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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認識的,由學校給你們安排?!?/br> 兩個學校,都是江渚的學校,第一次合作拉開了帷幕。 一群學生:“……” 一幫一學習小組? 好奇妙的感覺。 哪怕是現代學生,學習小組共同完成學業的模式也僅僅是在大學比較盛行,有些高中會試行這種提供學生動手能力的模式,但僅僅是試行,對于只看成績的應`試`教育,這種學習模式其實作用并不樂觀。 而江渚學校的現代學生,也才大一,學校都還沒有開始安排有分組的學習課業。 也就是說對所有人都新鮮得不得了。 若是在現代也就罷了,但這里是異位面啊,他們……很可能被組隊到一個長相有點奇妙的學習伙伴。 這次的留學怕是要終生難忘。 說不得他們將認識一位異位面的朋友? 比起僅僅來旅游,僅僅以外來人的身份參觀游覽,他們將和玄圃丘多一份別樣的羈絆,其實從他們進入其他古國的巫師白塔開始,這一份羈絆就已經開始了,古國的榮耀也會成為……他們肩膀上的一份責任。 當然這是后話,對于要大不小的一群學生而言,哪里有那么多感概,他們更多的是活在當下,享受最美的青春年華。 只有當分別的時候,那份不知不覺建立起來的感情才會傾瀉出來,很多時候等到分別才知道珍惜,尤其是對在校的學生來說更是這樣。 無論如何,一幫一學習計劃開始。 呂一找到了生肖,呂一對生肖這個時刻臉上都掛著滿足笑容的小孩印象太深刻了,是那種能感動到靈魂的深刻,他喜歡這種被無時無刻治愈的感覺。 顧上虞找到了鹿吾,鹿吾有空也會去學校學習文字數學,也算是學校的學生,江渚學校的學生……年紀分布得有些廣。 這兩基友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不怎么好形容。 姜盛找到了小相柳,對小相柳那九個腦袋別提多好奇,喜歡將自己的腦袋放在九個腦袋中間,拍各種各樣的視頻。 江渚:“……” emo。 齊浩找到了金剛,一個石皮蠱,一個黃金銅皮蠱,在運用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更多的人需要學校幫他們組隊。 組隊的時間花了不少。 見面的方式也比較獨特,一方提出一個地點,另外一方去尋找,當然地方不能有危險。 算是學校安排的第一次見面的小活動。 獨特的人,獨特的認識方式,以后他們將擁有共同的美好的回憶。 一幫一學習小組,不僅僅是幫助學習的過程,更是友誼建立的一個過程,畢竟是兩個位面的人,想要熟絡得有點小設計。 當然,像已經熟絡的人,倒是不用這個小活動來活躍學習小組的氣氛。 比如,生肖和呂一就去了弱水天河從山岳落下和河面交接的地方。 生肖伸長了小臉臉,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隙地對著呂一,說道:“你聽,這落下的天河它在說什么?” 江渚說,這些留學生有巫師白塔的人教巫術,他們只需要幫助學習小組的同學融入自然,打開一條學習巫術的口子,讓他們能真正的窺見巫師的道路。 哪怕是借助巫蠱學會了巫術,但不會運用自然的力量,也是沒有意義的,就像永遠只能在巫師的門口徘徊,似乎看到了什么,都卻永遠不能入門一樣,對于沒有巫蠱的學生就更重要了,除非他們窺得自然,不然很難很難學會青銅頁上的巫術。 呂一:“……” 嘩嘩的流水聲。 天河之水自九天而來,但經過山岳的緩沖,并不狂暴,更多的是給人一種亙古不變的古老蒼涼之感。 但這是氣勢,是人強加在它們身上的形容詞,是人的自我感觀,并不是這條河本身的情緒。 它在說著什么? 無法開口的天河,又怎么能說出點什么? 這時,旁邊有一人,樂呵呵地看熱鬧,然后說了一句:“它在懷戀故人,懷戀那些不知道離去了多少歲月的一個又一個的故人?!?/br> 生肖小嘴嘴翹了起來:“就你啥都知道?!?/br> 這不是因為呂一不會聽自然的聲音,他正在教嘛。 然后又笑瞇瞇地拉著呂一就跑:“我們去聽焦土外吹來的風的聲音,可有意思了,風會將發生在焦土外的消息帶來這里,這也是巫師狩獵常用的一個方法,風能將哪里有獵物的消息夾雜在風聲中,不過獵物容易改變位置,只有經驗豐富的巫師才能通過這個方法追蹤到它們?!?/br> 聆聽大自然聲音,這也是巫師最基本的技能,因為從中能得到很多消息,規避危險尋求生路,如果說扶乩師的占卜充滿了玄奧,讓人不容易那么理解,那么大自然的聲音就簡單直接得多了,大自然不太會說謊。 呂一:“……” 焦土邊緣,一塊大石頭上,呂一盤坐在上面。 這塊大石頭應該是生肖專門為他挑選的,因為正對焦土外兩座山峰的夾口,外面的風從夾口吹過來,嗚嗚的。 生肖縮著脖子,心道,這一次應該能聽到風在說什么了吧,嘖嘖,簡直就是在吼,連他的耳朵都被吼得嗡嗡的,可不是說的悄悄話。 呂一:“……” 風刮在臉上,吹得頭發都揚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