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計劃 #8497;ādīānшu.#269;ǒ#8575;
鼬畢竟是初經人事,沒來得及從真瑚體內退出去。直到白濁的液體在她體內射出,鼬才離開了她的身體。 情事結束,真瑚的意識逐漸變得清明。她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鼬的臉,第一反應是自己中了幻術。她情不自禁地撫上鼬的臉,等發現這觸感真實到不可思議之后幾乎要尖叫出聲。真瑚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身上傳來的清涼感讓她心中暗叫不好,她心懷僥幸地朝自己身上看去,不出意外地發現自己正和鼬裸裎相對,心涼了半截。 真瑚快要哭出來了?,F在的情景讓她想起了那天早上,她莫名其妙在蝎和迪達拉的房間里醒來,然后就從小南的口中得知自己和那兩人纏綿了一整晚。 為什么有的時候意識會莫名模糊,醒來之后就發現自己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醫療忍者出身的她從來不會接觸諸如酒精一類能麻痹神經的物品,為什么這種喝到斷片才會發生的事一遍遍地找上她?最關鍵的是,招惹誰不好,偏偏是鼬。真瑚腦海中還殘留著月讀的痛苦記憶,想到現在的處境,她只覺得頭痛欲裂。 鼬奇怪地發現剛剛還在床上同他干柴烈火的真瑚突然對他疏離了不少,心中雖然疑惑,但想到真瑚完全有理由這樣對他,便識趣地沒有多問。 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的沉默。 “鼬先生,”真瑚率先打破沉寂,抱歉地說,“你可不可以當作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υsнυщυ.ьǐ?(yushuwu.biz) 室內在她說完這句話后重歸寂靜,真瑚感覺很尷尬。 鼬無言地看著她,墨黑色的眼瞳里泛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如果是之后的真瑚,一定可以敏銳地識別出這是一種叫做“哀怨”的感情。好在鼬并不是一個喜歡讓女性尷尬的人,良好的家教讓他回了一句“當然”,語氣中聽不出情緒。 真瑚如釋重負,像是不放心,她又補充了一句:“拜托,千萬不要讓迪達拉……和蝎知道?!?nbsp; 蝎的話還好說,她覺得他不會生氣,她甚至不知道他會做何反應,但迪達拉知道了也許會傷心吧,說不定還會和鼬起沖突。 她明白這話一定會讓鼬覺得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她無暇顧及自己會給鼬留下怎樣的印象。對那兩人和自己羈絆的珍惜讓她說出了這句在某些場合可以理解為薄情寡幸的話。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讓別人知道這件事?”鼬回答。雖是問句,卻是陳述的語調。 雖然兩人依舊不著寸縷,鼬的語氣卻像往常一樣嚴肅,甚至比以往更加冷冽。真瑚恨不得把剛剛的話吞回肚子里。是啊,和她zuoai有什么值得到處說的嗎,更何況,這可是宇智波鼬。老實說,光是知道鼬有性欲這件事就足以讓她震驚了,她根本想象不出他和其他人討論房事的樣子。 真瑚識趣地閉上了嘴。 鼬能體會到真瑚對自己的恐懼,于是這沉默落在鼬眼里就有些變味了。 他確實早該離開了。鼬想。 真瑚坐起身,準備下床,卻沒想到姿勢剛改變,方才灌得滿滿的液體便汩汩地從她下身流了出來。 乳白色的。 為數不多的經驗足以讓她立刻明白這是什么。 好多,好濃稠。 真瑚不合時宜地想,鼬該不會是壓抑了十幾年吧。她偷瞄了鼬一眼,卻沒想到鼬剛好也在看她,兩人視線甫一相遇,鼬就立即偏過了頭。 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啊,又不是沒有看過。坦然接受自己剛和鼬發生關系這件事后,真瑚想著,同時這想法也讓她吃了一驚: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發生rou體關系這么無所謂了? 真瑚向浴室走去,準備清理身體,卻發現腰酸得讓她幾乎無法行動,方才的激烈程度可見一斑。 耳邊傳來衣物的窸窣聲,真瑚朝聲音的來源看去。鼬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此時他無聲地向她走來,隨后抱起了她。 “麻煩了?!闭婧髡\懇地道謝。 …… …… 真瑚仔細地清洗了一番身體,送走鼬之后躺回了床上。她輾轉反側,“與鼬發生關系”這種認知帶來了甜蜜與詭異交織的紛亂思緒,也許是某種竊喜的興奮讓她難以入眠,她默默地盯著純白的天花板,朦朦朧朧地意識到自己得到了什么也失去了什么,總之她與以前大不相同了。然而現在沒空去細究自己的情緒,她的思維飄到了鼬要求她幫忙做的那件事。 鼬要她隱姓埋名去大蛇丸身邊,監視大蛇丸,并且等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去到那里之后,為他暗中留意佐助。 大蛇丸她是知道的,曉組織的叛徒,盛名響徹忍界的叁忍之一。至于佐助,她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知道鼬有一個尚還健在的弟弟。 真瑚記得自己當時忍不住發問:“留意是指什么?什么叫等佐助去了之后?” 鼬對后者避而不答,只對她的第一個問題做出了回答:“留意,就是護他周全,無論付出何種代價?!?/br> 好吧,算是勉強解答了她的問題。真瑚咬了咬唇,隨后說自己還有一個疑惑之處。在她把自己這次的任務細節都和盤托出后,鼬表示不會阻撓她,讓她按照原計劃進行就可以。 真瑚琢磨著鼬的意圖。鼬沒有像她預想的那樣為了木葉的利益阻撓她抓捕九尾,也許是覺得她并不能構成威脅。除此之外,她大致猜出曾經的屠族事件另有隱情,所以有一個“漏網之魚”并不奇怪,只是鼬為什么能確定佐助之后會到大蛇丸那里?還有,進行他委派的“任務”之后,她什么時候能離開大蛇丸,回到曉組織? 她苦思冥想良久,卻怎么也沒有頭緒。后悔自己當初因為出于對鼬的恐懼沒有多問,否則他應該會為她解答的,畢竟再怎么說他們也算是息息相關的盟友了。 算了,還是先睡覺吧,明天還要去木葉,恐怕免不了一場苦斗。 真瑚這樣想著,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