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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耽擱到現在,還吐了一通,肚子已經很餓。 但是站在食堂打菜臺前,白韻看著豆腐腦立刻開始惡心又想吐了。他立刻轉移目光不敢細看,最后白韻拿了一個飯團,一碗米粥外加一個餅和一碟小咸菜。 坐在白韻身邊的封亦,看著冷清的食堂,看著久久不動筷子的青年,手落在青年的肩膀上,壓低聲音道:“白韻你必須吃,不吃你就沒有體力,晚上還要去接衛健云,你要不要去?” 白韻聽到后立刻低聲道:“去,我一定要去的,我吃?!?/br> 說完的白韻夾起一筷子辣的要死的辣酸菜,頓時,白韻整個臉都皺起來,又咸又辣,快咸死快辣死的白韻,終于壓過惡心,端起白粥就灌下去好幾口。 在一碟辣酸菜的幫助下,白韻喝掉粥,吃掉餅,吃掉飯團,最后還去端了一碗甜豆漿,才算緩解了嘴里發麻的辣。 拿了紙巾擦了擦嘴,白韻收拾好碗筷端去回收區。 走出食堂,白韻給奶奶打了個電話,得知奶奶還在六號樓病房,白韻倒是放心一些。 人多,出事大家都能知道。 現在感覺家里也不太安全了。 很快白韻來到一號樓,之前進出沒有注意到,心理咨詢室就在一樓走廊盡頭。 心理醫生是一個上了年紀很溫和的大媽,慈眉善目。 姓溫。 叫溫余華。 在溫醫生的詢問下,白韻終于找到自己的問題,不是殺人,可能他神經大條,還沒有反應過來。真正讓他嘔吐難以接受的是腦子,他看到了人的腦子被攪碎了。 溫醫生告訴白韻快速解決這個事情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白韻去找六號樓的醫學教授,讓教授給白韻上課,解析大腦,多看多接觸標本。 看多了,習慣了,就適應了。 另外一個,就等這次特辦處行動結束,把那三個綁架白韻的黑衣人犯罪記錄整理出來。 憤怒會掩蓋一些東西,也是一種治標的辦法。至于治本,這個很難,只能慢慢適應現在這個環境,因為事情已經發生,這個本就無法抹除,只能降低影響。 吸收消化適應,溫余華告訴白韻,他殺的人,做的事都是在保護這個國家,保護人民,是正義的…… 聊了半個多小時,白云感覺自己心里舒服很多。 溫大夫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 從心理咨詢室出來,白韻就被沈勤抓住了。 看著等在一號樓門口的沈勤,白韻奇怪道:“你有事?” 衛教授的助手沈勤聽到白韻的話后,他壓低聲音開口道:“白韻你老實告訴我,你那個武器哪里來的,我們精神力科室沒有那么強的精神力裝備。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了,裝備室那邊有人已經盯上你了?!?/br> 說完這些,沈勤才裝模作樣的開口道:“走吧,我帶你去裝備科那邊,他們要找你問話?!?/br> 白韻聽到后這些話后一驚,我的武器,完蛋了。 怎么辦,怎么辦? 站在邊上的封亦看著眼神驚慌的青年,今天事情真不少! 手落在青年腦門上一彈,封亦精神力傳音道:“白韻你今天腦瓜子不好使了,被麻醉麻翻掉了是不是,你直接告訴他們,你的武器就是我的頭發?!?/br> 白韻聽到這話震驚了。 跟在沈勤后面往前走的白韻瞪大了眼睛,卻也不敢胡亂張望,怕被有心人在監控中發現。 他心里想著到底是我腦袋被麻翻了,還是風衣先生腦袋被麻翻了。 我把這事情說出來,不就等于把你招供出來了。 面對青年懷疑的目光,封亦有點無奈傳音道:“我說你腦子被麻翻了你還不承認,你不會說是你給我送奶茶的時候,我送你的半根頭發?!?/br> 白韻聽到后,頓時恍然大悟,對對對,這樣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里有一個問題,封隊當時全程跟著他,他說了后如果有人去找封隊核實,那我豈不是要穿幫。 看著青年隊神情,封亦知道白韻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 “你用腦子想一想,就算我天天和封戰不對付,但是我們是兄弟,他當然會站在我這一邊。所以不存在穿幫這種事情,你大膽的編就可以,別太離譜就行?!狈庖鄠饕?。 解釋到最后封亦才開口道:“你編完了,等封戰回來,我去交代一下,你覺得還有誰可以找到真相。因為你編的,就是真相,明白不,所以我說你腦子被麻翻了!” 白韻聽到后立刻輕微的點了點頭。 我可不是被麻藥麻翻了,腦子不太好使了。 封戰和封亦是兄弟,在保護封亦上面,封隊自然會站在封亦這一邊的! 何況,風衣先生是隱身的,精神力都探測不到,還能精神力傳音,封隊回來,交代一聲,誰還能從中找到真相,完美閉環。 白韻這一次被帶去三號樓,精神力武器研究和裝備開發這一塊,全在三號樓。 接待室門外,白韻有些躊躇,做戲當然要做全套的。 得先給人一點他很不安的感覺。 才能為接下來的解釋做心里鋪墊,才能讓一切看上去比較真實合理。 衛教授看著助手小沈推門進來皺眉道:“白韻呢,你沒有把人帶來嗎?” 沈勤立刻開口道:“教授我已經把白韻帶來了?!被仡^,沈勤立刻喊道,“白韻白韻快點進來,教授要問你話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