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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怪席淵。 今天晚上是亂來的時候么, 什么時候不行, 非要挑這個時間。 雖然他們已經盡量處理好這件事, 但萬一傳出去影響的就是席家的臉面。 席家族長也就是席淵的爺爺, 根本就不在意席淵毀了自己的成年禮, 席家枝繁葉茂孩子眾多,這其中比席淵優秀的雄蟲多的是。席淵的雄父又死得早, 在席家他其實并不受重視。 先前席淵B級,如果不是晉升A級又有席弈照拂和這次的聯姻,成年禮根本不會辦的那么大。 B級雄蟲, 在帝國的貴族家族中并不少見。貴族的血脈延續自久遠的蟲皇、蟲帝, 他們的家族中返祖的比例很高, 優秀的子嗣比比皆是。 其他的不說, 席言能在席家受到重視,可以說是席淵這一輩地位最高的雄蟲。 這除了因為他的雄父是席弈外,席言自己也是S級的雄蟲。 S級,整個帝國都沒有多少。 兵荒馬亂的一個晚上過去。 晨光灑落。 席言是被自己雌君叫醒的,他剛瞇了不到兩個小時。 “雄主,周家的雄蟲和蘭德·菲比斯打起來了?!?/br> “什么?誰和誰?”席言一個激靈,那點剛醒來的迷糊一下子就消失了。 周季和蘭德?不是,他們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 席言從床上起來,讓雌君能服侍自己穿好衣服,接著洗漱完腳步匆忙往外走。 “制止他們了沒有?!?/br> “已經把他們拉開了,周季說他是被算計才會和蘭德·菲比斯在一個房間,現在正在會客室里大鬧?!?/br> “雄父知道了沒有?!?/br> 席言看到自己的雌君點頭,重重呼出一口氣。 周季被算計?說實話,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他壓根就沒想到有這種可能。 畢竟周季出了名的花心浪蕩,真和蘭德看對眼發生什么,在蟲族里也不稀奇。 “雄蟲,周季還說這件事情和席淵還有希維爾有關?!彼拇凭龎旱吐曇?,在他耳邊說。 席言步伐一停,詫異:“怎么還和他們有關?” “算了,我自己過去問?!?/br> 看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和他們原先預想的不太一樣。 難道是有蟲在暗中搗鬼?最好別是,否則要讓自己抓到,一定讓他死的很慘。 席言想到這個可能,臉色越發冷然。 “席淵那邊情況怎么樣?!币粋€晚上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生變化。 “守在門口的雌蟲沒有回報,應該是還沒有結束?!彼拇凭f。 席言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心里卻冒出些疑惑來,需要這么長的時間么,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十幾個小時了,該不會出了什么意外吧。 不行,等會兒必須要和雄父說,怎么也要讓蟲進去看看。 會客室外。 席言調整好表情,露出往日如沐春風的笑容,這才敲敲門推進去。 門內。 “老子昨天要不是被下了藥,睡也不會睡你?!敝芗颈┰甑拇蠛?,那只花瓶就是他扔出來的。 蘭德想也不想就躲開,沒想到這個時候身后的門被推開,那只花瓶直接朝著推門而進的席言砸來。 席言睜大眼睛,被這個變故嚇的怔愣住。 “雄主小心?!毕缘拇凭脖粐樀搅?,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直接摟住雄主的腰往邊上一帶。 下一秒,花瓶在席言原先站著的地方落下,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席言看向他們,唇角笑容不變。 哪怕席言現在正被雌君抱在懷里,也沒影響他的氣場。 周季在看到席言后冷哼了一聲,他最煩的就是這種看誰都笑瞇瞇,實際上心里不知道轉過多少壞水的家伙。 更不要說在他雄父的口中,席言就是那‘別人家的雄蟲’。 “很抱歉,席言閣下?!碧m德微微低頭致歉。 席言和蘭德不熟悉,但在宴會上見面的次數不少。 畢竟菲比斯家族和席家關系不錯,蘭德的雄子弟弟又是菲比斯家族唯一的嫡系雄蟲,席言沒少和對方打交道。 ——眾所周知的,菲比斯家族目前的實際掌權者是蘭德·菲比斯。 “來得路上我已經聽雌君說過周季閣下的事了,聽說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希維爾,我想再親耳聽聽經過?!?/br> “不知道周季閣下愿不愿意再說一遍?”席言說到這里,輕嘆了一聲憂慮的說:“阿淵和希維爾他們昨天晚上也出了些事,成年儀式都取消了,我懷疑可能和周季閣下您遇到的事有關?!?/br> 周季才知道席淵也出事了,該說他們真不愧是臭味相投的兩蟲嗎?這連倒霉都趕在一塊了。 “你不問我也會說的,怎么說我和席淵也算是朋友?!?/br> “他現在怎么樣了?”成年儀式的重要性,周季當然知道。 “暫時沒事?!毕哉f。 就沖先前自己誤闖時席淵那暴躁的狀態,不能派蟲進去查看,有事也不知道。 成年后第一次和雌蟲結合,雄蟲多半都會控制不住,成年儀式能夠遏制一些雄蟲精神力的暴動,而沒接受過成年伊始的雄蟲……能不能安全度過還是個問題。 原本席言以為席淵是自作自受,但在知道周季說的后他改變了想法,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害構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