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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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挺不錯的,林珺說服他們,就等于說服了兒子的社交圈了。 魏士明最有意思了,他爸在部隊上,他剛讀大學時,曾偷了他爸的吉普堵過林珺,差點被他爸打到半死過,而他還特別喜歡于兒子面前打聽林珺的消息。 男人至死是少年。 而少年,不論什么時候,不論變成啥樣子,都忘不了曾經迷戀過的女神。 他兒子叫魏向軍,屬于總喜歡找小民玩,但小民愛搭不理的那種。 多年不見,他人并不胖,但有個特別大的肚子,乍一見面,摸摸肚皮,一臉訕然:“林珺,大家說你有精神病,我想你應該用的激素比較多,估計早憔悴的不行,可你看看你,還是那么年青,漂亮,你再看看我?!彼呀浿x頂了,從后面繞了一圈過來蓋頭皮,那捋頭發極為妥貼的,覆蓋著他的頭發。 這種俗稱用地方包圍中央。 治療抑郁癥用激素,這是誤傳,但長期吃藥的副作有就包括過度肥胖。 不過林珺自己是中醫,她會開中藥經方給自己輔助治療,所以她雖然抑郁了,一直在吃藥,但沒有發胖,要不是去年被關進療養院,也不會那么憔悴的。 “我看魏同學很不錯啊,特別富態?!彼f。 高崗隨身護衛,笑的特別驕傲:“魏士明,管管你那身材吧,胖的跟個豬一樣,你跟林珺站一塊兒,太丟她的臉了,快走開?!?/br> 說著,他走到了林珺身邊。 魏士明要進包廂,邊走邊感嘆:“林珺,我看你的精神狀態,不像有病呀?!?/br> 不止不像,今天,林珺要這幫人堅信她沒病才行。 包廂里有倆女同學,齊婧和孫媛媛。 林珺除了有精神病,還有一個失而復得的女兒。 這事最近還上過報紙,雖然化了名,可大家都知道是她。 倆女同學圍了上來,看看半夏,摸摸半夏。 期間還得咒罵沈四寶幾句。 魏士明插話說:“四寶倒是把這小姑娘教的不錯呀,我看她很有禮貌?!?/br> 這就是男人,他們天生,會站在男人的立場上思考問題,為他們自圓其說。 且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錯。 齊婧說:“要是林珺自己教育,不定比現在更好呢?!?/br> 孫媛媛瞪了魏士明一眼:“你會不會說話啊,誰的孩子愿意被別人偷走?” “咱們不聊這件事了,說點別的吧?!绷脂B說。 高崗冷不丁插話:“林珺,四寶已經被拘了很長時間了,是不是該放人了?” 在公安局的羈押室,一個人最長可以呆38天,然后案件就必須進入審理期。 拐賣兒童,共犯的話,頂多是一年,還可以保釋,監外執行。 到那時沈四寶就可以出獄了。 但林珺不想沈四寶出來,她只有一個想法,讓沈四寶被人活活打死在羈押室。 這時半夏在扯林珺的褲管,于孩子,林珺向來沒有什么大人多的地方不準講話呀,或者是要拉他們做人情,給大家表現之類規矩,但她喜歡讓孩子表達自己。 既半夏有表現欲,她也樂于讓她表現:“咱們半夏想說什么呢?” 半夏原來是個特別膽怯,還喜歡討好別人的性格,按理她不敢說的,可有mama鼓勵的眼神,她就敢了,她說:“我爸爸好厲害的,他會把壞爸爸關在監獄里?!?/br> 別的大人只是點點頭,喔一聲就完了。 但林珺舉起拳頭說:“肯定可以?!?/br> 這極大的滿足了半夏愛爸爸的心理,小女孩格外開心,她于是去找哥哥,咦,就見哥哥抱著高崗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正在摁。 法典說:“噓?!?/br> 半夏聲音好大:“噓?!?/br> 法典只好把高崗的大哥大放回桌上,可愛的meimei呀,壞了他的好事。 …… 齊婧雖也大學畢業,但早就下崗了,是個家庭婦女。胖的可以,還燙了個羊毛卷,握過林珺的手,說:“你家小明有二十了吧,讓跟我家雁雁處一下對象唄,結不結婚另說,幫個忙吧,給雁雁弄張綠卡?!?/br> 小明皮膚白皙,還染了金發,高挑修長,帥極了,小憲美黑了,現在丑的沒眼看。 但他們只是智商高,小憲情商還可以,小民根本沒情商。 而且晚熟,直到現在,追了姑娘海了去了,小民說他永遠不結婚,小憲看見女孩子就討厭,總之,還沒有讓林珺這個老母親為了他們的感情cao心過。 而女人們年齡大了,即使大學畢業也不能免俗。 齊婧曾經還是校先鋒隊的呢,現在也不能免俗,要搞拉郎配。 “孩子還小,你急什么呀,真想讓你女兒留在紅國,拿綠卡,找我咨詢啊,我來幫你出謀劃策,讓孩子留下不就行了?!绷脂B說。 齊婧有點不信:“你……你不是神經……”??? 林珺半開玩笑半認真:“你看我像有病的嗎,也許我的抑郁癥是裝的,就為了能在移民局換一張綠卡呢,畢竟紅國不但不歧視,還保護抑郁癥病人的?!?/br> 齊婧信以為真,拍了林珺一把:“是不是只要裝神經病,就能拿到綠卡?” 林珺這回認真了,說:“咱孩子是大學生,按正規的程序,在大學里遞簡歷,畢業有一年找工作的時間,我幫她推薦幾個我認識的,能提供簽證的單位,只要她能過試用期,綠卡很容易的?!?/br> 這時魏士明突然插話:“我就說林珺沒病,果不其然,她是為了綠卡裝的病?!?/br> 齊婧說:“魏士明,你咋還這么卑鄙,偷聽女學生說話?” “你女兒好找工作,我兒子是個廢物,我怕他畢了業就得回國,讓他也裝抑郁癥,裝瘋唄,說不定還真能拿到綠卡呢?!蔽菏棵髡f。 孫媛媛說:“你好歹海關的干事,可真夠不要臉的,跑紅國去?;ㄕ??!?/br> “林珺裝病都能拿綠卡,我兒子為什么不行?”魏士明反問。 齊婧手指他的額頭:“你這不胡說八道嘛,林珺啥時候說自己憑抑郁癥拿綠卡了,你這樣說話叫造謠!” “好好好,你們說得是,林珺沒有裝抑郁癥,是真有病?!蔽菏棵髦缓谜f。 三個女同學對視一眼,一起笑了起來。 顧法典初時不明白,因為mama來的時候既沒有拿病歷,也沒有拿診斷書,而且精神類疾病嘛,又不像肢體上的傷痛可以展示,她怎么證明自己的病好了? 此時他恍然大悟。 女同學們,會從她們直觀看到的來分辯,她們肯定會認為林珺的病好了。 而魏士明這種,表面上還會承認林珺有病,但是他只要回到家,就會撲到電話前,打電話給他兒子,然后嚎叫:“兒子,林珺根本沒有病,她裝抑郁癥只是為了拿綠卡,你趕緊的,裝抑郁癥,去移民局扮可憐,拿綠卡!” 現在移民成風,有很多所謂移民的小竅門和小秘訣,都是口口相傳的。 人們對偏方和謠言,向來更喜歡信。 而這樣一來,早晚小民和小憲就會知道他們的mama沒病了,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聽起來荒唐又諷刺吧,但它更可信??! 法典心想,這算以毒攻毒吧? 他那倆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大哥,從別人嘴里知道mama沒病,會是什么臉色? 哼,他們會后悔,會難過吧。 但法典不會原諒他們,誰叫他們當初不好好照顧mama,還把她關到精神病院的。 魏士明又說:“對了,就咱們幾個吧,該開飯了吧?!?/br> 高崗一笑:“當然還有顧謹啊,今天他必須到場,他不到場,不準開飯!” 林珺缺三百萬,而他為了慈心,早就備好了八百萬的現金。 馬光明和沈四寶鷸蚌相爭,如今都敗了。 而高崗,可以趁上林珺這個漁翁,攙股慈心,躋身股東行列。 當初追求林珺,他沒贏得過顧謹,甚至連魏士明都鄙視他,可現在的高崗揚眉吐氣啦,他開好了支票,要給林珺三百萬,當然要顧謹和魏士明來共同見證。 這才叫窮小子翻身后的揚眉吐氣。 說起顧謹,魏士明說:“最近市里走私案特多,顧謹怕是在查走私案吧。 高崗點了支雪茄,笑的風輕云淡:“我聽說東海市道上有個大哥,外號叫大鱷魚,顧謹是不是去抓鱷魚了?” 孫媛媛插嘴說:“我也聽說有條大鱷魚,看誰不順眼就把誰剁了,扔海里喂魚,尸體都找不著,那種人,顧謹哪來的膽子,敢惹的?” 齊婧也說:“我聽說的是他養了十幾條狼狗,把人殺了就喂狗吃。林珺,你得小心點,晚上一過九點就不要出門了,咱東海市現在亂得很?!?/br> 雖然說黑一條道,白一條道,普通人跟混社會的之間沒有交集。 但萬一哪天惹上道上混的,被人做了呢? 所以說起大鱷魚,以及他的傳聞佚事,大家都哀聲嘆氣。 默了好半天,齊婧攤手說:“為什么大家都拼了命的想把孩子送出去,還不是因為咱們國內亂,尤其是咱們東海市,說是改革了,富有了,可是富的是誰,富了鱷魚,咱們這些小米小蝦的,還不是跟原來一樣?!?/br> 孫媛媛說:“領導們忙著撈油水,大鱷魚忙著吃魚吃蝦,等我老公那邊安穩了,我也出去,等大家都走完,看那條大鱷魚吃啥?!?/br> 事情要辯正的看待,社會亂,大家當然想跑,想躲禍。 要不是為了慈心,為了孩子們去國外,又會被教歪成另一種思想,林珺也不想呆,想離開。她微微嘆了口氣,顧法典則豎著耳朵,緊緊盯著高崗。 因為他認為的大鱷魚就是高崗。 小家伙剛才還翻了他的大哥大,想查他的通話記錄,看他有沒有跟下線聯絡過,不過想當然了,高崗的電話上,沒有他在沈四寶家見過的任何一個號碼。 不過法典依舊堅信他就是大鱷魚。 他想知道,同學們這樣罵,全市人民鄙視,這頭大鱷魚會不會害臊。 但大鱷魚一點沒害臊不說,反而點了一支雪茄,笑著說:“在座的女同學也多,大家勸勸林珺,讓她別當拼命三郎,女人嘛,自己拼有個什么勁兒,能靠男人養才是本事,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和林珺特別相配?!?/br> 魏士明是哈巴狗,連連點頭:“特別配,你倆郎財女貌?!?/br> 但齊婧說:“呸,女人可千萬不要呆在家里,我在家付出的可不比男人少,整天伺候個大爺,動不動就說自己工作累,回家就跟焊在沙發上似的,腰比水桶粗了,整天除了看電視就是睡覺,家庭婦女的窩囊氣,我可是受夠了?!?/br> 孫媛媛則說:“我自己賺錢,哪怕賺得不多,花得開心暢快,憑啥不上班?” 齊婧又說:“林珺,別信男人說會養你的鬼話,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不然你會后悔的?!?/br> 孫媛媛說:“工作辛苦點,你要忍著,不要把后半生寄托在男人身上,他們一開始拿你當寶貝供著,但你在家呆三天,你就是臭狗屎,他見了都要繞道兒?!?/br> 高崗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