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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忙,短了些,明天盡量多寫點 第52章 同床假夫婦(二) 謝秋石輕哎了聲,紅了雙耳,只覺仙君這話聽起來古怪,垂首去看時,后者卻仍是目色清明,形容端正。 燕赤城抱著他的腰背往上一拖,往他身后墊了被褥,讓他靠坐在床頭。 謝秋石枕在自己汗濕的長發上,微微喘息,幾根發絲擦著他的面頰,黏在脂色的嘴唇上,他有些癢,忍不住去吹,一口氣擦過仙君的發頂。 仙君抬眼看他,瞳孔幽深。 月色越窗而來,跳進那雙夜海般的眸中,襯出一點點深綠。 謝秋石又想到那顆翡翠佛珠,訥訥道:燕赤城,你想我沒有? 燕赤城看了他許久,低低地嗯了聲,與此同時指尖一彈,噼啪幾下,將落在床頭的五顆棋子擊了個粉碎。 謝秋石怔怔地看著他,難得地主動湊上去想吻一吻他的嘴唇,卻被一根手指抵住了唇角。 臟。仙君說道,俯身湊下去,挨處將他傷口處毒血吸出,直到流出的血重又變為紅色,才拿出靈藥,一點點替他上了。 那你親我啊。謝秋石小聲道,親哪兒都行。 燕赤城抱著他,撩起他的頭發,在他發絲擾擾的脖頸根部落下一吻,留下一個朱紅色的梅痕。 謝秋石鳥兒似的縮了縮肩膀。 冰冷的手指在泛癢的傷口上摩挲,藥液碰過的地方微微發燙,謝掌門又疼又癢,一股酥勁涌上來,麻了半邊身子,忍不住喃喃低語:怎么偏偏傷在這種地方 嗯?仙君手上不停,口中卻道,那你想傷在哪兒?背上,腰上,還是屁股上? 謝秋石呸了聲,見他上完藥,便從床上爬起來:該走了,你不是說幽冥教已經要殺過來了 哎喲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謝秋石動作一僵,腳下一軟,直接整個兒軟在仙君懷里。 進門的是個農婦,手里端著一支短燭,瞧見床頭抱在一起的兩人,忙喊:上次不是讓你們換個地方嗎?怎么還在這里?多危險不啦? 謝秋石:??? 這里離幽冥教太近啦。農婦忙吹滅了燭火,孔大姑娘待你們太嚴,小兩口談個情都要躲到山下來,下次我說說她去,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小兩口?什么談情?謝秋石呆了片刻,拽了拽燕赤城的衣袖,燕赤城垂眸看他,眼底藏著笑意,目光指向一旁擱著的銅鏡。 謝秋石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自己半身裹著幽冥教的紅錦,蜷在床上看不出是褲是裙,半身白花花地赤著,長發散得到處都是,遮了肩膀、前胸和大半邊臉,一眼看去,竟真不太分得清是男是女。 怎么辦??!他用氣音沖燕赤城大喊,她認錯人啦! 農婦沒聽清,將手放在耳邊,又問:妹子,你說什么? 謝秋石兩眼一翻,干脆豁出去,輕咳一聲,捏尖了嗓子細聲道:我叫阿秋,好嬸嬸,先謝謝你,你不要和旁人提起我啊。 誒好!那農婦聽他嘴甜,眉開眼笑,還跟前幾回一樣,說是我兒帶著媳婦回來看我就好。 謝秋石頓時一臊,又覺得好笑得緊,抱著燕赤城的手臂嬌滴滴地喊:燕郎,你快叫嬸嬸一聲娘聽聽。 燕赤城還沒來得及說話,農婦便瞪著他道:胡鬧!明知道你男人是個啞的,還欺負人家! 原來是段幽冥弟子與啞奴偷情的佳話。謝秋石一樂,一時戲癮又上來了,纏著燕赤城夸張地道:燕郎,對不起,忘了你是個啞的,你饒了我這次罷。 農婦笑罵:小姑娘比前幾次還嗲呢。說著往門外走:我去幫你們拿兩身衣服。 腳步聲隱去后,謝秋石方拽著燕赤城道:你明明聽到她來的,是不是?怎么都不提醒我? 燕赤城看著他,輕聲道:你得歇兩日再走。 謝秋石一怔,沉吟片刻,道:也是,若能借這好心的嬸嬸瞞過祝百凌,接下來一路,也會順暢許多。 委屈你了。燕赤城微微一笑。 謝秋石誒喲一聲,拿胳膊肘撞他:我改主意了,還是仙君騰云駕霧,帶我飛回去吧! 他本意玩笑,燕赤城卻道:依戒律,我本不當擅離小鏡湖,即便離了,也不得擅用仙術。 謝秋石微微皺眉:等等,戒律?你是不是 他尚未問完,木門便再一次打開,農婦取了兩身衣服進來,熱心道:你倆這衣服不行,太招搖了,快去草垛后換一換,嬸把床鋪一鋪。 謝秋石瞧著那麻衣麻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半晌才拿了,拽著燕赤城出了門,躲在草垛后面。 你穿裙子。他道,否則免談,我這就去和大嬸坦白,他兒子不僅是個愛偷情的,還有龍陽之好。 燕赤城笑著點點頭,伸手一邊幫他解衣服,一邊道:不必擔心,我雖不能用仙術,卻可以教你,要解決這一路麻煩,也不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