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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 凄厲的嘶喊聲響了起來。 “晏之舟!你等著!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晏之舟聞言,斜睨一旁被劍陣定在墻中,仍然不停叫囂的幾位晏家公子,那些人曾在這里欺辱過他的過往,一一浮現在腦海中。 他俊美無儔的面容沒有一絲瑕疵,但臉上陰郁寒冷的表情,暴露他此刻的兇殘。 忽而,他挑眉一笑,死氣沉沉的眼眸中好似閃過碎裂的星光。 他信步走上前,將劍伸到那人面前,俊臉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你不想嘗嘗你父親的血?” 那人啐他一口,罵道:“你這瘋子……” 然而他還沒罵完,一把劍已經撬開了他的嘴,穿透了他的咽喉。 一時間,哭喊聲響徹不絕。 晏璋的妾侍被繩索綁縛,跪在地上不停向晏之舟求饒:“以前是我們對不起你,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她已經忘記了當初是怎么縱容自己兒子欺負晏之舟,還要踩他一腳,拿他出氣的時候。 晏之舟還沒說話,倒是晏璋的妻子先有了動作,她踹了那妾侍一腳,刻薄的罵道:“你這賤婢竟然向那小畜生求饒!” 她出身修真家族,又是赤焰門門主夫人,擁有的自尊決不允許向晏之舟這種人求饒。 她轉頭對晏之舟怒道:“我只恨當初你生下來時沒有一掌拍死你!” 晏之舟對此置若罔聞,他還記得當初是她想把自己送給那些修士,之后因為沒有得逞而繼續虐待自己。 這些人都該死。 但他不想就這么讓他們死。 “我可以饒你們一命?!标讨壅Z氣悠然,唇角勾起一個淺淡的弧度,綁縛幾位婦人的繩索便松開了,“只饒過活到最后的人和她的孩子?!?/br> 話音剛落,一位被釘在墻上的晏家公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rou色人干。 這一幕刺激了婦人們,她們再也無暇顧及其他,不再考慮晏之舟的話是真是假,拼命廝殺起來。 沒用多少時間,庭院中只站著一人。 一向注重儀表的赤焰門門主夫人,此刻頭發散亂,她舉著淌血的劍,神色癲狂的指向晏之舟,命令道:“我贏了!放了晏陵!” 晏之舟眸光微閃輕抬下頜,下一秒鐘,劍陣收起,晏陵從一堆掛在墻上的尸體中掉了下來,他現在是廢人,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面色驚恐朝門主夫人跑去,門主夫人見狀伸出手,立刻心疼地奔了過去。 她剛把人抱在懷里,一把匕首便從她的后背捅入,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晏陵,晏陵卻面色痛苦道:“娘,我不想死,他恨我們,只要你們死了,說不定他心情好還能放我一條生路!” 說完他看向晏之舟,露出厚顏無恥的諂媚的笑容:“弟弟,你說我做得對嗎?” “呵?!?/br> 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中年婦人,晏之舟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上不停蠕動的中年大能修士,在他身后拖出條條血痕,而那雙渾濁的雙眼正流出血淚。 “看著妻兒死在面前,你也會心痛?”晏之舟踱步至他面前,平靜至極地發問。 中年大能修士猛地抬起頭,忿恨道:“你是個什么東西?當初我就不該心慈手軟留你一命!從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應將你丟進煉器爐里煉化……” 也許晏璋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他把所有惡毒的話都說了出來,晏之舟繞有興趣的聽著晏璋的話,看著他討厭自己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原來青蓮鼎的容器需要暗靈根的人當容器現世,而暗靈根又是修煉邪修最容易也最合適的人選,可惜暗靈根的人在每一次的青蓮鼎現世中被修真界人士捕殺,已經面臨滅絕,少數沒有死亡的暗靈根擁有者也隱姓埋名作為普通人生活。 他的生母恰好擁有稀薄的暗靈根,于是晏璋為了得到青蓮鼎而生下了他,前五年他獨自在小黑屋里度過,但晏璋發現他沒有覺醒暗靈根的血脈后,便讓他成為了被人隨意霸凌的對象。 從頭到尾,他的出生都是作為工具而使用的,他并不被當成人需要。 如今知道了這個事實,他發現自己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這是為什么? “你這樣的人,還肖想得到別人的愛,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晏璋的頭顱便被晏陵一劍砍下,血濺到晏之舟的身上。 晏之舟與晏璋那雙不可思議大睜的眼睛對視,晏陵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他腳邊,戰戰兢兢的開口求饒:“弟弟,我殺了爹,為你報了仇,現在晏家只剩我們兩兄弟,你也不希望赤焰門就此毀掉吧,這會引起修真界對你的討伐,我會向他們解釋的,我是赤焰門少主?!?/br> 為什么不希望?這種骯臟的地方早就不應該存在,身上流著自私的晏家血脈的人不應該還存在。 晏之舟冷哼一聲,看也不看他,隨手捏了個訣,庭院中死去的眾人突然直立身體,他們被cao控著攻向晏陵,隨后將他淹沒。 天色明亮起來,晏之舟木然掃過遍地尸體,打了個響指,庭院里的尸體便向煙花一般爆裂開來,登時下起一陣血雨。 他抬起頭,初升的朝陽也在血光的映照下顯出猩紅之色。 一切都結束了。 --