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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小心失散, 按照精神力標記尋找。如果找不到, 也不用怕,我會來找你?!狈庖嗑窳饕艚o青年交代到。 白韻聽到風衣先生的話,立刻點點頭。 連忙給風衣先生做下精神力標記。 怕精神力標記不穩定消失掉, 自己可能找不到風衣先生, 白韻把小球球放在腿上, 立刻從鑰匙扣的貓耳毛球里抽出一根飛針。 一把抓住風衣先生的左手, 白韻最后選定左手尾指這根不會影響戰斗的手指,把飛針纏繞在風衣先生的尾指上。 瑩白的尾指上纏繞黑色的發絲,就仿佛被做下一個屬于某人的標記信息。 抓著風衣先生手的白韻, 突然仿佛被燙到一般瞬間放開。 臉頰火辣辣的染上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 腦子嗡嗡嗡的, 白韻一時間難以控制自己亂飛的思想。 我剛才在做什么? 看向風衣先生落在他腿上的手。 那手上尾指一圈黑色發絲纏繞著, 潔白黑色交相輝映, 是那么那么的顯眼。 白韻在心里吶喊,為什么,為什么那么像,那么像給人帶上定情的戒指。 封亦被青年這一系列動作驚呆了。 人都傻了。 手突然被青年抓住,拽過去,接著他的左手尾指被青年分開,一根黑色的發絲纏繞在尾指上面。 尾指套上一個黑圈,哪怕這是自己曾經的發絲。 但是青年使用很久了,上面沾滿屬于青年的精神力氣息。 哪怕在他面前,這點精神力真的很微弱,不值一提,但是當這一縷氣息堅定的纏緊自己精神力那一刻,封亦平靜的心湖微微輕顫,漣漪不斷擴大,迅速占滿整個心田。 當青年突然松手,封亦看著青年臉頰迅速染上紅霞,一直燒到耳后,這是害羞了吧! 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封亦眼神瞟了幾眼自己的左手,尤其是尾指上的小小黑色發絲圈圈,封亦想了想,還不錯,挺好看的。 無意間封亦掃過青年的右手腕,那上面,纏繞著幾圈黑色發絲。 那正是自己送給青年的精神力長弓。 戒指,手鐲,我們這也算交換了定情信物吧,這樣想想就很有趣! 雖然明白青年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是這不妨礙封亦心里樂呵。 白韻拍了拍guntang的臉頰,感覺熱度稍退后才看向車窗位置的風衣先生。 結果不轉頭還好,一轉頭,他不但看到風衣先生左手尾指上的黑色發圈,白韻還看到自己右手腕上的黑色長弓,一圈圈纏繞的發絲。 雖然這是自己纏繞上去的,但是發絲是風衣先生送的。 風衣先生尾指上的發絲雖然也是風衣先生的,但卻是我纏上去的。 手鐲,戒指,我的天,不能活了,我都干了什么蠢事? 如果面前有個地洞,白韻立刻鉆進去,再也不要出來見人了。 冷靜、你冷靜白韻。 這真沒什么,不是你想的這樣,風衣先生也許根本沒有多想,你自己腦子不正常,才會浮想聯翩的。 白韻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風衣先生。 正在看青年臉色千變萬化的封亦,眼神直直撞入青年的眼底。 兩人都尷尬的愣了一下。 白韻搶先開口解釋道:“那什么,我精神力太弱了,我怕標記會被沖散掉。飛針上的精神力更凝固,這樣就算精神力標記被沖散,有飛針就不怕找不到你,雙重保險?!?/br> 封亦點點頭,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青年的手腕,在看看自己的手。 “嗯,我知道?!狈庖嚅_口。 白韻聽到這話,終于松了口氣。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風衣先生,表情正常,很好,胡思亂想的僅僅是我,風衣先生才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趴在本體腿上的小球球,眨巴眨巴大眼睛,發現好多人都看過來。 太可怕了,作為一只死宅球,膽小球,它從來沒有被那么多人注視過。 本體又不抱著球,小球球又開始嗷嗷嗷害怕的叫起來。 白韻聽到小球球的聲音,沒空想東想西,連忙伸手捂住小球球的嘴小聲道:“乖,安靜,別叫。封亦你給小球球做精神力標記了沒有,我給它做一個,等下別丟了,遇到危險就麻煩,它又小又弱?!?/br> 封亦伸手把嗷嗷叫的小球球撈回來,塞進布的口袋道:“待著,布的口袋很安全,別亂跑,外面很危險?!?/br> 被大詭異塞進布的口袋里,鬧騰的小球球終于安靜下來。 它扒拉著口袋朝外看了一會兒,就滾進口袋深處去找自己的貓耳毛絨球,抱著本體送的毛絨球,才能安心睡覺覺。 此時,做好準備的白韻,才有空去看公交車內部的情況。 這輛公交車,就是名副其實的公交車,不過此時車上沒有站著的人,都是坐著的。 位置并未滿座,單個座位的還有不少空著。 前方坐著十多個人。 大概是小球球發出嗷嗷叫的聲音,這些人轉過頭。 眼神有些呆滯,看上去還沒有清醒。 車廂內沒有任何聲音,寂靜無聲。 白韻看向車窗外,很正常,車來車往,行人不少,這輛詭異公交車也非常遵守交通規則,禮讓行人,沒有橫沖直撞。 轉頭看向風衣先生,白韻小聲的開口道:“我想試試開車窗,然后等到下一站,試試讓司機停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