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1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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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珺推開包廂門,遠遠看宴會大廳的入口入,這時只有小民和小憲。。 法典,小北和陳天賜并不在。 “走,跟mama去廁所?!绷脂B說著,拉起女兒就跑。 半夏指著另一邊說:“mama,廁所在那邊?!?/br> 這小丫頭,到底孩子,來了不一會兒,于酒店已經摸得門清了。 拐過一個走廊,還不到廁所,林珺看到法典了,一身西服,板寸的腦袋,一條長腿抵在一個包廂的門上,兩手在插兜里,咬著唇,豎著耳朵,正在聽著什么。 就在林珺走過來時,他警敏的轉身,立刻就是一聲噓。 半夏是個小機靈,看哥哥噓,她自己也噓。 所以這包廂里有人嗎? 林珺剛一湊近,就聽咚的一聲悶響,似乎是腦袋被磕在墻上。 “cao你媽的顧小北,還想上工地搬磚去,你也不想想老子是什么樣的背景勢力,今天你他媽要不上臺,不喊一聲狗漢jian,在東海市老子就能做了你?!?/br> 這就是陳天賜的聲音吧? 所以是他在打顧小北? “哥們,顧憲雖然不比咱們的黨性和血性,但他真不是叛徒,不是漢jian,咱們總不能污蔑人吧,再說了,我舅今兒結婚呢,給個面子,咱就不鬧了,好不好?!毙”痹谇箴垼骸皠e……別打了?!?/br> 所以小北是個軟蛋吧,連架都不會打? “你捫心自問,想想因為他們,你在學校里被怎么打過,煙頭吃過吧,蟑螂吃過吧,誰他媽罩得你,是老子,你今天居然敢背叛老子!”再一聲哐的響。 終于,小北似乎硬氣了點,說:“可是天賜,你這樣是會毀了我的,我如果大鬧婚禮,團部會認為我沒有團結能力,沒有凝聚力,不會選我當支書的?!?/br> “咦,誰他媽跟你說的?”陳天賜說:“你哪來的腦子能想到這種東西的?” 小北腦袋都被撞暈了,實言:“我舅?!庇终f:“咱今兒就算了,我放過我吧,你曾經的大恩大德,以后我做牛做馬來報,行吧?” “不行,領袖語錄記得嗎,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老子今天就要你報恩,不然你休想走出這個包廂?!标愄熨n說。 又是哐的一聲,林珺暗猜,他應該是在拿小北的腦袋撞頭。 小北個頭矮,因為一直被顧父拘著,壓在家里學習,籃球不讓練,排球不讓打,一丁點的課外娛樂活動都沒有,沒鍛煉過身體,有點弱。 顯然,他完全沒有打架的經驗,他就是個書呆子。 林珺都想推門了,法典不讓,娘倆也在外面較勁兒。 半夏捧著她最寶貝的數碼相機,仰著頭,也聽的全神貫注。 這時林珺一低頭,看到孩子手里的相機一閃一閃的,發現她可能誤觸了,因為屏幕上的rce是紅點,這證明錄像機一直在錄像,她接了過來,想要關掉的。 可再想想,不但沒關,還把它直接貼到了包廂門上。 包廂里再幾陣悶響,突然小北又開始求饒了:“行行行,我干我干,但是天賜,你得給我打個保票吧,萬一事兒傳到首都,我的國防預備生被取消呢,咋辦?” “你傻呀,跟你爹混,我爺隨便尿一點,夠你們父子喝一輩子?!标愄熨n說。 而他這句,暴露了他的真面目。 小北也摸到真相了,他親爹在陳家人眼中就是一條狗。 而且他自己當狗不說,外公培養他,是要他做個于家國有用的人材,但親爹卻只想毀了他的夢想,并拉著他一起,給別人做狗。 淚水糊了小北一臉,又委屈又難過,同時覺得無比恥辱,他咬牙說:“所以我爸現在拿的工程也是你爺給的,對不對,我原來從不認識我爹,頭一回認識還是你介紹的,你們是一伙兒的,對不對?” “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不關你的事,趕緊給我鬧事兒去?!标愄熨n說。 “不行,你得給我打個保票,我要鬧了事,你爺會不會給我爸給工程,口頭承諾無效,我要手寫的,你要不給,打死我我也不鬧?!毙”闭f。 陳天賜應該是在拳打,在腳踢,打沙包一樣的悶響,他說:“管二極從我爺那兒拿的項目還不夠多嗎,他媽的,今年首都市政的沙石水泥都是他在供,他給我爺才給了多少錢,你他媽的,你們管家父子一路貨色,貪財好色還狼心狗肺……” “手寫一張保票吧,就一張,承諾你爺會給我爸項目,我就聽你的,不然,你爺是個貪污犯,我說不定會舉報你呢?!毙”蔽嬷X袋哀求。 原來的顧小北,因為經常被人打,有陳天賜罩著,很乖的,言聽計從。 今兒這是怎么啦,廢話不止不說,還想搞舉報? 手寫的承諾書,那才叫證據呢,他當陳天賜傻啊。 陳天賜這種孩子,從小生在大院里,因為父輩是高干,受教育程度當然很高,要當著大人的面,肯定有禮有節,是乖孩子,但當孩子們呆在一起,成個小圈子。 男孩子之間,可就原形畢露了。 更何況小北蔫了巴嘰,嘰嘰歪歪,幾天不見,不但不聽話了,還反水了呢。 頓時陳天賜一陣拳打腳踢:“你他媽的,不但不辦事兒,還想騙老子留證據,看老子不打死你個狗娘養的,老子打死你也不給你留證據……” “那不叫證據,叫保票,你就打張白條就行,求求你了?!毙”边€在哀嚎。 這時包廂門開,走廊的亮光透進來,一個女人帶了倆孩子,站在門口。 男孩捏著拳頭,兩眼怒火,女孩雙手叉腰,她還猛跳一下,喲,威風凜凜的。 女人說:“別求了,不就是證據嗎,我有!” 第89章 老伙計 小北回頭,喊:“舅媽?” 陳天賜立刻松開小北:“阿姨好?!庇中枺骸澳鷦偛耪f啥?” 林珺不動聲色,把數碼相機背到了身后,說:“你就是陳廳家的孩子,天賜吧,給阿姨個面子,咱不鬧騰了,回去坐著吃飯?!?/br> 陳天賜兩眼狐疑:“你剛才說什么來著,什么證據?” 這時法典和半夏撲過去撈小北了,林珺面色如常:“沒有吧,你聽錯了?!?/br> 陳天賜一想也是,他爺可是首都幫,而且做事極為周密,能留什么證據? 林珺是怕他會打死顧小北,故意嚇唬他的吧。 其實就算小北慫了,陳天賜也不怕。 因為他爺爺特別了解顧鴻,而他呢,通過顧小北,也很了解小民兄弟。 今他爺爺和許廳是帶著任務來的,他們想把占著巡回檢察組的位置,卻不發揮作用的顧鴻給勸退,這事必須干成功,因為東海市可是全國最富有的市,這塊蛋糕特別大,但首都幫從這兒,卻沒有分到過一杯羹。 小北要帶頭鬧事,效果當然好,現在他慫了,陳天賜會頂上去的。 效果可能沒那么好,但只要他能抓到小民兄弟的弱點來攻擊,逼顧鴻退休,問題應該不大。 舌尖得兒一聲,他禮貌的說:“阿姨新婚快樂?!庇终f:“小北,天長日久,山高水遠,等回了首都,哥們喊一幫兄弟,好好疼你,愛你?!?/br> 小北倒沒被打疼,但是頭發被陳天賜扯掉了好多,包間地上全是他的頭發。 這時怕半夏看到他的眼淚,正在忙著用袖子揩臉。 法典一看滿地的頭發,再看小北跟狗啃過似的腦袋,怒了,說:“媽,那個陳天賜他媽的簡直有病,我把他逮廁所,揍一頓吧?!?/br> 林珺卻說:“點點,先忍一忍,今兒是咱們待客,不能鬧事的,你先照顧著小北,保護好他,mama一忙完就去跟你們吃飯?!?/br> “可他太過分了,你看我表哥的頭發?!狈ǖ渲钢厣系念^發說。 林珺也特別憤怒,臉都氣青了。 半夏發現小北哭過,掏了小手絹兒出來,在給他擦臉。 斟酌片刻,林珺說:“小北你別怕,這事該怎么處理,我會跟你舅商量的?!?/br> “咱不能讓我表哥白受欺負?!狈ǖ湔f。 半夏也說:“對,不能?!?/br> 在小北看來,林珺或者有點冷血,她說:“總之,你們是孩子,凡事有我們大人呢,理智點,別沖動,也別去別的地兒了,就在這兒,先好好休息一下?!?/br> 法典是真想沖出去揍人,但因為是mama的婚禮,來的客人也多,再氣也得忍著,只好扶起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小北來,陪他先在包廂里歇會兒。 林珺去換衣服了,半夏時不時就要溜進來,這孩子因為幾個哥哥太瘋,打架啥的見慣了,倒也不怕,但誰要挨打了,慫了,在她眼里就是需要關懷的弱者了。 所以她一會兒抱來兩罐雪碧,一會兒又是一瓶椰汁,再過會兒,又抱來滿滿兩大瓶新出的娃哈哈,不停的往小北懷里塞:“喝呀,小北哥哥快喝呀?!?/br> 法典扎開娃哈哈,自己喝一罐,給了小北一罐,拍他的肩膀:“對不起!” 也許當初,在妍妍去世后,他愿意上首都,小北的處境就不會那么糟了吧。 可是,如果當初不是秦秀偷換了孩子,妍妍又怎么會死,他又怎么會背負四年害死meimei的污名呢? 法典想了很多,但依然想不通,又說:“表哥,對不起!” 小北咂了口奶,卻說:“calsyb,他媽的,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見法典一臉垂頭喪氣的望著自己,他切的一聲:“小屁孩兒,啥也不懂,一邊去?!?/br> “你???”法典本來還在可憐小北,聽他居然罵自己是小屁孩兒,頓時又不可憐了,心說,那個密碼,老子就不告訴你,急死你個王八蛋! 倆表兄依偎在一起,一人一瓶娃哈哈,心思各異。 …… 等林珺換好衣服,顧謹也來了,此時該他們夫妻去迎客了。 半夏被mama緊緊牽著手,遠遠看見爸爸來了,穿的也是西裝,雖然頭發白了點,沒有小民哥哥帥氣,但他笑的真好看呀。 孩子忙說:“mama,相機喔,我們應該給爸爸也照張相?!?/br> 林珺彎腰說:“寶貝,你的相機已經照完啦,不能再照了喔?!?/br> “哎呀,我還沒給爸爸照呢?!卑胂挠悬c不開心,嘟起了小嘴巴。 雖然女兒不太開心,但林珺不能再把數碼相機給她了,反而得給顧謹看看。 時代的變化有多可怕,數碼相機不但能錄像,還能錄聲音。 因為半夏誤觸,它剛才一直在錄像,從聲音,再到她打開門,它完完整整的記錄了陳天賜是怎么欺凌小北的,甚至還錄下了陳廳跟管二極在商業上的勾扯。 官商勾結,只要不觸及林珺的利益,她可以不管。但是,陳天賜的威脅讓林珺意識到,小北在首都日子很難過,而陳廳跟管二極,肯定有勾結。他們的勢力遠在首都,肯定也不是林珺這種小螻蟻能撼動的。 但是,這份錄像必須給顧謹,必須讓他了解事情的真相,并想辦法,給小北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否則,沒準哪天小北給首都幫打死了呢? 吃煙頭,吃蟑螂,一想起來林珺就氣的發抖。 不怪小北生氣,有情緒。 他原來在首都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