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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域架不住白黎撒嬌,抖下幾條根系和一些靈果。 靈果砰地砸地上,一旁昏睡的野豬精下意識地縮成一團,看來是被揍怕了。 白黎撿起靈果和根系,又聽青域叨叨說著有病就該喝藥,他根系雖好,但藥不對癥只有滋補作用。 而后又叨叨著煮根系需要的火候,什么時候出鍋藥效最好。 “果然老青青最好啦,那我先去熬野雞湯啦?!?/br> 白黎抱著果子和根系歡歡喜喜的走了。 青域心里被白黎夸的心里熨帖,等白黎轉身后才發現,樹上十幾只野豬精還沒解決! “小黎子,你這里還有十幾只野豬精?。?!” 白黎頭也不回的招手,“知道啦,晚點一起燒烤呀?!?/br> 白黎這話一出,原本吊在樹上積怨已久的野豬精徹底爆發了,使勁兒扭動企圖掙脫神樹藤蔓的束縛。 “老樹精,放了我們,不然拱翻刨你老樹根!” 青域被晃的樹葉打顫,心想小黎子你可害苦了我。 青域加粗藤蔓,兇狠道:“老實點,不然現在就箍到你們窒息?!?/br> 野豬精們又被捆的結結實實,掙扎了一番氣喘吁吁的,只得靜觀其變。 這邊白黎拿到神樹根系后,在溪水邊清洗干凈后放在灶臺上。 灶膛里的火正大旺,鍋里的水也沸騰了。 隨后殺野雞,再用開水燙野雞,燙軟皮毛才方便拔毛。 野雞尾羽長長的,五彩斑斕的像是孔雀尾巴似的十分漂亮;白黎把尾羽拔下,洗干凈放到一旁。 小孩子總喜歡漂亮的事物,不知道小懨會不會喜歡。 通過這次小懨鬧別扭不吃藥,白黎才知道他再成熟也只是個小孩子而已。 白黎動作很麻利,野雞很快被拔成禿雞; 他在地上燒一堆火將禿雞架在火上來回燒,這是為了燒除野雞身上沒有拔掉的細小絨毛和毛囊里的小毛。 刀起刀落,開腸破肚,洗鍋放野雞rou塊,再燒火熬雞湯。 等雞湯開后去掉湯上浮沫,再放入神樹根系,大火熬煮。 半晌,乳白香濃的野雞湯熬好,一陣香味勾鼻,夕陽都忍不住悄悄伸頭往鍋里探了探。 白黎端著野雞湯往木屋里走,到屋外的時候他腳步放輕了些,不過屋里的寂不懨早已睜眼,坐在床上看著他進來了。 “小懨,你醒了呀,來喝野雞湯吧?!?/br> 白黎把野雞湯放在桌上,然后再從木柜里取出一個小碗和勺子,往小碗了盛一碗放著降溫。 寂不懨起身,坐在床沿上,腳習慣性的夠著地上的木凳子踩著下床。 這木床是蜂妖們搭建的,她們將床腳搭的很高。 白黎上床倒沒什么不方便,不過自從寂不懨住進來后,白黎便在床下放了一個搭腳的木凳子。 而此時的木凳子,被之前白黎迷迷糊糊踢遠了。 寂不懨坐在床沿上皺著眉,他掃了一眼凳子,腳丫子矜持地躍躍欲試。 白黎抬眼,笑道走近,“誒?我忘記把凳子挪回來了?!?/br> “嗯?!奔挪粦脩寺?。 而后兩人兩眼相瞪誰都沒出聲,片刻兩人又同時開口。 “小懨你別那么別扭嘛,你張開雙手,我就知道要抱你下來啦?!?/br> “幫我把凳子挪過來下?!奔挪粦妹鏌o表情說道。 話音落耳,白黎無奈笑了笑,走近一把抱起床沿上的寂不懨。 “算了,下來喝湯吧?!?/br> 寂不懨抿著嘴,側頭目光虛虛落在地上,一會兒他就被放在了椅子上。 白黎又將他靴子從床邊提來,準備蹲下來給他穿。 寂不懨拒絕了,穿好靴子又在一旁木盆里洗了手后坐在桌子旁。 “來吧,你不肯吃藥,這野雞湯應該也有些用處的?!卑桌鑼⑿⊥霚驳剿媲?。 白黎的左手食指上起了個紅泡,他似乎沒有察覺,抬頭朝寂不懨笑著。 “你手上起泡了?!奔挪粦谜f道。 “啊,”白黎目光落在雙手上,十指動了動,看了會兒才發覺左手食指上的小紅泡,“沒事,應該是做快了沒注意,倒沒覺得痛?!?/br> “你快喝呀,冷了味道就沒這么好了?!卑桌枰娂挪粦枚⒅种缚?,催促說道。 “一起喝吧?!奔挪粦每粗桌璐浇前l干,氣色不佳,就連平日里發亮的眼眸此時也透著虛弱。 “我不喝,我喝藥就好了?!卑桌枵f道。 野雞只剩下兩只了,野雞吃完還可以吃野兔,總能慢慢把小懨的病養好的吧。 “你快喝呀?!卑桌栌终f道。 寂不懨在白黎滿眼期待下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湯汁入嘴,他眉頭微微一皺。 “怎么,不好喝?還是不適應?”白黎忐忑問道。 寂不懨點頭,“不好喝?!?/br> 白黎擰著眉頭,將寂不懨手里的勺子拿了過來,用勺子盛了湯送入嘴角。 鮮美香濃的雞湯入舌尖,只覺美味帶著暖暖的力量從咽喉而下,向四肢匯聚。 白黎眉頭瞬間舒展,又舀了勺喝了。 他舔舔嘴角,將勺子放入寂不懨的碗里。 “明明這么好喝,你為什么說不好喝?!?/br> 寂不懨忍不住盯著碗里的勺子瞧了幾眼,抬頭看向白黎,“一個人不好喝,你陪著我喝才好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