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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結果,他養的球,就是一個性子和白韻差不多的,軟軟的,好欺負,還乖巧。反而白韻養的小小球,這小東西野的不行,天天都欺負小球球,完全不講道理! 封亦可以看出來,其實這些球詭異腦子比較可以,在詭異中相當聰明。 不對,封亦突然有點懷疑這些球到底是不是詭異。 詭異身上都有輻射和污染,帶著可怕的食欲和破壞混亂。就算超越王級的詭異,輻射污染可以收斂,但是本質依然充滿了輻射污染。 而球,這兩顆在不同地方發現的球,它們都依靠吸食輻射污染為生,本身卻不含輻射和污染。 會不會是另外一種生物? 迷霧外,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專門對抗輻射污染的小生物。 如果這樣想,那么就能解釋的通,為什么邊城小鎮,會對那些下水道一樣的通道花費那么大力氣,精神力都無法探入掃描。因為那些下水道可能是這些小生物的安全通道,或者也是它們玩樂的場所。 那些通道,很可能都是外星文明用來養殖這些脾氣各異球球的。 伸手,安慰了嗷嗷哭的小球球。 封亦開口道:“小小球咬你,你不會咬回去嗎,它那么點大,你就算不咬,直接壓住它也行?!?/br> 掙扎脫離大壞人的拇指小小球嗷嗷嗷大哭的蹦下床。 對于才鵪鶉蛋大一點的拇指小小球來說。床實在太高了,它生氣這一蹦,就站不穩,它就咕嚕嚕的滾出去。 一路滾到門口,拇指小小球飛快蹦向衛生間嗷嗷嗷眼淚灑了一路。 正在刷牙的白韻,聽到嗷嗷嗷的哭聲。 低下頭,白韻就看到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球球,在他腳邊蹦來蹦去。 正在嗷嗷嗷的哭,眼淚大滴大滴滾落下來,看上去可憐極了。 白韻吐掉嘴里的泡沫,放下水杯和牙刷。 蹲下來撿起嗷嗷嗷大哭的拇指小小球,白韻揉了揉小小球的腦袋好笑道:“你是不是又跑去咬小球球了?!?/br> “都說了,你們都是球,不可以互相咬咬,那樣是不對的。我不是給你結晶了嗎,吃結晶也能長大的,乖,不哭,給你洗洗澡好不好?!卑醉嵳f道。 把拇指小小球放在水龍頭底下沖了沖。 白韻拿起牙刷給小小球刷了刷腦門,看著在手心里扭扭的小小球,又拿去沖了沖水。 沖掉泡沫的小小球的腦袋都反光了,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 拿在手里親了一口,是薄荷味的。 對了,白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在云洲的時候是不是買了一大堆的青橘味洗漱用品,拿出來,馬上拿出來擺上。 這樣我就能收獲一只青橘味的風衣先生。 想到就干,白韻把不哭安靜下來的拇指小小球塞進口袋里,接著立刻打開異空間,取出空間盒子,把青橘味的洗漱用品擺滿衛生間。 帶著薄荷味的拇指小小球從口袋底下爬上來,趴在袋口探頭探腦的,刷刷,球還想刷刷腦袋。 刷刷腦袋,癢癢的好舒服! 把衛生間洗漱用品暗戳戳的換了一遍后,白韻才洗漱好離開衛生間。 看著臥室站在窗前的風衣先生,白韻喊道:“封亦我洗好了?!?/br> 封亦聽到后點頭轉身,走向衛生間。 長發飄過臉頰,白韻閉上眼睛,想象這一個散發青橘香甜味的風衣先生,有點期待。 小心肝亂蹦的白韻走向陽臺,要給奶奶種的菜澆點水。 不能等奶奶回來,菜蔫巴了,奶奶會心疼。 換上制服,白韻回頭,就看到風衣先生走出來。 他努力嗅了嗅,有一大的單淡淡的青橘香味。 悄悄靠近,在某個人的長發上嗅了一下,白韻看向風衣先生道:“你沒有洗頭嗎?” 隨意脫下睡衣,封亦拿出青年的制服一邊穿一邊開口:“洗頭,早上?!狈庖嗤蝗环磻^來了,牙膏好像被換了,之前薄荷味的,現在青橘味的。 洗面奶也換了,這個小子暗戳戳的起了壞心思。 想讓我變成一顆行走的青橘。 真是不錯,青年都敢暗戳戳給自己找福利了! “是該洗一下,昨天晚上誰流冷汗,全蹭我頭發上了?!狈庖嗾{侃道。 舉手,白韻開口:“我做噩夢了,不是故意的?!?/br> 何況,我記得我做噩夢流冷汗后,好像有人幫我洗干凈了,真有蹭風衣先生的頭發上嗎? 我就記得,我昨晚確實拿臉蹭了風衣先生的發絲,但是應該沒有冷汗才對。 昨晚情況比較糟糕,半醒半夢,白韻都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想到小圓球,白韻心情就變差。 那么一顆小圓球,單獨一只孤孤單單,現在還不知道要面對什么。 太讓人擔心了,希望小圓球沒事。 變強,變強,我要早點把我家小圓球找回來。 從衛生間出來的風衣先生,發絲帶著似有若無的淡淡青橘味。 這是白韻非常非常喜歡的味道。 這個味道讓白韻心情好了許多,因為小圓球升起的煩躁情緒,被壓制下去。 呼吸頻率都加快了一些,真的很好聞! 兩人一起去吃飯,此時的白韻才知道,昨天晚上白水鎮一個晚上燈火通明。 衛隊長和封隊兩個都沒有回來,就連王林那邊,似乎都還在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