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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回到基地,便發現了自己Omega的細微變化,霍衍瞧著他好像豐潤了些,像吸飽汁液的春花,嬌嬌俏俏地舒展,咬一口仿佛便會溢得滿口的甜汁。 溫墨依舊如同每一次歸家一般,跪在地上替他脫去了鞋子,輕手輕腳地換上了室內拖,他抬起頭來,面上有著溫柔的笑意與依戀?;粞懿挥蓪⑺麛堅趹牙?,掐了一把他的細腰,入手綿軟又不失柔韌,他的牙齒又開始發癢,他想,還是這個身子最深得他心。 當夜,不用霍衍多說什么,溫墨很是自覺把霍衍伺候得舒舒坦坦、暢快適意,溫墨趁著他耳軟讓他辦了些事,事成后他拿了不少的錢,幾天后,這些沒有經過他賬戶的資金經過一系列cao作,逃過了聯邦的資金監管,匯到了某些賬戶。 * 一個肩負少尉軍銜的軍人敲了敲門,里頭傳來一聲低沉的進來。 他推門快速進了去,面色帶著凝重,“少校,線索又斷了?!?/br> 最近,他們掌握了一名疑似“福音天賜”診所的工作人員的蹤跡,然而不到半天的功夫對方卻警醒地消失了,再無處可尋。 張謙皺了眉,他重重捏了下拳頭,感覺有些焦躁,這起alpha連環殺人案一直懸而未破,這幾乎是他職業生涯中的最大污點了。 他的特別行動部幾乎可以說是精銳里的精銳,任何軍方不便明面插手的事件都交到他手上,而他無一沒有讓人失望過,然而,都已經過了大半年,這起連環殺人案卻始終沒有半分頭緒,即便發現一些線索,也會很快斷掉,仿佛無形中有一只手在阻止他們調查一般。 張謙感覺頭痛,交代了手下幾句,便讓他出去了。 正揉著眉頭,溫墨一身筆挺軍裝進來了。 他抱著文件夾放下,就像一個兢兢業業的下屬,他眉目溫和地看著張謙,“少校,這是您要的資料?!?/br> 張謙最熱衷的便是工作,但此刻,他將工作放下了。 他拉過了溫墨的手,將他拉到自己面前,而后環住溫墨的腰,將臉埋進他薄薄的胸口。 溫墨垂下了眼眸,半晌,輕輕地抱住了他的腦袋,拿著手輕柔地給他順著頭發,他問:“累了?” 張謙沒有回答,只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溫墨低頭親了親他的發頂,輕聲道:“中午我進來,給你按一按,好不好?” 張謙沒有說話,只是拉下了溫墨的脖子,給了他深深一個吻。 中午的時候,溫墨打了電話給霍衍的警衛,確定了他還在會議中心開會,不會回來找他,他趁著無人經過,又抱了一疊資料,再次敲開了張謙辦公室的門。 一點一過,辦公室靜悄悄的,休息室的大門也緊緊關著,晦暗的房間內,衣物散得四處都是,關不住的熱浪。 這是隱秘不可說的激情,是藏于黑暗里不能見日的污穢,這一場宣泄讓張謙得到了徹底的放松,他本是個精力旺盛之人,并沒有午睡的習慣,但這次,他摟著溫墨沉沉墜入睡夢。 等身后的鼻息變得沉重而均勻,溫墨悄悄起了來,他抓了件襯衫隨便套了,輕輕下了床。 他像貓一樣輕輕走到張謙的辦公桌前,四處翻找了一圈,而后打開了張謙的電腦桌面,溫墨觀察了多次他鎖屏密碼的輸入動作,已經試出了正確的數字,等鎖屏打開,他快速而冷靜地瀏覽了一遍每個文件夾里的信息,又拿出一個縮微相機對準幾張資料拍了下來。 而后他將所有碰過的東西都恢復原樣,靜悄悄地回到休息室。 男人猶自沉沉地睡著,溫墨站在床前默默看了他許久,他低下頭去,親了親他的額頭。 “張謙……” 張謙迷迷糊糊地拉著他,想要往懷里帶,溫墨掙了掙,輕聲道:“我該回去了?!?/br> 張謙不滿地捏了捏他的手,放頰邊貼了一下,最終還是放開了他。 溫墨輕輕扣上門,出去了。 第22章 新年 程凡終于回來上班了,好幾年沒有來的發情期令他異常痛苦,等終于逃脫這短暫又漫長的幾日,他感覺自己像是從地獄歸來一般。但更加令他不安的是回到基地所要面對的一切,他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在等著他——然而他驚訝地發現,一切如常。 他好奇溫墨究竟用了什么借口穩住張謙。畢竟,這位冷峻干練的張少校決計不是個會被輕易糊弄的厲害角色,否則也不可能在如此年紀便當上了這特別行動部的一把手。 程凡幾次想尋機問,苦于一直找不到機會,溫墨一貫還是原來的樣子,待他并無半分不同,仿佛那天發生的一切只是程凡單獨做的一個夢一般。程凡并非是個不識時務之人,他唯有選擇也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令他感到麻煩的還有何寅生,那天之后,他好像經常故意找他茬,用各種理由,好在程凡一向沉默慣了,也不是會與人計較的角色,所以對方所為不過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過這反倒是讓程凡確定,對方并不能篤定那天的人是他,他徹底松了口氣——生活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他還是那個沉默的beta。 這個城市已經漸漸地從戰爭的陰影中脫離出來,雖然平靜的海平面下仍暗藏著醞釀著的洪流,猙獰地于至深處低吼,然而一切無人知曉。但無論如何,始終不變的是,時間一直在往前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