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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面讓白韻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特別特別美好! 盤坐在地板上,白韻手支著下巴,眼神安靜的看著風衣先生,漸漸的,白韻眼皮耷拉下來,緩緩閉上。 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西斜。 封亦在晚霞中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盤坐在地板上的青年。 金色的晚霞中,閉目睡著的青年仿佛被渡上一層光,頸項臉頰在光影中顯得薄如紙張般透明白皙,就仿佛墜落人間的神明! 赤腳落在地板上,封亦走到青年身邊。 彎腰,準備把人送到床上去睡。 發絲突然如瀑布一樣灑落。 瞬間掃過青年臉頰手臂。 封亦動作停頓住,他有點懊惱,我應該先把頭發扎起來的。 果然,不等封亦補救,眼前的青年長睫顫動,略帶迷茫的睜開…… 白韻張開眼睛,抬頭的他傻傻的看著撩起長發的風衣先生。 傻乎乎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手臂的白韻開口說道:“有點癢癢,我這是在做夢嗎?”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白韻伸手拽住一樓順滑如絲綢的發,把人拽向自己。 貼近,渴望品嘗那比抹了唇釉都瑩亮的嘴唇。 門,被“嘭”的推開。 周生一邊推門一邊喊道:“哥,走了?!?/br> “我,”周生看到落地窗前這一副就要親在一起,能把人撩死的曖昧畫面,立刻轉身喊道,“你們繼續,我什么都沒有看到?!?/br> 此地無銀三百兩。 沒看到你干嘛要嚷嚷…… 白韻瞬間松手回過神來,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個激靈。 我這,我,該死的,這不是做夢嗎? 風衣先生醒了。 我睡著了,又醒了。 封亦看著青年松開的手,他眼角余光掃了門口闖入掃興的人一眼。 剛才旖旎的氣氛被破壞的干干凈凈。 慢條斯理,豪不緊張的低頭,抬起青年的下巴,封亦在青年嘴唇上輕啄了一下道:“醒了?!?/br> 白韻臉頰瞬間爆紅:“我剛才,我剛才以為在做夢?!?/br> “所以你只敢在夢里偷偷摸摸的干壞事,其實你完全可以更大膽一些的,”封亦低笑著伸手在青年臉頰上擰了一下。 白韻齜牙。 又不敢喊痛。 這到底是我想干壞事,懲罰我呢? 還是我不敢在現實里干壞事,懲罰我呢? 晃晃腦袋,剛睡醒的白韻腦子不太清醒,一時間也想不清楚。 門口就算轉頭,依然聚精會神的周生。 聽到兩人的對話,甜度實在太過,我快被蜜糖包圍,有點呼吸困難。 門外,傳來老太太的聲音:“周生你哥呢,起來沒有?” 周生,這叫我怎么回答? 白韻一個激靈從地板上爬起來,奈何盤太久的腿,相當不配合主人,麻木踉蹌一腦袋栽向前。 封亦伸手扶住差點給他行大禮的人,有點無奈,有點好笑道:“還行嗎,以后躺床上睡,別盤著腿睡?!?/br> 門口的周生,“啪”把門拉回去。 門外的老太太奇怪道:“周生不是叫你哥起來嗎,怎么把門關上了?” 周生回頭看向老太太道:“奶奶,哥換衣服呢?!?/br> 老太太聽到后:“一個大男人換衣服,還怕被你看了?!?/br> 周生,這話叫我怎么回答,我哥換衣服看一看倒也沒什么。 關鍵是里面還有一個啊,奶奶你害死人了。 那位,搞不好,就記恨我了。 我把人家要接吻的畫面給打斷了,罪過,罪過! 我可聽不少人說了,那位性格陰晴不定,隨時會暴動殺人的,我這條小命脆弱的很,比不得大哥堅韌頑強的。 “私人空間,現在年輕人都這樣了?!敝苌鷮χ棠陶f道。 房間內,一陣活血化瘀搓揉,白韻跺跺腳揉揉膝蓋開口道:“我以后再也不會盤腿坐地上了,這腿差點就廢掉了?!?/br> 封亦聽到后笑了。 “記牢你說的話,別忘記?!彼断滤?,拉開白韻的衣柜。 布在他午睡時,把他從邊城得到的面具吞了,然后說要升級,就沒了聲息。 封亦把布掛在衣柜里,讓它慢慢升級。 這給封亦造成了一點小小的麻煩,他沒有合身的衣服。 其實白韻的制服給他都稍微大了一些,他們兩個身高差不多,但是體型他更瘦一點,這制服就有一點寬大。 不過特辦處的制服,質量不說,肯定比一般的要好,樣式確實很不錯。 伸手拿下一件制服襯衣,封亦看向床沿坐著的青年道:“有空再去領幾套制服過來?!?/br> “算了,我讓封旗準備一些,他那邊做工布料更好,會更合身,穿了更舒適,給你準備一點?!狈庖嘤值?。 國家資源不能隨意揮霍,封旗的就沒有問題,自家兄弟,啥要求都好說。 白韻聽到風衣先生的話,剛要回答。 又聽到后面的,也對,風衣先生之前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定制的,純手工的,質量要好的,樣式也要好的。 跟著我,風衣先生這衣服,都快和我一起隨大流了! 不過現在兩個人,費衣服,等有空我去后勤處看看,能不能多領幾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