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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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人身安全問題擺在面前,秦榛沒有功夫分出心神去在意“貞cao”失守這種古舊觀念。就算事后要細究,男人的身體硬件著實不錯,有幾個瞬間她自己也爽到了,算不上完全吃虧。 秦榛亂七八糟地想著,不防之下被男人撈起腰抱了起來。也許是不好動作,男人終于放開了攥著她手腕的手,轉而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坐在懷中,站了起來。 秦榛雙手得了自由,卻又被人抱著走動,便下意識地伸手挽住了他的脖頸。手纏上去的一瞬間,秦榛在心里分析了一下如果這時候掐住他的脖子,是成功將他控制住的幾率大,還是被他反壓制并且激怒他的幾率大,意識到很可能是后者,她就悻悻地老老實實窩在了他懷里。 男人抱著她,似乎是將床單扯了起來,然后走到門邊,打開門將床單扔了出去,緊接著轉過身,又把秦榛帶到了另一個小房間里,秦榛聽到他放水的聲音,才意識到可能是進了浴室。 男人走過的路線在秦榛腦海里繪成一副簡陋的地圖,房間的面積不大,布局也不是秦榛房間的樣子,看來她是被帶到了別的地方。 秦榛心里沉了下來,這樣的話,逃脫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男人帶著秦榛來到淋浴裝置底下,將人放下后草草地沖洗了一遍,秦榛好像聽到了外面房間關門的聲音。男人便扯過浴巾,將她裹住,又抱出了浴室,兩人在一個類似沙發的地方坐下,秦榛聽到勺子和碗壁碰撞的聲音,接著一柄溫熱的勺子就杵在了她唇邊。 秦榛一怔,下意識地想拒絕,卻又想到她不肯喝水時男人的做法,只好乖乖張嘴接受他的投喂。一口溫軟的甜粥被送進她的口腔,秦榛由此猜想,男人并不想讓自己餓死,或許是還需要拿自己換贖金,又或許,單純地飼養一只禁臠。 男人一口又一口地喂著她吃完了一碗粥,自己卻沒有進食,秦榛腦子里有什么一閃而過,但她還來不及細想,男人就又抱著她走向了床榻,開啟了新一輪的討伐。 床單被換了新的。秦榛只來得及發現這個細節,就又被拖入了男人無盡的欲望之中。 記不清男人做了幾次,也不知道白天還是黑夜,秦榛再次從做到脫力的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床榻上終于沒有了第二個人的身軀。 眼前仍是黑乎乎的一片,她懶懶地躺在床上,思緒翻飛,這時候她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 夜,太長了。 男人能準確地倒水到杯子里、徑直帶她進浴室洗漱、準確地將盛了食物的勺子遞到她嘴邊,顯然他視覺并沒有受到阻礙,秦榛從未發覺自己有夜盲的癥狀,而且夜晚再怎么黑,也不可能一點光亮都沒有,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 這樣的想法在秦榛因為沒有食欲而沒吃護工送來的東西后得到了證實。她迷迷糊糊間似乎能看到一些光影輪廓了,但還是沒辦法仔細辨清,但這不妨礙她立馬將自己所處的環境看了個大概。 這是一個封閉性很好的房間,沒有窗子,只有一扇門和天花板頂上的換氣系統,屋內擺設簡單,基本上沒有瓷器、玻璃和利器,杜絕了她偷藏兇器的想法。秦榛又摸到浴室看了眼,浴室陳設更簡單,連鏡子都沒有。 秦榛餓著肚子轉了一圈,力氣耗盡,有些頭昏眼花,又踱回沙發將送進來的食物吃了一大半,沒過多久,視線又一片模糊,最后連光也看不見了。 秦榛終于確定,是飯食有問題。 秦榛吃飽飯沒事干,只能躺在床上想對策,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又回來了,這回一回來,就逮著秦榛一頓猛親,直親到她軟了手腳,身下不自覺地分泌出用來潤滑的水液,男人摸到了,就提槍直入。 又是數場不分晝夜的顛鸞倒鳳,秦榛被壓在男人身下cao得近乎麻木的時候,她不禁想,男人如果是單純的有囚禁強jian的癖好,為什么偏偏找上了她?明明劫獲她的難度要高上許多,難道是自己或者家族與人結怨了,這人要以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秦榛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問男人,男人也從來不會答,她無法從他這里套話。她威脅或者勸說男人,也從沒奏效,男人似乎油鹽不進,只一味地干她,仿佛少干一次明天就世界末日再也干不到了。 秦榛也曾想過偷偷禁食,看清男人的面孔,但護工總會盡職盡責地監督她吃飯,后來,還會往水里放藥。 也許是藥吃多了的副作用,從沒痛經過的秦榛在這個月例假來的時候痛得死去活來,吃了止痛藥也不見效。躺在床上忍著一波波絞痛的時候,秦榛第一次生出一點絕望——如果接下來的人生,都要在這張床和那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身下度過,她為什么還要忍受著這樣的痛茍延殘喘地活下去呢? 當秦榛百念俱灰的時候,男人又回來了,秦榛想著,要是男人不顧她的疼痛仍要提槍cao干的話,她就一頭磕在他腦殼上,撞死算了。 沒想到男人躺到了她身后,伸出手摸索著位置,生疏地給她按摩著小腹的xue位。也不知是心情驟然放松,還是男人手比較熱,或者是按摩真起到了作用,絞痛慢慢得到了緩解。 忍痛忍到筋疲力竭的秦榛,第一次得以在兩人同床共枕卻沒有進行性交的情況下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望著窗子透過來的光亮,秦榛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身后擁著自己的人也跟著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湊到她頸后落下一個個黏糊糊的吻,她才轉過身看著秦呈不大清醒的面孔。 夢里的男人和眼前的人重合到了一起,秦榛下意識地躲過他即將落到唇上的吻。 “嗯?怎么了?”秦呈的吻落到了她臉側,沒有預想中的觸感,他這才半睜開眼看著神情復雜的秦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