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書迷正在閱讀:團寵幼崽Omega、瘋郡王就藩歷險記[基建]、我的后院農場[系統]、意外標記死對頭以后、不說謊的妻子、狼相公、丞相你有點撩、開局從大佬的棺材里爬出、作走真白月光后的追夫之旅、怪談之王不想被召喚
悠揚的語調響起:“急什么?” 順著干勁有力的小臂移向他的手背,在到光滑的桌面上,陸怯的面色始終不急不躁,從容鎮定。 “好歹我也伺候過你一年,出生入死的,這酒總能喝一個吧?” 他格外加重了‘伺候’這兩個字,端著酒杯與傅呈辭直視,清淡的眸子撞進了那深邃幽幽的寒潭里,面上笑意依舊風輕云淡。 下一秒,手中的酒杯就被一把被奪過,手心倏然一空,緊接著冰冷的唇瓣緊貼過來,毫無間隙。 腰身被箍在結實的臂膀中,牙關被粗暴的撬開,凜冽的酒水混合著唾液從對方的口中渡了過來,滔天熏來的酒意就像回到了一年前他躲在酒桶出城的時候。 想咬那肆意攻占城池的軟舌,但是只要他一有動作對方就會將手移向他身后的腰椎,惹來一陣顫栗。 陸怯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傅呈辭揉碎在懷里,不知何時傅呈辭才撒開他的腰。 兩個人各自撐著面前的石桌,氣息不穩。 陸怯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腫痛的嘴角,看向同樣呼吸粗重的傅呈辭眼尾泛紅,雙眼濕漉漉的,惹人憐愛。 幾乎是想也不想,傅呈辭抬手摸上了對方的眼角,準確無誤的按上了一點紅梢上。 “下次還敢嗎?”傅呈辭沉著氣問他。 “敢!” 陸怯彎眸笑了起來,盈亮的眸子如同遍地繁星。 余光瞥見一人,他的笑意斂的很快,細看之下有些動作僵硬的站了起來,目光穿過傅呈的肩頭,定定的落在了他身后。 傅呈辭也察覺到了身后發出的細微動靜,轉過頭去,就看見陸玉的面色有些破碎,他心下一慌,喃喃的喚道:“殿下......” 眼見陸玉連個眼神也不設施給他,轉身就走,傅呈辭瞬間急了起來,大聲喝道:“殿下,您聽我解釋...” “誒!”陸怯想要開口叫人,但眼見的對方已經急追了出去。 他撿起地上丟著的劍穗,突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捂著肚子,沿著石桌坐在了地上,聲音越笑越大聲,“哈哈哈哈哈!” 直到雙眼都蒙了淚,大有不肯就此善罷甘休的意思。 駭人笑聲轉為輕聲的抽泣,看著那道消失的背影,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待鼻尖的酸勁過去后,就見他雙手枕頭朝自個的院子走。 第二天起來,兩人在院間的弧形拱門打了個照面。 陸怯睡了一覺起來神清氣爽,只是眼眶下依舊泛著淡淡的青色,但架不住五官精致,瀲滟的眸子一彎眉梢一挑,十分撩人。 反觀傅呈辭,面色難看不說,惺忪的眼里泛著紅,是遮擋不住的頹喪。 陸怯走過去,細細打量了一下他的面色,笑道:“追出去后,太子哥哥沒聽你道歉?還是你說了他不聽?” 傅呈辭不答。 得不到回應陸怯也不惱,他頗為老練的道:“你是怎么解釋的?說來我聽聽,興許我還能幫你參考參考?!?/br> “不用?!?/br> “真不用?” “我說了不用!” 陸怯抱臂,輕“嘖”一聲:“你就不怕我一生氣也跑了嗎?” 不過是玩笑的一句戲問,沒想到傅呈辭可以給出一個這么傷人的回答。 就聽他冷聲道:“你若要跑也別跑來大楚,徒增麻煩?!?/br> “是嗎......”陸怯渾身的血液就像是凍住了一般,面容凝固,他將那句話在嘴里打磨了一圈,無論得出什么都是足夠令他窒息的答案。 兩個人就這么在院子里僵持不下,直到季橋派人前來喚他們后,這一僵局才被打破。 兩人一前一后的朝正廳走去,眾人已經見過傅呈辭了。 此時,紛紛對他身后略矮一些的陸怯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十四歲被送往的質子,時過七年偷跑回國,卻又在一年后令大周甘愿如此大費周章將人換回。 如此cao作簡直令人費解。 但當觸及到青年的面容時,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面前的青年下顎棱骨線條分明,與太子陸玉有幾分相似,只是向上望去那雙眼角,眼角帶媚,既不顯得柔弱風塵,而是別有一番風韻姿色。 勾人心魂。 陸怯坐到了陸玉邊上,慵懶散漫的行為配上他的容貌倒是相得益彰的好看。 季府儼然成了會客用的地方,廳內坐滿臨漳上下官員,以及關東軍內授有軍銜的將士。 好似眾人商議的對象不是自己,陸怯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傅呈辭身上,內里深意直白淺顯,毫不掩飾。 被看的人沒有半點兒反應,反倒是陸玉時不時借著喝茶的機會半抬衣袖掩面,神色警告的瞥了他一眼。 廳間眾人滔滔不絕,說的熱火朝天。 反觀最重要的一人,不發一言神游一邊。 最終,事情商議好了,在三日后將陸怯送往大周。 等人都散去后,陸怯也準備跟著眾人一道出去,只是前腳一跨出院子,手腕就被拉住了,落在對方的手心中有點兒恪手。 他回眸不解的看了一眼傅呈辭,“嗯?” “你不開心了?!备党兽o面色鄭重道。 陸怯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語的看向傅呈辭,譏諷道:“換你知道自己三天后要去送死,你開心的起來?” 這一惡意的反問令傅呈辭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他稍不注意,手心握著的手腕就被掙脫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