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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原來東海龍太子也得上班出差?!蔽鹕凭四ㄗ约翰淮嬖诘母型硎艿难蹨I。 殷北掃她一眼:“又給敖醒月當間諜來了?” “這怎么能是做間諜呢!”勿善君義正嚴詞,“敖醒月可是我超越種族的好姐妹,按照輩分,敖金彧也得喊我一聲‘姨姨’!” 殷北皮笑rou不笑地彎了彎嘴角:“哦——” “我說你怎么那么起勁,想要撮合我跟敖金彧,怎么,你也想我叫你一聲‘姨姨’?” “啊哈哈……”勿善君心虛得眼神亂瞟,“那怎么敢呢,您可是我老板,我就算輩分上是姨姨,您也是我的衣食父母??!” “啊對!我還有正事要說呢!”她飛快轉移了話題,“先前不是少了件鎮物嗎?” 她指了指通往鎮獄的那個房間,“那人又把鎮物還回來了?!?/br> 殷北對那件鎮物還有點印象。 那是個有大功德的人遺留下的徽章,他去世后,家人日子過得艱苦,殷北讓人花高價從他兒子那里把徽章買來了。 不久前對方找到了他們,希望能夠把徽章買回去。 他的母親已經彌留之際,想要看看父親的老物件——就是這枚徽章。 他們已經渡過了最難的時間,當年走投無路輟學邊緣的少年也已經成家立業,他們想花錢把它贖回來。 殷北答應了這個交易,也沒問他要錢,對方十分感激,現在母親已經離開了,就又把這枚徽章還回來了。 勿善君笑起來:“原本我想小金龍在這兒鎮著,這徽章倒也沒什么必要了,沒想到他正好出差去了?!?/br> “那可真是來的巧了,我幫你把徽章鎮回去?!?/br> 她正要往房間里飄,殷北忽然開口:“等等,把徽章給我看一眼?!?/br> “嗯?”勿善君有點奇怪,但還是乖乖遞出了那枚徽章。 那東西已經有些年頭了,原本的彩漆都有些斑駁,金屬面也有刮痕,但不知為何,依然熠熠生輝。 殷北看了它一會兒,手中忽然燃起幽藍火焰,把它包裹在內。 “哎?”勿善君愣了愣神,“大人你這是……” 幽藍火焰中忽然傳來一絲難以察覺的焦味,一點殘渣撲簌簌從徽章里落下來。 “什么玩意!” 勿善君錯愕地瞪大了眼睛,湊過來看那黑灰,“燒焦了看不清,里面藏了什么?” “蟲子?!币蟊贝寡勰﹃敲痘照?,神色冷然。 “靠!”勿善君已經擼起了袖子,“我找那人去!” “等等?!币蟊苯辛怂宦?,“事關鎮物的交易,你們從來都會仔仔細細盯著,他們有所古怪嗎?” 勿善君皺起眉頭認真思索,忍不住搖了搖頭:“我覺得沒有?!?/br> “問我們要回徽章的時候,他相當難以啟齒,并且做好了被大宰一筆的準備。我們說不要錢還他時,他也不肯接受,最后還是悄悄把錢留下了?!?/br> 她露出幾分得意,“當然了,您說了不要他們錢,我肯定是要做到的,我們又把錢放在花里送回去了?!?/br> “我原本是想,投桃報李,他一定是察覺到了我們的善意,才會在母親離世后,把徽章送了回來……”勿善君嘀咕了一句,“多好的事啊?!?/br> “是啊,多好的事啊?!币蟊钡纳裆涞聛?,“我不介意有人惦記我的位置,又不介意他們一遍又一遍朝我挑戰,但我不喜歡有人利用弱小凡人的善意作惡?!?/br> “查查最近有沒有什么人找過他們,把那只小蟲子找出來?!?/br> 勿善君飛快看了眼殷北的表情,不再開玩笑,認真地點了點頭:“是?!?/br> 她把蟲子掉落的灰燼收起,微微皺起眉頭,“這東西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往前也從沒見過,還是得找了解的人問問?!?/br> 昆蟲種類繁雜,成了精的多半會有些麻煩的特殊能力,就是沒成精的這些,不是專家也根本難以辨認。 勿善君不甘心般翻來覆去看那灰燼,似乎想要看出點什么,最后認命般嘆了口氣:“老大你怎么察覺的?我怎么感知都覺得這東西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我也沒察覺?!币蟊鄙裆涞?,“只是我一向運氣不好?!?/br> “敖金彧一走,就正巧有人把鎮物還了回來……我不會有這種好運氣?!?/br> 勿善君沉默片刻:“……好有道理?!?/br> 殷北把鎮物拋還給勿善君,勿善君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蟲子不是被燒掉了嗎?不能用了嗎?” “先不用了。我也要出趟門,有人惦記著鎮獄,你去找小和尚來住兩天吧?!币蟊狈畔铝耸直?,“讓渡厄君去接他?!?/br> “好!”勿善君又露出笑意。 殷北從來不怕劫期,但他只是不怕,卻從來都妥當謹慎,勿善君只覺得剛剛提起來的心又落回肚子里。 “等一等?!币蟊庇趾鋈婚_口。 “嗯?”勿善君停下了發消息的動作。 “差點忘了,里面現在住人了?!币蟊蹦贸鍪謾C,給敖金彧發了個消息,“等我跟他說一聲?!?/br> 敖金彧很快回了消息:“嗯嗯,你讓他住吧,我不在家也擔心那里的陰氣呢,有人能鎮住的話再好不過了!” 沒過多久他又問,“不過,小和尚,是多大的小和尚???” 殷北挑了挑眉,抬起頭:“他同意了,去叫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