一個可以住人的空間。因為外面有沙子和沙蛋的雙重過濾,使修士可以在外面吸取靈力。 青年挖著挖著,突然挖出了一個硬邦邦的金屬物質,他咦了一聲道:“這是什么?竟然沒有被風沙腐蝕?!?/br> 烏盧善走過去蹲下來看,也看到了那個銀白色的金屬,他道:“這好像是銀子做的?!?/br> “怎么可能?!迸肿拥溃骸氨苯豢赡苡秀y子,至少城池以外的地方沒有?!?/br> “銀子是不可能扛得住北疆的風的?!鼻嗄甑溃骸袄^續挖挖看,我感覺這個東西不止這么大?!?/br> 然后他們就挖出了一顆人腦袋,燕昭被人挖出了頭,有些不爽的睜開眼睛道:“你們在干什么?” 胖子和烏盧善嚇了一跳,青年感覺了一下燕昭的修為,發現自己感覺不出深淺,于是道:“我們是在挖坑埋沙蛋,不知前輩在此,還望恕罪?!?/br> 燕昭見三人全都穿著一身厚實的毛皮大衣,知道他們應該就是北疆的土著。燕昭一個閃身就從土里出來了,站在三人面前。 烏盧善見燕昭穿著一身考究的綢緞衣服,驚大了嘴巴道:“前輩……不是北疆人吧?” 燕昭低頭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北……北疆人怎么舍得穿這樣的衣服在外面走?!睘醣R善道:“前輩是從中州來的嗎?” 燕昭眨了一下眼睛道:“不是,我是從南荒來的?!?/br> 聽到燕昭是從南荒來的,三人眼神一亮,烏盧善道:“前輩是第一次來北疆嗎?不知道有什么是我們可以效勞的?” 燕昭思索片刻道:“你們剛剛說埋沙蛋,沙蛋是什么?” 青年將手里灰撲撲的沙蛋遞給燕昭道:“這就是沙蛋,把它埋在沙子里,再注入靈氣,它就會變大讓我們躲進去?!?/br> 燕昭看著眼前的沙蛋,發現它的制作非常簡單。就是用一種可以伸縮的材料制成一個空心的蛋形,注入靈氣就會舒張開來,自然就能藏人了。 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將沙蛋狠狠地摔進了沙里。烏盧善慘叫一聲,“前輩!我們就只有一顆沙蛋啊?!?/br> 燕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將魔氣從腳底導入沙蛋,沙蛋迅速變大,很快就撐得腳下的沙子隆了起來。 烏盧善看著抬高了許多的地面,心想不得了,沙蛋是漲了多大才能把地面抬這么高? 燕昭運用遁地術瞬間遁入沙里然后進入沙蛋中,三人眼睜睜看著燕昭消失不見,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進來吧?!毖嗾训穆曇魪哪_下傳來。 三人看著腳下,心想沙蛋被你埋的那么深,叫我們怎么進去。 燕昭有些不耐煩道:“到底進不進來?我有話要問你們?!?/br> 三人面面相覷,最后那個青年鼓起勇氣道:“前輩,沙蛋埋的太深了,我們進不去?!?/br> 燕昭覺得有點荒謬,他們連最基本的遁地術都不會嗎?沒辦法,他只能用魔氣將沙蛋最上面那一塊的沙子震開,露出一片圓圓的蛋頂。 烏盧善等人對視一眼,心想這位南荒來的前輩真是深不可測。 蘇玨修煉了一夜,他睜開眼睛看著微微發白的窗外。夙淵除了不讓蘇玨出南帝宮以外,其他一切都不限制蘇玨,所以蘇玨依然可以修煉可以干他想干的一切。蘇玨甚至覺得,只要他愿意,他炸了南帝宮都沒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