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湯
路軼還是將尤幼帶走了。 尤幼醉的厲害,站都站不穩一直往他懷里摔,最后還是被他抱了起來;為了防止她穿的短裙走光,他抱小孩一樣讓她坐在他的手臂上,整個人小小一只的縮在他的懷里。 他開車來的,路上趕得急,車直接就停在了店門路口,進店就十來分鐘,車窗上已經被貼上了罰單。 一手抱人,一手拎包,有些艱難的撕下罰單,打開車門,將懷里的女孩放進副駕駛座里。 晚上夜風很涼爽,洗完澡后他更是一身清爽,但就這短短幾分鐘,在夜色路燈的照耀下影影約約能看到他白T后背浸濕出了陰影。 尤幼的地址他看了一眼,和之前的地址不同,明白她換了地方。 吐了一口濁氣,他彎腰將她身上的安全帶穩穩的系好,將她糊在臉上的頭發撥開讓她不感到難受,目光不斷被她微張的粉唇吸引,車門一關,往尤幼的家駛去。 她的新家由于安全保障條件突出,成功成為了尤幼選擇。 不過過于好了。 當路軼的車在小區門口的安保亭子處的護欄攔下來時,他曬干了沉默。 和保安大叔解釋了尤幼這兒的租戶,但尤幼才剛搬過來幾天,人臉信息什么的都沒更新,大叔也認不出來,木著一張臉不讓進。 路軼:......看著旁邊睡的安逸的女生,手指用力攥緊了方向盤。 尤幼的包里沒有帶身份證,他出門的急也沒帶,酒店是送不去了,燥意爬上眉心,下意識想打開扶手盒抽根煙,又頓住,朝后視鏡盯了十幾秒后,重新系好安全帶,往自家方向開去。 路軼也是C城本地人,但他本人有點潔癖、喜歡安靜,沒有去住分配的宿舍,在旁邊租了兩室一廳的小公寓。 路過一家還未關門的便利店,路軼停下了車,迅速的下車去買好了東西又回來。 將車停在車位上,上樓前,路軼給周語發了短信,她們叁走之前將自己的號碼留給了他。 路軼:你好,我是路軼。我進不了她的小區,將她帶回我家了,和你們說一聲。 指尖猶豫了幾秒,他又加上了一句——不用擔心,我是警察。 ......第二天下午醒過來的周語,地鐵老人手機? 再一次抱起尤幼,雖然尤幼臉上還有一些稚氣的嬰兒肥,其實她很輕,嬌小的一團縮起,小臉也埋在他的鎖骨處,呼出帶著酒氣的熱氣在他的頸間,傳到他的鼻尖。 他家收拾的很干凈,ins性冷淡風,一板一眼的整潔,玄關處的鞋子像是有強迫癥一般、閱兵式一樣都被轉成了同一個角度和方向擺放在架子上。 尤幼這個外來“入侵者”打破了這一隅的秩序,女生腳上鑲著水鉆的香檳色涼鞋亂入其中,白嫩的腳丫露了出來,握在路軼手中,套上了他從超市里買好的白色拖鞋。 尤幼全程迷糊的被他帶到沙發上靠坐著,她的意識像漿糊但是她知道是路軼,她聽到了他的聲音,眼皮很努力的想要抬起,但是失敗了。 瓷白的水杯遞了過來,冒著的熱氣燙到了她的鼻尖,她試圖轉頭,被一只手釘住,耳邊傳來稍微冷冽的男聲:“尤幼,喝下去,解酒湯?!?/br> 熱湯喂了下去,尤幼努力的喝著,唇邊還是有幾絲水痕順著下巴流了下來,灑在她鎖骨、滴落在她胸前凸起的布料處,粉色的吊帶上多了幾個小黑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