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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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桂忙說:“珺珺,一家人嘛,別這樣,趕緊撤訴吧,名揚的錢我來還,我馬上就給你匯款?!?/br> 在國外風光的那幫人,天天搞聚會,搞沙龍,聚在一起就是罵國內,黑政府。 但他們賺錢,還得靠國家,靠政府。 就比如曹桂,搞了一個移民中介公司,政府天天宣傳她,國內想移民的人就會找她辦移民。 可政府要是不宣傳她了,誰還會找她,她憑啥賺錢? 瞧瞧,一說拉橫副,她給錢給得多爽快? 但這算啥,林珺早晚要叫林珉和曹桂在國內成臭狗屎,臭大街才行。 為了歡迎哥哥,法典還扛著小民給他買的棒球棍,唯一一顆棒球也讓半夏抱著。 他剛才也聽見電話了,孩子還小,別的不太懂,但分明聽到了,舅媽說大哥來了以后只能在國內呆三天,還說什么史瑞克的,上了車,就問:“mama,啥是個史瑞克呀?!?/br> 林珺說:“全球第三大藥品公司,它們有一家非常大的藥研中心,能去那兒實習,月薪就有兩千刀幣,而要能正式入職,一年薪水能達到七萬刀幣?!?/br> 法典問:“那是多少錢呀?” “按目前的匯率,大約是五十萬人民幣吧?!绷脂B說。 法典驚呆了,心說他大哥要在紅國工作,工資將是他爸的五十倍? 那小民哥哥豈不是一個,會走路的五十萬? 紅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啊,怎么感覺像個印鈔機一樣? 而一年能賺五十萬的大哥,會留在國內嗎? 在此刻,男孩于此產生了懷疑。 平常不覺得什么,但當一個行走的五十萬要歸國時,再看四周,就連法典都覺得,自己這國家哪哪都不行了。 雖然國家正在推行文明四化建設,可人們總喜歡把雪糕袋、口香糖往地上扔,人們還喜歡往地上吐痰,尤其那些抽煙的男人們,接機就接機嘛,一口煙一口痰的,看上去就討厭。 偌大的接機大廳門口,人多,垃圾也多。 為了不讓價值五十萬的大哥看到了覺得不舒服,法典去撿垃圾了。 紅國的班機一來,搖牌子的人最多了,這邊法典的垃圾還沒扔進筐里,怎么看他媽雙腳離地了,咦,她被個人抱起來了,男孩猛的抬頭,只見個皮膚白皙,金發,就連眉毛都帶點金的男人,正在摟著他媽轉圈圈。 仨兒子,小民永遠是身上最香的那個,他脾氣也最溫和。 遠遠看到mama,丟下行李就抱,并喃喃的問:“mama你帶護照了嗎?” 他個頭竄的比顧謹還冒一點,二十歲的大小子,打扮的又時髦,一抱,林珺得被人圍觀了,她說:“小民,別鬧了,趕緊放開我?!?/br> 小民不放,還笑:“mama,藍國是個講人情遠比法律更多的國家,在這個國家,當街拐賣婦女兒童甚至不算犯法,你信不信我現在帶你上飛機也沒人會阻止?” 還真是,如今的老外,其地位堪比晚清時期的洋大人們。 有人圍觀,可林珺在大叫,卻沒一個人上前。 反而,有人真當小民是個老外,舉起了相機,要給他拍照。 小民玩笑越開越得意,不松手不說,抱上他媽,假意就要往候機大廳走。 所以他非但不想留下,而且一來就想帶走mama? 這還了得,法典追了上去,棒球棍一指:“哎你他媽的,誰???” 哥哥上,半夏就敢,擺個造型,妥妥的女版李連杰:“快放開我mama!” 行走的五十萬小民,其實也只是開個玩笑,放下林珺端詳著兩小崽,他認出來了:“法典?!?/br> 法典就說嘛,遠瞧著像是哥哥,幸好剛才他克制,沒真的打起來。 此時收了棍,清嗓音,法典上前就要問好,可小民的目光已經略過他了,都是孩子,但半夏是小孩子,小民是大孩子,他彎腰:“你就是曾經說想打我的那個小半夏?” 女孩比照片還漂亮,一個古典風小娃娃,她也很激動,收了招式,激動的清清嗓音,想打招呼,但小民并沒有回應她,還把肩上的背民扔給了法典。 法典喜歡背包的習慣,就是從小民這兒來的,可他的背包很輕,小民的背包就像塊石頭,不,比石頭還重,男孩差點沒接住。 倆小崽對視一眼,法典說:“哥哥變了?!?/br> 白線衣,牛仔褲,五官還是原來的五官,但為什么他的頭發和眉毛會變顏色? 曾經,十四歲那年小民回來的時候就不怎么理法典的,不像小憲偶爾還會逗法典玩,小民看著溫和,但他的禮貌里藏著距離,跟誰都不會太親近。 可那時候他還會看看法典,偶爾也會跟他聊幾句,但這次他很奇怪的,不看法典,也不看meimei,他的眼睛睜著,可又好像瞎了一樣,弟弟meimei杵在那兒,他仿佛看不見一樣。 扛著棒球棍,抱著棒球,歡歡喜喜來迎接大哥,卻被人家無視了。 法典好失望,好難過。 可他還得安慰meimei:“大哥其實喜歡你的,他只是不喜歡跟人說太多,他是個內向的人?!?/br> 半夏倒不在意在這個,只悄悄說:“他有點丑喔?!?/br> 法典深以為意:“對,丑死了?!?/br> 白皙的皮膚加上一頭金發,人小民在國外的花人圈里,外號貴公子。 可在倆傻崽的眼里,那就是個丑八怪,特別特別丑的丑八怪 丑八怪還不停挑戰他們的底線,看著車,小民攤開了手:“mama,原來你開的可是沃爾沃,它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車,真是難以想象,在國內,你居然會開這樣一臺車?!?/br> 林珺說:“小民,這車mama親自擦過,非常干凈?!?/br> 金杯車要會說話,得會作證的,自出廠那天起,它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干凈過。 因為在國外時小憲經常不著家,小民在林珺身邊呆的比較多,她抑郁時要他安慰,亢奮時總要追著他吵架,把孩子禍禍的不輕,所以林珺沒想現在就跟他吵架,想開開心心的帶兒子回家,讓他感受家庭的溫暖。 可兒大不由娘,而且小民的思想觀念跟林珺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說:“mama,你在紅國時,只需要把車開到洗車房就行,清洗,打蠟都由洗車房完成,可在國內,你居然需要自己洗車?你難道不覺得辛苦,不覺得累嗎?” 他才剛來,剛下飛機,可他的通身上下,都寫滿了不情愿和不適應。 而此刻,小姑在家給他燉鮑魚,爺爺在電話前等著,可他磨磨蹭蹭,車都不愿意上。 他溫和的臉上浮著慍怒,他不想上車,他心里肯定在糾結,在后悔,想即刻就折返紅國。 偏偏機場,火車站,如今的兩大亂。 忽而,遠處響起一個女人尖厲的吼聲:“包,包,我的包?!?/br> 法典扭頭一看,一個女人正在追,一輛摩托車狂奔在出發大廳的高架橋上。 這年頭的飛車黨,誰撞上誰倒霉。 好多人在看,可大家都只能跺腳,嘆氣。 小民扭頭一看,也不說話,皺起眉頭,苦笑著,朝他媽攤開了兩只手。 仿佛在說:mama,就這樣的治安,這樣的環境,你認為我憑什么要留下來? 法典又羞又氣,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羞,又為何而氣。 直覺這哥哥是留不下來,破罐子破摔,也不管了,喊:“半夏,扔球?!?/br> 半夏抱了顆球,可要扔嗎,為啥要扔,往哪扔? 她沒扔過球,不懂啊。 孩子都是林珺生的,她了解每一個,包括法典。 她抓過球,一把揚起,扔的高高的,法典揚著棒球棍,追上球,一躍而起,完美的一個弧畫,球被棒子擊中,朝著遠方飛去,轉眼,高架橋上的摩托車晃了晃,繼而,只聽哐啷一聲,火花四濺,摔了出去。 女人追上去,搶回了自己的包。 保安也奔過去了,把搶包的飛車黨給死死摁在了地上。 棒球棍在小民手里,是打比賽的,但在法典這兒,是用來打架的。 法典回頭,棍指小民,可憐的,價值五十萬的小民立刻舉起了雙手。 法典說:“顧民,我媽今天為了接你,擦了半個小時的車,還噴了她最珍貴的香水,你他媽必須上車,再敢唧歪,老子一棒打爆你的頭?!?/br> 他媽的,法典心說:老子還不伺候了。 年薪五十萬? 他就是個漢jian王八蛋! 而氣成這樣的法典,印證了小民聽說的一個傳聞,小點點,現在是個黑shou黨! 顧民在此刻是真的驚呆了,他無法用語言形容這個國家,這個世界。 不過慶幸的是,他的mama現在是理智的,她的皮膚,毛發,表情和整個人的狀態都證明她的抑郁癥已經好了,她整個人,重回了他小時候記得的樣子,年青,溫柔,漂亮。 曾經在紅國時,舅媽曹桂說,她擔心小民回國后,法典會攻擊他。 小民覺得不會啊,小點點是他的弟弟,還是個小屁孩兒,怎么會攻擊他呢。 可現在,當他看到法典那么高的個頭,看他揮桿時的利落和不經意間流露出兇狠,小民信了,他高舉雙手,寄希望于mama,希望她能呵斥一下這個新晉的黑shou黨小大佬,讓他不要動手。 但mama不但沒有責備法典,還說:“都給我上車,誰不上車就自己走回家?!?/br> 而這時,奇跡發生了,小黑shou黨乖乖收棍了棒子,嗖的跳上了車。 小女孩緊隨其后,面對著顧民,居然背對車門,一個后跳,成功跳上了車,她腳步扎的穩穩的,手還是戒備姿勢,小嘴巴一嘟,那小眼神兒仿佛在說:有種你就不要上車??! 不但弟弟混社會,這小meimei,也不簡單吧? 第50章 港口 在大孩子的眼里,小孩子是種可以忽略不計的生物。 可她居然會有情緒,而且表現的那么明顯的,不喜歡他。 顧民覺得特別可笑,心說她知道他在紅國的花人社交圈里有多受歡迎嗎? 知不知道有很多人費了心的想要跟他聊天,結交,知不知道只要他出現在某個地方,就永遠是眾人圍觀的中心,焦點? 小民偏要上車,他還故意要坐到法典和半夏的中間,破壞他們的結盟。 上了車,他又有看不慣的地方:“mama,國內沒有兒童座椅嗎,小女孩在車上沒有任何防護,屬于危險駕駛,在紅國,你會被起訴,甚至坐牢的?!?/br> 他說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法典和半夏一聽哥哥要讓mama坐牢,更憤怒了,只是礙于被巨大的,丑丑的哥哥擠開,無法聯合起來,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