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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上午過去,謝潛坐立不安,在馬車里嫌悶,出來騎馬嫌有風,下來走路嫌累——當然被小桃小袖勸住了,最后實在沒有辦法,茍愈摔了小凳子,指他罵道:“捆了你,拖在馬后頭走最舒坦!” 謝潛:“那我能選賀將軍的馬嗎?” 眾人無話可說,還是小桃反應最快,道:“郡王爺,你到底是怎么了,又是占卦,占完又嫌不準,又鬧來鬧去這么久,難道是撞上什么不好的東西了嗎?” 謝潛大怒,道:“胡扯八道,賀將軍哪里不好,賀將軍怎么能算東西呢?!……嗯?不對,賀將軍怎么不能算東西呢??!” 小桃噴笑:“嗨,原是遇上了賀將軍。那是好事啊,和占卦結果也符合?!?/br> 謝潛:“可不對勁啊?!?/br> 小袖:“怎地不對勁?” 謝潛:“他要我中午再去找他?!?/br> 小桃小袖瞠目結舌,茍愈更是驚的扇子直接掉了下去,指著謝潛半天說不出話,終于憤怒不已地一拍車窗,罵道:“謝郡王,讓你、還敢說本公子的卦不準,分明就是紅鸞星動,紫門眷顧的桃花卦??!快將我的三十兩銀子交出來?。?!” -------------------- 作者有話要說: 謝潛:賀將軍啊,孤給你生幾個小飛云玩,好不好? 賀飛云(懷疑的目光):你……是男扮女裝? 謝潛: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本王如假包換的男子啊。 賀飛云:那…… 謝潛:你沒聽過那個詞嗎,叫“孤雌生殖”,孤都說了,愿意為你當那個雌的…… 賀飛云:郡王的藥,不能停。 第8章 心好累 晌午,趁廚子們埋鍋做飯的功夫,謝潛興沖沖沖去飛鷹軍的駐扎地,片刻后,頂著一臉金創藥膏垂頭喪氣地回來。 不必問,問就是一個字,累。再問就是兩個字,心累。 別說見賀飛云,連賀飛云的白馬都沒見著,營門口守著個滿臉橫rou,拎著醫藥箱的兵丁,一件他來,二話不說把人摁倒,嘩啦啦清理一番傷口,再嘩啦啦摸上半臉的藥,就把謝潛打發回來了。 謝潛心里不忿,于是,轉天清早,又跑到賀飛云的營帳外頭報道。 這次的扎營地螞蟻洞格外多,謝潛摳了三四個,有些方興未艾,可礙于兇神惡煞的兵卒不停對他橫眉冷目,他只好放棄靠近帳子,只摳腳下這一小片的。 又過一日,謝潛似乎有所長進,不摳螞蟻洞了,扎營的地方挨著一條河,他撿了石子,沖河水打水漂玩??上记呻m然還行,臂力卻比較一般,一塊石頭片跳上十來次已是極限。 再一日,謝潛不知道從哪里摘來一叢漿果,也不吃,釣吃果子的小蟲子玩。 …… 于是日復一日,謝潛天天來報道,比飛鷹軍的晨練還要準時。 等到第七天,小兵嘆為觀止,忍不住問謝潛:“螞蟻洞那么好玩?你爹娘沒教過你摳螞蟻洞尿床的嗎?” 謝潛:“父皇沒教過?!?/br> 小兵頓時一頭冷汗,妄議皇族,這是掉腦袋的大罪過??!可見天早起看這人摳螞蟻洞,誰想得起來他正統皇親的身份?。?! 謝潛站起來,拿帶泥的手拍拍小兵的肩,一臉不懷好意,就差直接在臉上寫“你慘了終于上鉤了吧”幾個字了。 他笑瞇瞇道:“哎呀,別這么緊張嘛,現在你說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你我兩個知道。不如孤再多告訴你一點吧,孤的阿娘,在孤記事前就沒了。父皇呢,一年到頭最多見一回,最后一面是在入陵前的頭三天。至于太監公公們啦、奶娘啦、宮女們啦,確實都沒教過?!?/br> “……”小兵戰戰兢兢,定在原地好似石雕,一動也不敢動。 謝潛又走近一步,故作擔憂道:“所以……真的會尿床嗎?” 小兵汗流浹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怎么那么蠢吶,他為什么要說這樣的傻話呀??伤麑首宀痪匆呀洺闪耸聦?,如今,哪怕謝潛把賀飛云的帳篷掀了,他也不敢阻止啊。 相隔多日,謝潛總算掃除了障礙,成功摸到了賀飛云……的帳篷門。 謝潛嘆息道:“唉,這皮料真厚實,是什么皮子?還沒有毛?!?/br> 小兵:“稟告郡王,這不是皮,是涂了桐油,又縫了夾層的布?!?/br> 謝潛:“哦了。還知道對孤用敬稱,有進步?!?/br> 小兵忍氣吞聲,小心翼翼勸道:“那個,將軍有令,任何人不能……” 謝潛立刻大聲打斷,嗟嘆道:“可憐吶,孤的母親??!在孤不到一歲就與孤永別,時至今日!孤還能想起她那模糊的影子——??!” 他每說一個字,小兵就縮得小一點,等他嘆完了氣,那兇神惡煞的飛鷹兵,已經弱小、無助、又可憐地在帳篷角縮成了一團,抖抖索索道:“寧郡王饒命,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謝潛:“可……孤還沒開始說父皇呢?” “小郡王爺,就不要再欺負我的兵了吧?!?/br> 一抹沉沉的聲音從謝潛的身后響起,謝潛一個激靈循聲望去,帳篷門不知何時已卷起來了,門前站著正是他蹲守的賀飛云。 賀飛云身量高,比帳篷門足足高出多半個頭。謝潛瞇著眼看他一會,嘆道:“賀將軍早不出來,玩不出來,偏等孤被欺負完了,終于有反擊之力的時候出來拉偏架,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