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離婚這一說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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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工作后,林若冰又接收到熊燃發來的消息,其實在此之前她已經收到過很多,多是些問她情緒如何,身體如何的話。她已經好到幾乎全部忘記,所以不怎么想回復,等男人在問起,就已工作忙碌打發了便是。 細細想來,林若冰覺得自己也有點兒做渣女的意味了,是滿不在乎?還是因為男人給足了她安全感,讓她認為如何對待,對方也不會離開? 熊燃的脾性是好的,她摸得清。 不過這次,男人在發送消息里尊敬地稱呼她為林律師,并奉上某銀行五年前的流水信息,赫然有一筆六十六萬元的轉賬記錄。 他說:「官司我準備好打了,還請林律師多費點心?!?/br> 幾天之后,林若冰以訴訟律師的身份與姚凌珊見了次面,熊燃也來了,但沒出場,他在車里等林若冰。 于公,林若冰覺得情有可原,委托人不愿出場的情況下律師無法強求。于私,林若冰想給熊燃翻一白眼。 見過姚凌珊后,那感覺更甚。 姚凌珊記得她,但不是很確定,談話幾乎結束,她才試探性地詢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現任見前任,該是多火花帶閃電的一幕,然后林若冰就莫名地想起前些日子,熊燃去海鮮市場那件事兒。 她不屑于與姚凌珊多言,只道:“沒有?!?/br> 她在車上同熊燃說,這場官司至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在這期間所有事宜由她代理。 熊燃說好。 林若冰靠在副駕駛位上看著窗外,她其實特別想開窗,但這天氣燥熱得令人煩悶。 “我過幾天會換個新住處?!彼f,“你以后別去晨語那里了,她都怕你了?!?/br> 熊燃不著急啟動車子,只側眸看著她,沉默良久。 “去哪???” 林若冰說大學家屬院,她想專心備考。 熊燃蹙眉道:“考什么?” 話音剛落,林若冰便轉過頭與之對視。 車窗外枝繁葉茂,蟬鳴聲聲,陽光如同蜜糖般黏膩在過往行人車輛身上,也迷住了他們的目光。 林若冰恍然大悟道:“我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我要升博這件事?!?/br> “沒有?!蹦腥伺み^頭去,那樣強烈的光線照耀著他的側臉,無奈又失落。 之前從來沒有過,但在這一刻,林若冰忽然產生了一股內疚感。 他那樣的表情,林若冰認為是裝也裝不出來的。 她系上安全帶,裝作不經意道:“房子是我同事幫我找的,總是賴在晨語那兒也不太好,考試對我來講很重要,我這段時間會很忙?!?/br> “你還回來么?”他忽然問。 林若冰心下一驚,回應道:“我考完試就搬回去?!?/br> “我能去找你么?” 林若冰道:“我把地址發給你?!?/br> 男人緊繃的表情終于有所松動,一言不發地啟動車子,專心開車前滿腦子都在想—— 這還差不多。 第48章 熊燃外表看來氣勢恢弘, 其實內心并不狂妄自大,他對他和林若冰的婚姻愿望也很務實——白頭偕老,細水長流。 有點兒俗氣, 聽起來不太符合他人設。 這段時間與林若冰的矛盾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生活,他在某一刻思索幸福的含義, 發覺那其實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林若冰好, 他便能好。 熊燃很早就明白一個道理, 有些事情不得強求,但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是你的就該是你的, 早早放手是懦夫的表現。 與他而言,林若冰就該是他的妻子。 他與世間所有人一樣, 既想要瀟灑自如, 又要幸福美滿。 于是在某天閑暇之余,他組了個局, 請楊炳南和陳糯,聊些工作之余的事情。 他還叫了靳繁川, 一貫守時的這人今兒個不知怎么了, 等人都齊了才姍姍來遲,還帶了個小姑娘。 熊燃坐在主位上, 拿著筷子夾起根秋葵,才剛夾起,門口就出現兩道人影, 一男一女,男的是靳繁川, 女的不認識。 “哎吆我說靳繁川, 這才幾天沒見啊, 就就就——???”楊炳南對著靳繁川身遭的女人一通打量, 打量完了心里也有了個判斷。這人不改往日風情,至死忠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偵測完了起身迎接,主要是再度觀察,接過靳繁川手里小姑娘的手,裝模作樣道:“來,姑娘,坐這兒?!?/br> 熊燃見楊炳南這模樣完全沒有半分吃驚,更沒有半分矜持,反倒是陳糯半臉嫌棄地望他一眼,隨即又與熊燃對了個眼色。 熊燃默不作聲地吃掉那筷子秋葵,人家小姑娘畢恭畢敬地叫了聲“燃哥”。 想必是靳繁川教的,熊燃擱下筷子笑著回應:“你好?!?/br> 待他收回笑容,小姑娘又略顯羞澀地同楊炳南和陳糯打招呼去了。 這場熊燃叫了靳繁川,可沒叫他帶別人來,場子上多了陌生人,自然說話就沒那么自在,于是也不怎么想說了,一筷子一筷子地夾著菜,聽人絮絮叨叨。 楊炳南這架勢和初遇林若冰時大有不同,似乎是知道靳繁川德行,又覺得姑娘年齡小,屬于“被騙”一方,故而語氣格外和善。 令人不適。 他給人端茶倒水,順便問道:“還上學呢吧?” 姑娘名叫青青,長得倒是還可以,不過熊燃覺得沒林若冰有氣質。 青青說她上大三,還有一年就畢業。 楊炳南問起青青的學校,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這姑娘竟是梁老師學校的學生。 熊燃心說可別扯我,又心想要是這會兒自家媳婦兒坐在跟前,也不至于如此煩躁。 于是吃著飯,便開起小差,給林若冰發消息詢問地址,又說怎么好幾天了不給回信,是不是又想躲他。 熊燃知道林若冰挺忙,可也免不了給她開玩笑,夫妻兩人不能過于生分了。 靳繁川和青青并沒待多久,離開時靳繁川解釋說:“學校有門禁,還得送她回去?!?/br> 楊炳南冷哧道:“裝蒜呢,出了這門,你們回學校還是去開房,我們又不知道?!?/br> 靳繁川笑得人模人樣:“閉嘴吧你?!?/br> 待人一走,楊炳南便扭過頭來笑,直接對著熊燃說:“瞧瞧,人家這心態?!?/br> 他起開瓶酒,沒人旁人倒,自顧自給自己倒滿,交代陳糯待會兒送自己回家。 陳糯沒回他,只說是聽他方才那句,話里有話呢。 “陰陽怪氣?!毙苋甲谧簧?,食指拇指夾著手機,直白道,“話多?!?/br> 楊炳南繼續陰陽怪氣道:“咋啦,我說的不對嗎?熊總?” 熊燃語氣不善道:“滾?!?/br> 陳糯聽見這倆人你來我往的拌嘴,就知道是在開玩笑,而倆人一貫如此,還都是因為一個話題。 她說:“聊聊唄,叫我倆來做什么?” 真要是正兒八經的說他和林若冰近來的矛盾,熊燃也是難以出口,索性沉默數秒,打了回球,讓這倆人猜。 陳糯說:“這我哪能猜得中,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br> 楊炳南說:“我是,我知道?!?/br> 說完,倆人一同看他。楊炳南的肩膀稍稍挺起來,表情也揚起來:“這結了婚的和沒結婚的果然就是不一樣,咱燃哥婚前潔身自好、從不沾花惹草,婚后圍著老婆轉,那是妥妥二十四孝好老公?!?/br> 熊燃覺著這話雖然對,但怎么越聽越不是那味兒,他拿著筷子指楊炳南,說:“你會說多說,不會說縫嘴?!?/br> 陳糯和楊炳南被這一句樂得哈哈大笑,倆人對視著,嘟囔起靳繁川。 楊炳南說:“你看人家靳繁川,年紀不大感情經歷不少,要是人人都和他那樣,哪里還有什么為情所困?!?/br> 熊燃說:“話不能這么說?!?/br> 陳糯附和:“那是他還沒遇到那個對的人?!闭f著就笑,“哪里像燃哥?!?/br> 熊燃算是發現了,這倆人今天是來挖苦他的,不過他也不以為意,既然說了,那就說點正經的。 他點著指頭指著倆人,一字一句痞氣道:“你倆要是能給我點兒正經建議,我也就不說了?!?/br> 楊炳南似笑非笑道:“還是姚凌珊那事兒?” 熊燃思索良久,沉默道:“說不清?!?/br> 他問楊炳南要了根煙,夾在指尖,燃一半吸一半,也不是非吸不可,反正到了林若冰那里,自然是不能吸的。 陳糯實說:“嫂子因為姚凌珊有情緒,我覺得正常,要是沒什么情緒,那才不正常?!?/br> 熊燃看著她,沒說話,示意她繼續說。 陳糯繼續道:“就是嫂子那脾性不好掌控,一般人還真哄不好?!?/br> 熊燃沒搭理她這茬,心里頭還是不想把自己當作一般人,可細細想來,那哪是一般人哄不好,任誰都哄不好,軟硬不吃。 心說自己能找到這么“與眾不同”的林若冰也是不容易,可是想著想著就笑了。 “你說得對?!毙苋继谷坏卣f,“要不她能嫁我么?” “那你叫我們來是——”楊炳南沖著他挑眉,“想咨詢哪方面的問題?” 面子是可以放下的,但絕不是在這群人面前,熊燃蹙著眉頭看他一眼,也不說話。 還是陳糯先開口道:“有時候哄女生也要是軟硬兼施的,一直軟不是辦法,一直硬那更不行,她要是心里真有你,你也有那個信心,覺得人家心里有你,其實說不定人家早就沒什么了?!?/br> 熊燃想說可拉倒吧,你是沒見她對我那冷漠樣??上胫胫陀中α?,他怎么就是有那個信心覺得林若冰心里是有他的呢。 他默默地盯了會兒手里的手機,震動時屏幕亮起,他看見她發來的消息,一個定位,唇角扯起個笑,痞里痞氣的,又很囂張。 熊燃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機,叫來服務員結賬,沒有任何的道別,就像是一個目中無人的狂徒。楊炳南和陳糯兩人目光追隨在他背影上,冷哧一聲,異口同聲道:“準是去找他老婆了?!?/br> --- 林若冰接到熊燃電話時正準備洗澡,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聽見男人的話,語氣如常:“這地方不難找,你想來就自己來,我不去接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