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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篇幅的宏偉壁畫,在已發現的壁畫中也十分少見?!?/br> “簡直就是歷史奇跡,極具考古價值?!?/br> 周通文嘀咕了一句。 江渚一嘆,當真是個書呆子,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歷史奇跡考古價值,他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 江渚也瞟了一眼壁畫,腳步停了下來。 “怎么了?”走在最后為幾人斷后的紀嚴問道。 江渚指向壁畫,“你們看,壁畫發生變化了?!?/br> 壁畫上的畫面變成了戰斗的畫面,天空中是人頭鳥身的怪物,應該就是先前看到的將人頭和野獸的身體縫合在一起的那種類型的怪物。 而地面上是一只又一只的石棺,正有數不清的枯尸從石棺中爬出來,和天空的怪獸戰斗在一起。 五人都沉默了,若是他們沒有遇到先前那只枯尸,他們或許也僅僅覺得這壁畫充滿了奇思妙想,佩服遠古人類的天馬行空。 “這壁畫記錄的該不會是真的發生過的歷史吧?” “石棺枯尸我們都見到了,豈不是說這種人首獸身的怪物也真實存在,它們又是什么?真的是被人縫合出來的怪物?” 這怎么可能?現代醫學也僅僅是提出了換頭術的概念,更別提將人頭和獸身結合在一起這種跨物種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壁畫的內容實在讓人震驚和無法置信。 但不僅江渚,其他幾人此時也覺得或許真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真實的存在過,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它被永遠的塵封了起來,直到此時才向世人揭開它真實的一角。 誰也不知道未知的歷史對現在的人來說是好是壞,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時,突然傳來“砰砰”的聲音,在狹小的山洞中特別的清晰,是石堆被推倒滾落在地面的聲音。 五人心都顫抖了一下,還是追上來了。 “走!” 繼續向前,也顧不上什么壁畫了。 大概走了五分鐘的樣子,眼前的景象突然豁然開朗了起來,是一個鑲嵌在山體內的巨大空間。 “不像是天然形成的?!?/br> 若是人工挖鑿而成,這么大的工程,以古時候落后的工具和生產力怎么可能做到? 眼前的空間很大,光線很暗,隱約可以看到地面是一個平臺,延伸向漆黑的遠方,而平臺四周竟然是深不見底的深淵,當然也可能是光線太暗看不到底的原因。 “實在太詭異了?!?/br> “這是誰修建的?修建的目的是什么?” “哪怕在現代,這樣的工程也可以稱之為工程奇跡了吧?!?/br> 江渚打望了一番,沿著平臺繼續前進。 紀嚴說了一聲,“小心?!?/br> 江渚沒有回答。 其他幾人沉默了一瞬,也跟了上去,他們沒有退路。 對只枯尸的心理陰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超過了對未知的恐懼。 大概走了兩分鐘就到了平臺的盡頭。。 “沒有路了?” “就像在懸崖上凸出來這么一個平臺,有什么意義?” 江渚走在最前面,視線也是最遠的,在他的前面,平臺上其實還有一個寬大的石臺,因為石臺黝黑,在黑暗中并不明顯。 江渚心道,祭臺? 又是用來祭祀什么用的? 眼前的石臺黝黑得有些模糊,在昏暗的光線中更是看不清。 但在石臺上,似乎有什么幽光在閃動,顯得有些妖異。 鏡子?鏡子反射的光?還是什么能反射弱光的礦石? 江渚不由得伸手探了過去,只是才接觸那幽光,整個手掌就跟伸進了滾油之中。 刺痛,痛入靈魂。 江渚因為特殊的成長經歷,性格屬于特別能隱忍那種,但此時痛入骨髓之感還是讓他忍不住低聲痛呼出聲。 幾人圍了過來,“怎么了?” “手!” 有人拿出手機照了過來。 江渚痛得肌rou都在痙攣,但張眼看向手掌卻是一愣,沒有燙傷沒有灼傷,手掌好好的,只是在手掌上多了一幅“門”的刺青圖案,日月星辰匯入其中,顏色特別深特別顯眼。 “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將刺青刺在手掌上?!?/br> 江渚:“……” 怎么回事? 他敢肯定他沒有玩刺青的愛好,在進入山洞前他手掌也沒有這玩意。 也就是說是剛才他接觸那祭祀的石臺后出現的,這又是什么,遠古先民的刺青技術? 還在發愣,突然“赫赫”的聲音傳入耳中。 速度很快,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兇戾的黑影就撲了過來,鼻子中都是腥臭的腐rou味道以及濃烈的血腥味。 瞳孔都劇烈收縮了起來,是那只枯尸! 手機的光芒亂顫。 江渚原本走在最前面,但現在幾人上前看他發生了什么,反而將他暴露在了枯尸面前。 血rou被劃開的感覺,先前也只是見到枯尸那斬金切石的怪異力量,現在算是貼身體會到了。 要死了!真正體會了剛才死去的那些人內心的驚恐。 枯尸的嘶吼宛如怪獸,讓人害怕得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向枯尸撞了過去,用盡全力地拉扯著。 是紀嚴! 但人力哪里可能和怪獸相比,幾乎是一瞬間,紀嚴的手臂就被枯尸的爪子抓出幾個深可見骨的血洞,傷口一片狼藉,如同剁碎的豆腐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