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似乎取悅了他,證據就是他在輕舔了一
眼罩的邊緣緊緊地貼合著肌膚,使周世寧完全失去了視覺,她的雙手背在身后,活動的幅度也大受限制。 在兩人完全沒有接觸的前提下,她對于賀昭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也許正是出于這樣的原因,賀昭沒有出聲,也沒有觸碰她。如果不是聽不到腳步聲與關門聲,周世寧幾乎要以為他已經不在這個房間里了。 在看不見外界事物的時候,人很快就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每一秒都想被生生拉長了。也許這就是放置play中既沒有言語羞辱,也沒有鞭打或拍擊,卻仍舊讓許多M感覺難以忍受的原因。 閉著眼睛,周世寧回憶起她看過的片子里,那些被剝奪感覺的M起初還算平靜,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他們開始不自覺想要尋求S還在房間內的證明。而在他們哀求出聲之后,S會摘下那些設備,斥責他們,或者漠然離開。 然而今天他們兩個連安全詞都沒有商定,突然就這樣開始了,是不是有些草率? 周世寧心情平靜,雙手在身后的側躺姿勢雖然不舒服,但也不是睡不著。在放置play的過程中不小心睡著的,總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吧? 可惜這樣的創想并沒能得以實踐,床墊陷了下去,周世寧在黑暗中想象,應當是賀昭坐到了她的身邊。 賀昭將她抱了起來,而后放在他的身上。 周世寧不可避免地接觸到他硬挺的那個部位,盡管沒能親眼看見,但考慮到正常人類的腿間不會憑空多出一只鐵棒,她的猜測也只會有一個答案。 沒有親吻,也沒有撫摸,賀昭的手心覆在了她的小腹上,而后按了下去。 周世寧像失水的魚那樣掙扎了一下,然而于事無補,在她的小腹被那只可惡的手緊緊按住的同時,她的乳尖進入了一個濕滑而溫熱的所在。 唇舌的撫慰和牙齒的輕咬,給她原本就已經硬起來的乳粒帶來痛覺與酥麻的快感,而對于失禁的恐懼讓她的身體緊繃著,絲毫不敢沉溺在其中。 離開排球館時,周世寧沒有來得及去衛生間,在到達酒店之后,賀昭又遞了一瓶水給她,并且要求她喝完。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打的這種主意! 即使在雙手不受任何束縛的情況下,周世寧的力氣也不足以和他相抗衡,更不要說被銬住的現在,她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嘴里沒有塞口球,至少還可以罵人。 然而罵了幾句,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賀昭托著她的后頸,迫使她壓向自己,用唇舌的交纏吃掉了她所有的不滿。 隨著兩人的動作,賀昭的roubang也一下一下戳在她的腿心,周世寧顧不上許多,惡狠狠地咬向他的舌頭和嘴唇。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她的口腔之中,賀昭卻沒有停止動作,恰恰相反,周世寧帶給他的鮮明的痛楚似乎取悅了他,證據就是他在輕舔了一下她的唇角之后,埋頭進入了她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